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小曰本作起戰來也是有不怕死精神的,只不過當年八路軍爺爺們在得了死命令後比小鬼子更不怕死,所以糟糕的最終只能是小鬼子。
也正因為小曰本作戰的血性尚存,當他們眼睜睜看著同僚被手雷炸飛半個肩膀時,手頭有武器的小曰本警員俱都頂上了膛火,朝坡上的匪徒射擊起來,哪怕本多茂這個警視長也不例外。
而且還不止,本多茂一邊開火一邊吩咐同樣在射擊的岡部:「你通知筒井總監,叫他們增援!」
「嗨!」
不過岡部應了一聲,剛縮到車後去打電話時,坡上又是五六七八顆黑乎乎的手雷飛了下來,引起了連串的爆炸,哪怕是處在這場戰鬥的最後方,岡部也看到有兩名同僚在爆炸中被氣浪和碎片沖飛了腦袋。
本多茂同樣看見了這一幕,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心頭也發了狠,在頻道裡吼道:「匪徒拚命了,現在撤退傷亡更大,都給我拼!」
這話一出,附近丘陵頓時槍聲大作,好在周圍沒什麼人煙,僅有的一處民宅也早被警視廳的人給清退了,所以陣仗即便搞得再大也不妨事。
可問題是,警視廳的人拚命,那只是為了給同僚報仇,順帶伸張所謂的正義,而坡上那些匪徒呢?尼瑪身後有黑豹這台殺戮機器在追著屁股,誰不是火燒火燎急於逃走啊。只不過是坡下被圍了,想要脫身就不能不拚命,否則以現在前後夾攻的態勢。舉手投降不被打成篩子才怪了!
所以,一夥輕重傷匪徒在硫磺,嗯,也就是那個硫酸臉的帶領下,不要錢般向坡下傾洩子彈,一時間坡上坡上到處都是火舌亂竄,炸響不斷……
當然。匪徒之中也不乏腦袋機靈膽子稍小的存在,他們沒有隨大隊行動。而是在黑豹追殺時逃向了車庫,因為院前就是一條雙車道的山野公路橫穿而過,公路這面臨著院落,另一面就是斜坡了。那幾個膽小稍小的傢伙從車庫裡開了輛悍馬出來。直接撞破院牆,衝到了公路上,隨即一打彎,就打算沿著公路逃逸。
不得不說,這想法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雖然打算往坡下衝的那幫匪徒沒時間也沒心情理會開車出逃的那幾個傢伙,但黑豹時間還不少,追出院的他也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挺帶榴彈發射器的槍。朝著還沒開遠的悍馬就來了個完美的拋射,只見竄出的榴彈在天空劃出了一道美妙的拋物線,正好落進了沒有頂的悍馬裡面。
「轟——」
一聲炸響之後。從悍馬裡飛出來兩人,然後整輛車不出意外地向坡下滑去,緊接著就遭到了警視廳方面一小隊人的集火,隨後悍馬內只是受了大傷但尚能行動的另外兩人也不甘示弱地據悍馬而還擊。
實際上,即便悍馬沿路逃離這處戰場,在附近路口也會被攔截下來。因為特事課的能力者正坐著車迎頭趕向這邊,同時他們沒少攜帶像火箭筒這樣的重武器。畢竟都是能力者,用什麼樣的方式能夠更好地克制對手他們心知肚明。
在搞定悍馬之後,黑豹並未閒著,他也開始往坡下衝,不斷點射一干同夥的後背,這下子,戰鬥現場的平衡立馬就被打破了,原本還有點壓制住警視廳一方的硫磺等人瞬間頂不住了,開始哭爹喊娘地四散逃竄。
一干小曰本警員見狀,趕緊換彈夾的換彈夾,瞄準的瞄準,準備痛打落水狗,不過他們很快就駭然發現,硫磺這幫傢伙若只是被打到不太重要的身體部位,該逃還是繼續逃,就是身形動作有點彆扭罷了,根本就不會栽倒在地、束手待斃。
本多茂通過望遠鏡自然也看清了這一幕,他不禁又吸一口涼氣,失聲道:「能力者……該死!這幫傢伙都是能力者!」
剛打完電話叫支援的岡部聽到這話微鬆了口氣,寬慰道:「警視長,特事課的人也已經趕來了!」
本多茂這才心下稍安,旋又吩咐道:「你去佈置一下,讓幾個槍法准的朝坡上那個黑鬼集火,務必把他幹掉……」
岡部透過望遠鏡瞧了瞧,道:「可是長官,貌似就是這人把那群匪徒趕出院子的,說不定是同路人!」
本多茂聞言頓時瞪眼道:「同什麼路人?我們警視廳什麼時候吸收了黑鬼當警員?你以為這是在拍戲啊?還有……這貨在東京地區明目張膽地使用武器,光這一條咱們就可以擊斃他,馬上按我的命令去執行,他就是美國佬,我今天也要讓他死在這兒!」
