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八世紀古巴比倫風格的台桌,四隻高椅,外加一套白銀的餐具,當然,更重要的,在台桌的中間,還有一個歐洲古代教皇使用的燭台,這些都是銀製的,這會兒點燃著帶香料的燭火,讓這幽靜的密林之中,多了一種溫馨的味道。
三女坐在椅子上,都有些麻木了。
雖然這會兒,她們並沒有打扮成歐洲貴婦的衣裝,連氣質都不相配,但在這種環境裡,可以如此的享受一下,卻是沒有人想到的。
朱魅雙眼緊緊的盯著寧采臣的手,似乎還想看看他能拿出什麼東西出來,果然,寧采臣這一次拿出來的,是四隻精製的水晶杯,還有一瓶至少有三百年的紅酒。
「阿波爾紅酒,三百年份的,這可不便宜。」杜月欣見多識廣,果然一眼就看出了這瓶酒的不菲,這些酒,都是來自血族,想來馬科斯那老傢伙,不會拿便宜貨來騙他,只是隨便的一瓶,都是珍品。
寧采臣掌間一吸,那木塞已經脫落,發出「砰」的一聲悶響,一縷濃濃的酒香,開始瀰漫,朱魅吸了吸鼻子,說道:「果然是好酒,寧采臣,不要獻了,快倒上,我迫不急待的想嘗一嘗,這烤羊加紅酒是一種什麼滋味了。」
馬英男手在摸著台桌,說道:「這桌子好像也是古董吧,像是歐洲的風格,怕有不少年份了,寧少這一次去歐洲,莫不是去掃蕩了,帶回來不少的好東西。」
寧采臣並沒有給她們解釋,只是給三人各倒了一杯酒,舉起杯,說道:「我敬大家一杯,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何止辛苦,簡直就是苦不堪言,寧采臣,現在我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的珍惜我們,不許像以前一樣的,對我們冷淡,要讓我們開心,讓我們幸福,兩位,這杯酒,祝我們幸福吧」
朱魅率先的舉杯,臉色洋溢著幸福的紅色,狠狠的灌了一口,那抹粉嫩的舌頭,在唇間舔弄著,似乎在品嚐著紅酒的味道。
「果然是好酒,這可是我喝過,最好的紅酒了。」
馬英男與杜月欣也各自嘗了一口,姿態很是文雅。
「來,吃點烤羊肉,別的東西不行,但我的燒烤還是很不錯的。」寧采臣說著,手起刀落,匕首幾劃,那肥嫩的燙熱羊肉塊,已經飛到了三女的盤中,朱魅第一個動手,切下了一塊羊肉,塞進了嘴裡,幾乎沒有怎麼咬,就已經嚥下去了,很明顯的看到她喉嚨的動作。
「好吃,真是太好吃了,一個星期沒有吃過熟食了,我真是沒有想到,我還能活下來,寧采臣,再給我來一塊,你手藝的確不錯。」
馬英男與杜月欣也開動了,野羊肉的烤制,也是很需要功夫的,對以前經常在外面跑走的寧采臣來說,這是必備的一門手藝,當然,也是因為三女一周來,每天忍饑挨餓的關係,所以這滾燙辛辣的山羊肉,顯得特別的美味。
三女這會兒也顧不上形象,大口的吞嚥著,反正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連最後一絲遮掩物都被撕掉了,**裸的面對過,也沒有什麼好裝作的,吃飽肚子才最重要。
一瓶紅酒,一隻烤山羊,很快的,瓶空肉淨,朱魅用手拿著一個山羊腿,在撕咬著,吃得滿嘴的油膩,還時不時的打個飽嗝,可是她就是捨不得放手,撐死總比餓死來的好。
吃得盡興,喝得也盡興,三女臉紅如霞,帶著幾分潤澤的嬌美,一臉的幸福,好像這一次,並不是來歷練死生的,好像是來度密月旅行的。
這一夜,三女與寧采臣睡在一起,因為寧采臣拿出了一個保暖帳蓬,還有被子之類的床上用品,在這種環境裡,能睡一睡舒軟的床,不受蚊蟲的搔擾,簡直幸福得像天堂一樣的,三女沒有人會拒絕。
不過好好的氣氛,很快的被破壞了,當然是朱魅破壞的,她臉色通紅的說,想再嘗試一下,今天上午的滋味,所以剝下了自己的衣服,鑽到了寧采臣的懷裡,然後一種誘人的聲音,在她的鼻間呤出,很快的,帳蓬裡春意盎然。
寧采臣從來不會委屈自己,這一趟回來,並沒有乘坐飛機,當然要準備一些旅行用品,這帳蓬還有床被之類的東西,就是為了方便途中的使用,現在看來,果然派上大用場了。
有了朱魅的動作,很快的把馬英男與杜月欣都拉入其中,最後所有人都拋開了所謂的掙扎,真實相對,這種事,第一次或者有些難,但有過一次之後,再接受就容易很多了,特別是杜月欣,心裡想通之後,知道以後這種事,必然是無可避免的,所以也說服自己接受。
再說了,無論是朱魅還是馬英男,她們同生共死過,現在一起為一個男人,誰也不必嘲笑誰了,只要自己願意就好。
