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費倫這個惡魔當面,蒲生那是真後悔做出連續偷襲的舉動來,若非這樣,恐怕眼前的惡魔還不會動如此大的殺機。直到這個時候,他才領悟到一個真理,金錢、美女什麼的都沒有小命來得重要,一切的一切物質基礎都建立在「有命享」的基礎上,要是連命都丟了,談其他又有何用。
想清楚這些後,沒等費倫再開口,蒲生便坦白從寬道:「真沒什麼關係呀,我們家祖上只是掏錢支持了特高科的籌備而已……」
「只是籌備嗎?」費倫冷笑起來,「那七三ど呢?你敢說你們蒲生氏旗下的製藥公司沒用過他們的研究成果?」事實上,前世的時候他就隱隱聽到過這個消息,所以從來沒吃過也沒敢吃曰本的進口藥,現在只是無聊,藉機證實一下。
「沒、沒有,這怎麼可能?」蒲生矢口否認。
「真的沒有嗎?」費倫迫前兩步,逼視著蒲生。
蒲生極力擠出笑容道:「嘿嘿,早期可能採用過一點點,不過現在嘛,絕對沒有!」
「那也算是以七三ど的研究為基礎囉?你可以去死了……」費倫一邊冷笑一邊用掌拍打著他的臉頰,卻倏然來了記重扇,讓蒲生的腦袋在他脖子上旋轉了七百二十度還多,然後順手將他的屍體也扔在了那灘人皮屍堆上,被血墜吸噬了個乾淨。
隨即,費倫利用神識將血墜隔空攝回手上。收入隱戒,然後理也不理頹然癱坐在牆角的細川幽香,抬手彈了朵冥火在一干人皮上,當下施施然出了這間房,往其他房間收集命源去了。
細川幽香聽著費倫遠去的腳步聲,心頭一動,竟生出了逃跑的心思,可惜當她想要撐起身體時才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居然被禁錮住了,動彈不能。
等把所有死屍都化為命源後。費倫又慢條斯理地轉到監控室。以冥火焚燬了這裡的所有錄像,包括備份,然後再將整個監控室付之一炬,這才又轉回了蒲生殞命的那間大房。將牆角滿臉漲得通紅極力忍住驚怒的細川幽香橫抱而起。往會館外步去。同時。無所不在的神識引得尚未燃盡監控室的冥火大作,很快就覆燃至整個會館,連車庫裡的車都燒了個一乾二淨!
與此同時。費倫早就載著細川幽香上了郊野公路,開到半道,他隨便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
感覺到車子停了,一直精神緊繃的細川幽香立刻叱道:「你想幹什麼?」
「呵呵,你這個女人還真是麻煩!」費倫哂笑道,「今次可是你抓壯丁請我過來的也,我能幹什麼?」
瞎眼的細川幽香愣了一愣,隨即問道:「蒲生呢?」
「你覺得呢?」費倫嘴角扯出個弧線來,「好了,別說那麼多了,先給我閉嘴!」
細川幽香卻強道:「我幹嘛聽你的?」
費倫冷笑一下,淡淡道:「如果你不想聽,我把你送去與蒲生做對同命鴛鴦如何?」
細川幽香頓時閉上了嘴,雖然她現在眼睛盲了,但她還不想這麼快就死掉。也就在這女人閉嘴的同時,費倫的神識已然將她的全身都禁錮住了,包括下巴,懶得再在她定冥穴上扎針,男人直接動手,利用「基因微改造」術,片刻後便讓眼球再生出來,不過只要神識不放開,細川幽香是無論如何也睜開眼皮的。
感到自己眼窩發癢,細川幽香心頭微動的同時欣喜若狂,但又不敢完全確認,直到費倫說好了,她才敢試著睜開眼睛,結果發現周圍仍是一片黑暗:「啊?為什麼周圍還是黑的,我什麼都看不到?」
面對著細川幽香倏然的驚叫,費倫很有些無語道:「我說幽香,你仔細看看,現在我們在車裡,我把所有的遮陽板都放下來了,不黑才有鬼了!」
「咦?還真是誒!」過了適應期後,細川幽香發現週遭並非全黑,而是有微光透入。
「你先適應一下吧,然後我再一點一點把遮陽板升上去……」費倫隨口叮囑了一句後,心神沉入了風雷隱戒,發現從剛才那休閒會館裡吸收到的基因能量僅僅能夠合成十二塊命源,當下不禁嘀咕道:「看來得將蒲生全家都宰了,興許這樣能多一點兒!」
聽到費倫的自言自語,正在極力適應光線的細川幽香嚇了一跳,心下不禁生出一股戰慄的情緒,但最終還是忍不住道:「allen,你別這樣,蒲生家目前在宮內的地位相當不俗,一旦滅了他們,恐怕會引起曰本政斧方面的激烈反應!」
「那我要是連曰本政斧一塊兒滅了呢?」費倫戲謔道。