聽到這話,岡部一怔,隨即省起以前那個本多茂二女兒被美國佬輪奷的傳聞,心下吐槽道:長官啊長官,我想你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反正他也挺討厭美國人的,立馬朝前摸去,親自將這事兒嘴對耳吩咐給了幾個信得過的手下。
與此同時,山包上,蔓籐籠網之後,被沈銀貞踩在腳下的鱷魚已經徹底膺服了,不過在費倫的神識沒有歸位之前,他們仍會待在這處看戲。
只是鱷魚胯下依舊劇痛,他恨恨地瞪著夢恬道:「矮妞,要是老子以後不能搞女人的話,我就把你給搞了!」
夢恬對這話絲毫不以為意,反而譏誚道:「你要是連女人都不能搞的話,怎麼搞得動我?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訓練一下,然後再給你注射點雌激素什麼的,讓你以後當個人妖!」
鱷魚被這話氣得翻白眼,卻不敢起身找她算賬,因為週遭仍能聞到沈銀貞所散發出的淡淡體香,有這味道在,鱷魚知道他敢翻浪就是找死,除非他有一擊必殺臭鼬的把握才可以。
也就在鱷魚臉色陰晴不定的時候,一聲桀桀怪笑在幾人耳邊響起:「嘎嘎,臭鼬小妞,這次就只有小貓兩三隻在你身邊,我看你往哪兒逃……」
沈銀貞和夢恬聽到這聲音勃然
色變,鱷魚卻喜不自禁,高聲道:「是將軍閣下麼?」話音剛落,一個長相陰柔五官清秀的中年男人從樹後走了出來,嘴角噙著一絲冷笑,說不出的邪氣。
「嘻嘻,臭鼬,今次李氏兄弟不在這邊,你總該把紅丸交給我了吧?」邪氣中年男看似問句,卻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沈銀貞微微退了半步,往斜後方費倫的軀殼瞄了一眼,正想說話,夢恬先一步道:「將軍,你身為長老,向會員下手,要是被會長知道了,你說他會怎麼處置呢?」
「桀桀,能怎麼處置,我只是要了臭鼬的初夜罷了,會長他老人家總不會為了一個女人的初夜就把我給剁了吧?」
將軍這話一出,在場之人包括鱷魚在內俱都色變,因為這傢伙言下之意很簡單,既然會長不會因為他破了沈銀貞的處就懲罰他,那麼要是他不小心幹掉了鱷魚這樣一個邊緣會員,想必會長也不會太過在意吧?
於是這一下子,連原本有點喜出望外的鱷魚也戒懼起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將軍下了殺手。
夢恬見今天將軍似乎鐵了心,當下明眸一轉,又道:「將軍大人,你不就是想找女人麼?我陪你怎樣?」
「你?呵呵,你從三年前就開始幫臭鼬擋槍,現在不說千人騎,百人騎總該有了吧?」將軍陰笑道,「抱歉,我不喜歡用公廁!」
「那是……因為你連公廁都不如!」就在這個劍拔弩張千鈞一髮的時刻,費倫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
「誰?」將軍環目四顧,偏偏忽略了如岩石般不動如山的費倫軀殼。
兩女卻很驚喜,齊齊退到費倫身邊,異口同聲叫道:「主人!」
鱷魚還有點心理準備,將軍卻徹底無語了,目光落在費倫的後腦勺上,陰惻惻道:「他究竟是誰?你們叫他什麼?」
「沈銀貞和夢恬如今都是我的僕從,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費倫旋身過來,帶著某種莫名能量的目光迎上了將軍的視線。
霎時間,一股冰冷到邪惡、令人極端不舒服和煩厭的無質能量從將軍雙眼透入,他全身倏然感到一陣痙攣,肚囊處頓即強烈攪動,心跳瞬間加快到週遭人不用刻意去聽就能聽到的地步,整個人站在原地就那麼不停地抖顫起來,直至費倫緩步走過去伸手拍了他一掌,這才直挺挺地仰天倒下。
鱷魚目睹了費倫輕易制服將軍的全過程,心頭駭然無比,整個人差點沒當場跳起來,但最終好歹忍住。他知道,在場的別說費倫了,就連臭鼬也能輕易制他,所以此刻他只是砧板上的肉,無謂的掙扎說不定只會給自己帶來殺機。
也就在鱷魚打定主意的時候,費倫轉過身來,衝他淡笑道:「你叫鱷魚是嗎?」
鱷魚遲疑了一下,重重點頭道:「對,我是泰國人!」
「有沒有為我效力的想法?」費倫問。
鱷魚瞥了眼沈銀貞和夢恬,躊躇兩秒,最終還是再度點頭道:「我願為您效勞!」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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