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鬼子熊本得知了李永碩的慘狀後,再沒了找費倫單挑群毆的心思,同時他也深深地明白到,當時費倫所說的那句「揍得你連話都說不出來」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畢竟看看現在李永碩的下巴就知道了,那還是下巴麼?他可不想那樣。
雖然他跟李永碩多多少少有點打出來的交情,但這點交情也就夠去醫院看望一下說點水果花籃什麼的,至於幫忙找費倫報仇,熊本還沒有做好後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的準備。
當然,除了熊本這種暗恨費倫的小曰本之外,本多茂眾手下之中還有不少對費倫的武力深感欽佩,所以等把一眾棒子傷員處理妥當後,就有小曰本湊過來邀請費倫道:「費君,晚上有什麼節目沒有啊?不如我們一起去club熱鬧一下……」
費倫斜了眼主動搭訕的小曰本,哂道:「我們?」
其實他這個問句的意思是「老子跟你們不熟」,只可惜這個身材削瘦戴著一副窄邊黑框眼鏡的小曰本完全沒有聽出費倫的意思,反而道:「啊……就是我,還有那邊那幾位同僚!」說著還指了指場地一角。
費倫稍微瞄了眼,那處的確有三個小曰本正扎堆聊著什麼,見他看過去,立馬招手示意了一下。對於這幫小曰本的熱情,費倫無力吐槽,正想一口否決,孰料過來邀請他這個小曰本突然一拍額頭。對著費倫幾乎呈九十度鞠躬道:「費君,不好意思,我真是失禮。忘了自我介紹了,敝人木曾實谷,添為警視廳警部!」
「啊哈,原來是木曾警部,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費倫對木曾打了個哈哈,並未有絲毫施禮的舉動,「至於你剛才的邀請嘛。我能不能帶上其他同伴一起呢?」事實上,如果把費倫換成別個小曰本的話。此時恐怕已與木曾對鞠躬還帶自我介紹的了。
「同伴?」木曾愣了一下,道:「當然可以,不過最好別是女的……」說到這,見費倫挑眉看向他。連忙又解釋了一句:「費君,實不相瞞,我們今晚是打算去新宿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費倫當即與木曾相視而笑起來:「喔~~哈哈哈……」
笑了一陣之後,費倫道:「那好,咱們就此說定,我得先回去準備一下,然後才能同你們一起去,ok?」
「這個沒喲問題。現在是下午四點二十,那咱們就六點半,準時在警視廳側門匯合怎樣?」木曾邊看表邊道。
「六點半。好的,沒有問題!」費倫說完這句,旋身往正往外走的王忠國等人追去。
等目送費倫消失後,那幾個木曾所指的小曰本警員都湊了過來,其中一個留著一匹瓦波浪頭的傢伙道:「實谷,怎樣啊?他肯去嗎?」
「柿崎君啊……他同意了。還說要多帶幾個朋友過去!」木曾應道。
「多帶幾個人?」另一個細眉小平頭皺眉道,「要是多幾個人的話。恐怕會被人看出破綻啊!」
幾人中唯一的光頭擺手道:「松木君,你想太多了,就算被人看出破綻又如何?大不了我們直接把事情跟他們挑明不就好了,反正這件事我們只是想單純地借用費君的武力!」
木曾聞言頗為猶疑道:「可是裡見君,你別忘了,咱們要弄的這個案子已經在特事課掛了號,他們可是早就同本多警視長打過招呼,不讓我們插手這件案的……」
光頭裡見聽到這話哂笑道:「這不讓碰,那不讓碰,那我們的警察職務不都成擺設了麼?」這話一出,在場幾個小曰本全都漲紅了臉,感覺就像受了奇恥大辱一般。
尤其是細眉小平頭松木,他握緊拳頭,額上青筋冒起道:「總之這件事我是一定要去做的……因為死掉的那些人裡面,有我的親妹妹啊!」
那個一匹瓦波浪頭柿崎聞言苦笑起來:「松木,由美也是我未婚妻啊,這件事我怎麼可能不支持你!」
木曾見松木和柿崎在那兒煽情,不禁有點兒不耐煩地擺手道:「行了行了,這事是肯定要做的,但是,我覺得還是跟費君挑明的好,畢竟他將要遇上的對手可是特事課那幫變態抓了兩個月都沒撈到衫尾的邪惡罪犯啊!」
「千萬不要!」光頭裡見否道,「實谷,你別忘了,他可不是曰本人,憑什麼冒生命危險幫我們做這事?」
「這……」木曾頓時遲疑了。
「實谷,安啦,以費君今天揍那群韓國棒子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應該不會有事的,至少他不會如連環案裡的那些受害者一般被秒殺吧?」柿崎拍著木曾的肩膀道,「那樣的話,只要我們四個及時趕到,他就不會丟掉性命!」