細川幽香又被嚇了一跳,不敢再亂接茬,費倫續道:「幽香,你可是今天休閒會館的唯一活口喔,雖然我已經毀掉了會館裡的全部監控錄像,但保不齊有誰沒到會館但卻知你行蹤的人向蒲生家告密,到時候你說你怎麼辦?」
細川幽香聞言一怔,旋即意識到這種可能性並不是不存在,萬一真的露了陷,哪怕她集細川三井兩家的榮寵於一身也未必抵得住蒲生家的瘋狂報復,更重要的是,她清楚知道費倫就是殺害蒲生的兇手,但這個動輒滅人一門的兇手她不敢也不想透露給其他人知道,否則說不定連細川三井兩家也會被這男人給平了。
因此,這麼一想的話,細川幽香發現她自己還真的有點悲劇,不同意費倫對付蒲生家吧,可能給自己帶來諸多麻煩,同意吧,又怕費倫真的在東京大開殺戒,萬一無人能制他,那到時候損失的也許就不止蒲生一族了。
總之,不管做何選擇,細川幽香都覺得掉進了一個巨大的名為「費倫」的陷阱裡,幾年不見,這個傢伙的實力已令她感到不寒而慄,最重要的是,她連他有哪些能力都不大清楚,只知道這個男人具備輕描淡寫就讓一家有十好幾名攜槍保安的休
休閒會館完蛋的實力,並且很容易就治好了她爆掉的眼球。
越想著今天的遭遇,細川幽香就越覺得自己再也看不清費倫,她甚至在想,這個男人在會館時是否動過將她一塊幹掉的念頭,但是這個疑問也只能是想一想,根本不敢問出口,不然哪怕現在有七分肯定費倫不會殺她,細川幽香也不敢賭剩下的那三分不確定。
這個時候,費倫將遮陽板升起來了一點點,讓陽光透進車內一些,哂笑道:「說說吧幽香,蒲生家的大本營在哪兒?你都瞭解他們哪些防護措施!」
看到費倫的輕笑,細川幽香小心心裡打了個突,但還是老實將自己瞭解的一些蒲生家的情況說明了一下,最後道:「雖然從蒲生泉秀他父親那一代就沒與三好家聯姻了,不過蒲生氏和三好氏上幾代人都有很深的姻親關係,所以如果你真打算滅掉蒲生家的話,就一定要謹防三好氏的報復!」
「三好……」費倫聽到這個姓氏有些頭疼,心想小曰本這些明治以前遺留下來的貴族還真是很難搞,畢竟每個有名的姓氏都不是單一存在的,至少跟一家甚至幾家名門望族有姻親關係,他雖然有實力,但總不可能一個人就真的發動東京大屠殺,將這些貴族殺個精光吧?
再說了,這些遺留下來的貴族與目前的曰本政商界有很深的淵源,自然而然免不了滋生**,若費倫真將小曰本貴族們一勺燴了,那受益最大的將是曰本民眾,他最多撈點物質上的好處,簡直得不償失,何苦多此一舉呢?
見費倫聽完她說的資料後沉默不語,細川幽香還以為男人是覺得搞掉蒲生氏難度太大想要放棄呢,於是趁機試探著道:「不如……就這樣算了吧?」
「那怎麼可能?」費倫瞪眼道,「莫非你沒聽說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嘛!對了,如今三好家中還有哪個是姓蒲生的?」
細川幽香一聽這話,哪還不知費倫什麼打算,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道:「按照我們曰本的規矩,嫁入名門望族後自然得改姓,不過要說嫁入三好以前姓蒲生的倒還有兩個,但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了,你跟她們較什麼勁吶?」
費倫冷哂道:「我就怕以後她們跟我較勁,再說了,都活了七老八十,現在開追悼會也不虧呀!說說吧,什麼情況?」
「唔……一個叫三好(蒲生)裡子,她是蒲生泉秀祖父的親妹妹,還有一個叫三好(蒲生)多香子,她是蒲生裡子的堂妹,這兩人平時都待在三好家祖宅那邊不怎麼動喚,記得去年我還去給二老拜過壽呢!」細川幽香道。
費倫聞言斜了細川幽香一眼,心說這女人還真是現實,拜過壽的老人也能若無其事的賣掉,不愧是倭種。
「蒲生家的情況呢?」
「蒲生氏在東京這邊有三處房產,關西大阪那邊還有兩處,分別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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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看新聞,一個十歲大的男孩槍決一個十九歲的少年,想想還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