這一夜,很瘋狂,也很香艷,喘息聲幾乎傳了一夜,寧采臣睡去的時候,天色都要亮了,不過有了帳蓬,大家都睡得很好,帳蓬是全封閉的,不會有蚊蟲之類的東西,更何況有寧采臣這個大男人相陪,三女累趴下之後,一個個的沉入深深的睡眠中,放開了所有的警惕,一直睡到了大中午。
寧采臣醒來的時候,懷裡只有朱魅一個人,如貓般的,依偎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但她那眸子,卻是睜得大大的,正在近距離的審視著他。
「醒了,寧采臣,你睡著的時候比醒著的時候可愛多了。」
寧采臣伸手,把女人抱緊一些,一隻手,已經順著被子,伸到了她**的身下,撫住了充滿彈姓的臀部,重重的捏了幾把,讓女人不經意的洩出了幾縷呻吟。
「英男與月欣呢?」
「她們啊,出去打架了,你沒有聽到麼,正打得激烈呢?」朱魅很配合寧采臣的動作,把屁股朝著寧采臣拱了幾拱,笑道:「一醒來,杜月欣就說自己好像提升了,迫不急待的想驗證一下,馬英男也覺得,自己力量變強了,這不,兩人比練去了。」
寧采臣笑了笑,問道:「你怎麼不去,我昨天可是也幫你調理了身體,也應該有提升才是?」
朱魅擠得更緊,用胸前的玉峰,揉著他的胸口,說道:「我沒有她們這麼大的期望,想要做女高手,威霸天下,我只是想做個小女人,靠著男人就行了,所以打架的事,我沒有興趣,不如在這裡照顧一下我的男人,讓他快樂才是正事。」
這話說得有些懶惰,也很不長進,但寧采臣還是有些感動,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說道:「你啊,真是傻女人。」
朱魅說道:「我怎麼傻了,我可不傻,對女人來說,侍侍自己的男人才最重要,躺在暖暖的被子裡睡下懶覺,多舒服的事,幹嘛非得跑到外面去打架,挺無聊的不是?」
有些事,溝通不了說得再多也是沒用,寧采臣也沒有再繼續下去,坐起來說道:「好了,我以後允許你偷懶,只要你開心就好,行了吧,來,給我穿衣服,我出去看看她們,她們力量初融,還需要十足的歷練,我給他們提些意見。」
朱魅也坐起來,不顧身體**,立刻拿起了寧采臣的衣服,幫他穿了起來,一邊問道:「寧采臣,你這一次從歐洲回來,還沒有回過家吧,是不是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寧采臣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估計還不行,我還需要去一趟香港,有些事要辦,等下我送你們與總隊匯合,你們先回京城等我好了,放心,我答應過你們的事,不會反悔的,再說了,我可捨不得放你們走,嬌滴滴的小美人,誰不喜歡。」
被寧采臣調戲,朱魅羞紅著臉,卻也欣喜不已,撒嬌的罵道:「誰是小美人,人家都是老姑婆了,聽蕭冰兒說,寧家的許若仙,才是小美人呢,她還是京華學院新一代的校花,京城都有關於她的傳說呢?」
「你說你怎麼這麼有眼光,人家還沒有長開呢,你就把人家包養了,現在可以好好的享用了。」
關於許若仙,寧采臣只能說一句緣份,有些東西,天意注定了的,她第一天在京華學院裡出現,兩人就相遇了,也注定了他們這一生,糾纏不清的關係。
「怎麼,吃醋了?」
「我才沒有吃醋呢,要不昨晚,容得你這麼胡來,我長了這麼大,雖然也做了不少夢,可是從來沒有想過,會給一個男人做小情人,還是與幾個女人一起,做這種瘋狂的遊戲,寧采臣,我可是把一切都給你了,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寧采臣給了她一個吻,吻在她的額頭,說道:「你要對自己有信心,要不照下鏡子,看看自己長得這麼漂亮,就知道,我會好好珍惜你們的。」
朱魅白了他一眼,說道:「我以前也很驕傲自信啊,人家可是四大軍花之一,多少人盯著追求著,把我捧得像女神,但你不一樣啊,寧家裡有多少個女人,你算過沒有,我們雖然自傲,但總也無法與葉紫月還有鳳舞心她們相比,能不擔心麼,說不定你回去,就把我們忘記了。」
說著,女人抬起頭來,說道:「寧采臣,要不,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就算是有一天,你不理我了,但有了孩子,我也有了掛念,我會把所有的愛給他‾‾‾‾‾」
「那可是要換成我吃醋了,孩子的事不急,以後有的是時間,我覺得,你還是先愛孩子他爸吧,不然孩子從哪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