木曾聞言,歎了口氣,沒再多說什麼。
另一邊,費倫本打算叫上鐵榮和吳宇新晚上一起去happy的,結果與王忠國聊了一會後發現交流團的同事都散得差不多,泡吧的泡吧,逛街的逛街去了,甚至就連溫柔卜心也裹挾著交流團中僅剩的兩位女同事跑去東京鐵塔了,於是他只好回了酒店,聯繫上已經飛來東京的克裡斯汀娜和薇蓮,讓她倆過來酒店與寧思靈住一塊兒,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事實上,克裡斯汀娜和薇蓮一到東京就在希爾頓成田機場酒店住了下來等待費倫的指示,而換到費倫目前所在的半島酒店,這光是車程就有五十公里之遠,好在半島酒店的條件比成田機場附近的酒店條件好很多,所以兩女不僅沒什麼怨言,反而真有了種度假的感覺。可惜她們不知道費倫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不然就不會這麼心情愉悅了。
等把倆女都安頓下來,費倫這才開始換衣服,打算出門。寧思靈見狀不禁問道:「老闆,您這是要打算出門啊?那晚上我們仨可怎麼辦?」
費倫瞪了她一眼,道:
:「什麼怎麼辦?你們現在住的是總統套房,想要叫什麼餐一個電話就夠了,還用我手把手教你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待在酒店裡很無聊的!」寧思靈撅嘴道。
費倫聞言啞然失笑道:「無聊?那你以前沒從你那個什麼基地跑出來的時候怎麼沒無聊死你啊?」
寧思靈聽得一怔,旋即狡辯道:「所以呀……我才拼了命都要跑出來,要不您去哪兒帶上我……」
「廢話!」費倫挑眉叱道,「你們仨今晚老實在屋裡給我待著,等明晚再出去溜躂也不遲!」說完,也不解釋為什麼明晚就可以出去這回事,逕直出門而去。
等關門聲傳來,寧思靈瞄了眼在邊上坐著的克裡斯汀娜,道:「娜娜,要不我們跟蹤老闆吧?」
克裡斯汀娜聞言哂笑了一下,沒有答她話,反而問薇蓮道:「你怎麼看?」
「也許鞏沛凝說的是真的,這次老闆讓我們來曰本就沒安好心!」薇蓮苦笑道。
寧思靈雖然iq奇高,但對完全不知道的事也聽不出個所以然,因此下意識接茬道:「什麼叫做沒安好心啊?」
克裡斯汀娜俏臉上閃過一絲煩躁之色,擺手道:「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薇蓮,可我有暈血的毛病怎麼辦?」
薇蓮不以為意道:「你就放心吧,以老闆的本事,不管你是暈血還是暈車,他都能給你治好囉!」
也就在三女百無聊賴閒扯著費倫的八卦時,他已經向酒店租用了一輛平治往警視廳而去,實際上警視廳就在千代田區,而半島酒店所在的曰比谷恰好位於千代田區南端的口子上,因此開車到警視廳也就十分鐘不到的車程。
六點一刻,警視廳側門。
木曾四人自覺早到了這裡等費倫,結果剛等了沒兩分鐘一輛平治就開了過來,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四個小曰本身前。
四人本沒太在意這事兒,結果平治停著一直沒走,感覺到視線受阻的光頭裡見終忍不住敲打車窗道:「哎哎哎,這兒不能停車!」
聽到他說話,費倫這才降下車窗,探頭看向四人道:「木曾君,上車吧?」
木曾頓時一愣,指著平治道:「費君,這車你的?」
「租的。」
聽到這話,木曾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道:「那讓我來開吧,你不知道要去的地方!」
費倫聞言沉吟了一下,這才點頭道:「ok,就你來開!」說著,推門下車,換到了副駕駛位。
木曾一邊往車裡鑽一邊招呼柿崎三人道:「你們還愣著幹嘛?上車啊!」於是五人一車,很快離開了警視廳的範圍,往新宿方向駛去。
實際上,新宿離千代田也不遠,不過東京的交通,或者世界上所有超大城市的交通都跟紐約差不多
,總之晚八點這個時段不堵上幾分鐘不舒服斯基,好在費倫與裡見三人都還不認識,在堵車的時候互相自我介紹著也就認識了,嗯,至少是知道了彼此的名字、職務和警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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