寧采臣有些無聊的躺在了床上,還真是別說,這屬於女人的唇閨,帶著淡淡的清香,臥在其上,給人一種心怡爽悅的感覺,不知不覺,竟然昏昏欲睡了。
「吱」的一聲,浴室的門打開了,寧采臣身體一彈的坐了起來,看到一抹修長的身姿,慢慢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湧現的一團水氣,就如煙霧般的,而身影就在煙霧中鑽透而過,正是剛才進入的風彩雲。
一件淺紫色的睡衣,半隱半現,露出酥胸雪白的肌膚,還是大半,在這種靜謐的臥室間裡,春意瞬間騰升,盤起的秀髮已經解開,鬆散的斜落,那飄揚而起的波浪,隨著步伐微微顫顫,實在融合了一種柔態之美。
在寧采臣的印象中,這個女人以艷為名,以媚為質,但是此刻,在她的身上,竟然顯現不一樣的溫柔之態。
平日裡,紅妝艷裹,但是此刻,妝盡卸去,素顏畢現,竟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被熱火浸泡的臉上,蒼白盡褪,呈現紅潤飽滿的形態,此刻走來,竟然如畫中仙子,美不勝收,讓寧采臣看得目不移動,驚艷連連。
走近了,寧采臣才注意到,那半隱而現的睡衣,根本就遮不住她動人的唇色,至少他已經看到,這女人裡面是真空素盡,連褻衣都沒有穿上,果然不愧是夫人,光是這種徹底不一樣的真實嬌顏,就已經擁有優物之名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一雙玉足,足姿性感,十個指頭,皆染著紫色的油彩,個個分明,讓人一看,都有一種抱住,親吻的衝動,與平日裡的艷麗相比,這個女人此刻的樣子,更能激起男人的無限**。
寧采臣的這種凝望,讓風彩雲分明的滿足,嘴角一翹,嬌聲的問道:「寧少,彩雲姿色不差吧,沒有讓你失望?」
寧采臣眼睛在她的身上探索,點頭說道:「夫人名動京城,這艷動之美,的確是國色無雙,卻是沒有想到,夫人背後的素顏,也是如此的讓人心動,我寧采臣今天算是見識了。」
玉手掩嘴,哧哧一笑,道:「看傻了麼,人家再美,不都是你的手中之物,小男人,現在是不是該探查我的身體,幫我療傷了,不過人家先提醒你,本夫的身體誘惑無邊,你可要小心浴火焚身,心波不定了!」
與鳳彩飛的冷艷高傲含蓄相比,鳳彩雲很顯然的,要大方很多,當寧采臣答應給她機會那一刻,她就已經決定了,把這一生交給這個男人,這是天意,天意如此,注定了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她又何必拒絕。
手已經伸到了腰間,慢慢的扯鬆了腰帶,雙臂微動,那輕軟滑膩的紗制睡衣,已經緩緩的從肩膀處滑落,一具集天地能工巧匠雕琢的玉體,呈現在寧采臣的面前,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身體的確很美,幾乎用筆墨無法形容,在寧采臣的感覺中,也只有葉紫月與風舞心的美,能與之相比了。
「小男人,你看,我美麼?」越走越近,一直走到了寧采臣的面前,就這麼敞開著身體唇色,玉唇輕咬,似乎有些羞澀,但她知道,這一步必須走過去,因為她已經沒有後退的機會了,就如寧采臣說過,進了寧家門,就是寧家人,沒有後悔的餘地。
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露出身體,能讓男人迷戀,這就是女人的魅力,她很高興,自己能給寧采臣帶來驚艷,一直很小心的保護的身體,還有白嫩的肌膚,那才是女人最彌爾珍貴的東西,現在看來,果然是得到了回報。
寧采臣伸手,在她的手臂上撫動著,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腰間,肌膚滑凝似雪,真是清香如玉,輕撫其上,讓人感受到一種濃濃的軟綿,彈性十足。
女人輕輕一笑,百媚生黛,身體一斜,就已經靠在了寧采臣的懷裡,說道:「我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行,怎麼樣,我的小男人,沒有讓你吃虧吧,本夫人是不是有些禍國殃民了?」
難得還能開玩笑,寧采臣嘻嘻一笑,手已經放在了女人的之上,說道:「為了能享受這樣的美人,我得先治好她的病,若只看看那就太吃虧了,來,躺在床上,讓我好好的治治。」
