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倫知不知羞,姜景蓮不知道,不過費倫自己卻知道,自打花了點小錢給包括現在西九龍總區但凡有過點頭之交的新同事都送上了一份聖誕禮物後,在總區警局主動同他打招呼的傢伙明顯見漲。
這,或許就是金錢帶來的魔力,雖然它不會使費倫找到刎頸之交,但普通的能夠聊上幾句的朋友隨時可碰,某些時候倒也有點用處。
不過費倫送禮只是出於禮儀罷了,倒不是為了那點興許能「通風報訊」的用處去的,因此不僅新同事有禮物,就連原來港島總區的舊同事也有禮物奉上,所以凡是與費倫認識又或有過一面之緣的傢伙們都與有榮焉。
相對的,同樣是聖誕夜當天,濠江何家大宅裡的氣氛就比較凝重了。
自從昨晚何友龍回來,描述了一番費倫的超能力,何鴻生聽完後一言不發就吩咐所有人都去歇息了,他自己的書房卻很晚都未熄燈。
今天一大早,何賭王就把何友龍叫了過去,爺倆在書房裡有了一段新的對話。
「桌上那份件你看看吧,看過之後就撕成兩半,用洗牌的手法洗一下,然後分兩次放進碎紙機!」何鴻生目無表情道。
「哦!」何友龍搞不懂自家老豆到底怎麼了,卻也沒多問,拿起件就看,越看越心驚,越看越心涼。
「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在濠江回歸後就堅定的支持大陸政斧了吧?」何鴻生冷哂道,「因為華夏能人異士無數。像費倫那種擁有超凡能力的人雖只是一小撮,但數量也不少……當然,費倫的能力比較奇特罷了!」
「可是爹地。這樣的話,我們豈非一直都會屈居人下?」何友龍心有不甘道。
何鴻生聞言笑了起來,道:「呵呵,什麼叫屈居人下?除非你統一地球,那才叫不屈居人下!」說話間,他發現自己這個二兒子還年輕,很多事不是看不明白。而是心存幻想,「實際上,即使我們舉家遷至海外又能怎樣呢?不還得屈居人下?只是換一個政斧而已!」
「可是……」何友龍看了自家老豆一眼。見其沒有發火跡象,便繼續道:「可是歐美奉行的畢竟是資本主義……」
「濠江也是啊!」何賭王哂道,「再說了,自從馬列主義誕生以來。就產生了紅色商人。任何時候都有,只要大陸政斧不違背他們的承諾,我們為什麼要背離他們呢?」
「可是……」
「你是想說,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對吧?」何鴻生老謀深算道,「所以呀,在美國開賭場的提議被我否決了,而我拿這筆錢換購了百分之零點五黑石集團的股份!」
何友龍聞言一愣,因為美國開賭場被否決這事兒他是知道的。當時還以為自家老豆雄心壯志不在,可現在聽到後面這茬。他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嫩。
「我的想法是,咱們何家的賭業在亞洲保持優勢地位,剩下的,在我有生之年,將黑石集團那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換成花旗集團的就對了!」
聽到何鴻生這話,何友龍心頭一驚:「爹地,您的意思是,入主花旗集團股東會?」
何鴻生抬手拍了拍何友龍的肩膀,大笑道:「那是你的任務了!」
「可是咱們在美國的人脈……」
「這事可就要托在費倫身上了!」說到這,何鴻生總算是入了正題,「現在我總算是知道他在美國為何會認識**官的女兒了,這與他本身的超能力十有**脫不了關係!」
「**官的女兒?!」何友龍詫異兼震驚。
「美聯最高**官威廉.奎斯特!」何鴻生隨口提了一句,繼續之前的思路道:「不過怎麼跟費倫打好關係是個問題,所以妙蘭很重要……」
「爹地!」何友龍聞言頓時有點出離的憤怒了。
何鴻生瞄了眼自己的兒子,咧嘴道:「費倫不缺女人,尤其是美女,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我、我……」
「哼,連一個女人都不能犧牲,還能幹成什麼大事?」何鴻生斥了一句,「如果我真要你捨棄妙蘭,你是否打算同我對著幹?」
「爹地……」何友龍又期艾地叫了一句。
「算了!」何鴻生擺手道,「咱們還是先說正事兒,如果你想娶妙蘭進咱何家門,那麼她必須完成一件事……」
「什麼事?」何友龍陡然緊張起來,他怕何鴻生要求自己女友去做一件難以做到的事。
「這事兒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就是讓妙蘭想辦法同費倫認個契親,這不難吧?」何鴻生淡淡道,「如果她有了這個資本,即使其他幾房都反對,我也會支持她嫁入我們何家的。」
何友龍聞言眼前一亮,卻有點得寸進尺道:「讓妙蘭跟allen認契親,還不如我跟allen拜個把兄弟!」
「你放屁!」何鴻生罵道,「這年頭,就連你這個親兒子都不聽老子的話,你還指望拜把子兄弟能救命麼?可這契兄妹就不一樣,多了一層男女間的**關係,說不定關鍵時候還能幫上忙!」
聽到這話,何友龍原本稍霽的臉色頓時又臭了起來。
「你臉垮什麼垮,我又沒叫妙蘭去陪床,畢竟她要是辦成了這件事,將來可就是我何家的媳婦兒,丟不起那人,明白嗎?」。何鴻生冷哂道。
何友龍頓時大喜:「多謝爹地!」
「但是你記住了,認契親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若是讓費倫看出來,搞砸了,你跟妙蘭
蘭的事兒就別想了!」說到最後,何鴻生已然聲色俱厲。
聖誕過後沒幾天就是新年。費倫照例受李超仁邀請去參加了慈善義拍年會,散了幾百萬的美鈔,稍微露了下臉也就算過了。
新年伊始。重新開始上班後,就不斷有港島總區的舊同事打來賀電,特別是原來總區重案組的仇兆強等人,更是電話接連不斷,除了恭賀新年之外,更重要的是描述一件事,那就是他們這些人的升級試全都過關了。
這不。費倫剛跟原先的大sir陳澤昆聯絡完感情通完電話,李立東的電話跟著打了過來:「費sir,我……」
「你不用說了。是不是升級試過關了?」費倫哂道。
「是是是……你怎麼知道的?」李立東顯然是在單獨打電話。
「因為在你之前,施毅然他們都跟我打過電話了!」費倫哭笑不得道,「這樣吧,既然你們這麼興奮。那就找個時間叫全組人出來聚聚?」
「好啊。就明天吧,正好週五,我回頭就跟強哥他們說去!」李立東高興道。
「行,到時候我把我手底下的新組員也帶出來,大家相互見見,以後有什麼事也好吱聲!」費倫道。
「沒問題!」李立東應道,「費sir,咱就這麼說定了。你可不許臨時變卦啊!」
「放心,這才新年第幾天啊。沒什麼要緊案子,r很正常!」
轉天上班,費倫把這事兒跟力王等人一說,幾人立馬答應了下來,實際上他們也想見見傳說中破案率奇高的港島總區重案組。
不過令費倫沒想到的是,下班之後,久未照面的溫柔居然稀罕地來了重案組大房找魚莎,說是相約去酒吧喝點兒!
魚莎聞言苦著俏臉道:「柔柔啊,我已經先答應費sir等下去r了!」
進了大房後一直眼尾也沒掃下費倫的溫柔聽到這話立刻瞪了過來,撇嘴道:「男上司約女下屬去歡樂時光,肯定沒安好心眼!」
聞言,眾皆愕然。唯獨魚莎頗為尷尬道:「柔柔,你瞎說什麼呢?我們是全組人同去!」
溫柔一愣,倒也不覺尷尬,反而眼珠轉了轉,狡黠道:「既然如此,想必費sir不會反對多帶我這個女同事吧?」
這話一出,沒等費倫開口說答應還是不答應,邊上的吹水王就高呼:「好呃……」話還沒完,就被鄧南扯了一下,附他耳道:「你沒看費sir跟madam柔不對付麼?瞎起什麼哄啊!」
費倫倒不以為意,淡笑道:「好啊,能與madam柔一塊兒r,我求之不得!」說罷,他與溫柔又鬥雞眼般對瞪了一下。
魚莎見狀很是無奈,可又不能數落費倫或閨蜜什麼。
隨後大家一塊下班,驅車去了中環玖蘭吧。泊好車,在酒吧門外,費倫一行正好撞上趕來匯合的仇兆強等人,於是一幫人相互介紹寒暄後這才進了玖蘭吧。
今天正好老闆娘況玖蘭也在,所以費倫等人剛選好檯子坐下,她便領著兩個侍應湊了過來。
「哎呀,阿倫,你可是好久沒來姐姐的酒吧光顧了!」況玖蘭風采依舊道,「今天你可得多喝幾杯!」
聽到這話,戴巖幾人還好,至少與況玖蘭見過幾面,隱隱知道她與費倫的關係,而力王等人就有點詫異了。
「蘭姐,瞧你說的,我這不就帶著同事來光顧你的店了嗎?」。費倫哂笑道,「至於喝什麼,今天都歸我這些同事做主,我只負責買單!」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哄鬧著叫起好來:「噢耶,費sir萬歲!」
當然,除了溫柔,她偏生在大家都高興的當口潑冷水道:「你們這些個男的別喝醉了在女人身上揩油就成,不然到時候警察被人當成色狼抓起來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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