風彩雲的身體受反噬的作用,已經是千瘡百孔,這一點她自己心裡也有數,如果是別的醫生,怕是沒有人敢下手,也不會給任何的希望,但是寧采臣,卻是已經有了前例,雪蓮卻是與他交融,才會破繭成蝶。
看到這樣的一具裸身美體,只要是男人,都不能不產生**,還好寧采臣心性堅忍,非一般人可比,知道這個女人身體受創頗深,此刻根本就經不起任何的折騰,要是真的忍不住男女交融,她必死無疑。
所以也不敢動慾念,手已經壓了她的胸口,壓在兩隻飽滿碩大的玉胸之巔,這可是比她的那位大姐更具有優勢,更壯大,只是可惜,這會兒寧采臣沒有心情享受,眸微閉,手掌透出的強大仙勁,已經滲入女人的身體,胸口就是心脈所在,更是胸膻穴的位置,是丹田與天匯穴的中心點,重要非凡。
寧采臣探查著女人的身體,風彩雲卻是流露著一種羞意,還有萬般的柔情,看著寧采臣,看著這個小男人,看著這個未來,屬於她的男人,心裡融動著縷縷溫情,就如冬日的暖陽,爽意散開,進入五臟六腹,舒服不已。
與風彩飛的心境相比,寧采臣卻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的創傷,比他想的還要嚴重,除了五筋六脈被堵,連最平常的心脈,也是比一般人微弱了大半,幾乎只剩下一絲生機,若不是這女人堅韌的個性,怕早就忍不住自殺而亡了。
體內除了反噬的力量,還有至媚天舞所產生的病症,那當然是**之息,揉合起她天生的媚骨之中,這簡直就是一種超強的媚藥,寧采臣都不得不佩服她,能忍住這麼久,竟然還是一個黃色大閨女。
「來,先吃了這個把裡面的漿汁吸食。」寧采臣拿出了一個靈果仙桃,放在了女人的嘴邊,指甲劃破了一道口子,桃漿很的溢出,流入她的嘴裡,這是一種清香而暖暖的果漿,味道的確很不錯。
風彩飛身體受創,千瘡百孔,急需要修補,在身體平和之前,寧采臣覺得,保住她的命,才是最重要的,至媚天舞的桎梏,還可以容後慢慢的思索救治的辦法。「嗯,好熱——」果漿有了反應,女人身體在床上扭動起來,本來誘惑的她,更添了幾分火熱,必竟完美無缺的身體,還有香汗沾染,給人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寧采臣在這種唇色中,還得保持完整的清醒,的確忍受得很辛苦。
「放開心胸,把一切交給我,配合我的氣流,提功運勁,調息練化,慢慢的打開阻塞的筋脈。」寧采臣說著,雙掌已經從胸峰上滑下,移動在腹部,然後上下的揉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在愛撫呢?
寧采臣沒有這樣的心情,這會兒風彩飛也沒有,必竟受創的身體在這種強力的作用下,痛楚難忍,她哪裡有心情感受這種撫愛的感覺,只是覺得身體如刀切般的,痛得呻吟起來。
「小男人,我好痛,好痛——」
「乖,忍一忍,我會治好你,痛一下就過去了。」
看著女人臉上的哀色,寧采臣也是心有不忍,但這個時候,必須一鼓作氣,修復創傷的身體,而且這種體內的治療,更是需要小心翼翼,容不得有絲毫的疏忽,寧采臣這會兒可不想如此的一代優物,在他的眼前夭折。
胸口變成一片赤紅,腹部也浮現一道紅色的掌印,寧采臣雙手已經壓在她的雙腿間,仙勁再動,兩指一併,就已經把一鼓強大的仙勁,輸入她的丹田之中,刺激著殘存的本源氣息,開始復甦,雖然這種作法,在未治好至媚天舞前,都是無用功,只能支撐數天,但現在寧采臣也只能這麼做。
這女人身體受創不堪,若再放任自流,怕是還沒有等到他找到治癒的辦法,就已經掛掉了,所以續命最為重要。
至於至媚天舞的解決之道,寧采臣可以通過探查六艷的身體來想辦法,在鳳彩雲接受了治療之後,相信她們應該不會抗拒的,不過想來,六大艷將各有不凡,讓她們——的脫光,倒也是一種無限的春光,算是對他辛苦的一種補償了。
丹田之中,氣勁緩動,但寧采臣並不知道,這個位置太敏感,當寧采臣的手掌覆蓋其上,黑色的草原,嫣紅一線天月,都受到了撫摸,那種感覺,可是比自己的手舒服很多,痛楚不斷,騷癢傳來,讓風彩雲的呻吟之聲,更是急驟,喘氣不定。
只是這種呻吟,與剛才的痛苦呻吟不同,夾帶著縷縷的純情意動,連那羞澀的眸子,也變得迷離散開,陷入某種從來沒有過的幻境之中,這就是女人的**,本來壓抑在身體裡的**,在這種挑逗中,傾情崩發,只是簡單的撫摸,就讓女人洩潮,一波一波的,染濕了大片的床巾,而那種腥腥的氣息,也開始在臥室裡瀰漫,yu起潮動,幾乎是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