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警察!」費倫攤手道道。
「你少來!」何友龍不滿道,「那你的私人律師威爾遜是幹嘛吃的啊?」
「他?」費倫哂道,「他是我花真金白銀雇的,每年至少能收入一千萬鎊,有什麼問題?」
這話一出,不止何友龍瞠目結舌,就連至玄和岑妙蘭也目瞪口呆。回過味的何友龍更是氣急敗壞道:「你這話什麼意思?莫非以為我出不起錢?」
「阿龍啊,出不出得起錢,你自己心裡明白!」費倫一副戲謔之相,「好了,不多說了,你們倆跟我走唄!」說罷,衝至玄擠了擠眼,逕往堂外走去。
至玄見狀在後提醒道:「記得明天賭賽的事啊,早上八點半,港澳碼頭見!」
「放心,我記得!」費倫向後揚了揚手,推門而出。
何友龍只能氣哼一聲,扯著岑妙蘭的手追了出去。
到了外面,費倫也沒等何友龍倆口子,直接上了他那輛藍底白條的道奇蝰蛇,打著火一溜煙開走了。
何友龍見狀只得和岑妙蘭上了自己的gtr,一通狂追。副駕駛位上的岑妙蘭見何友龍火氣很大,連忙安慰道:「阿龍,費先生不幫我也沒什麼,反正我才入律師這行,慢慢熬吧!」
「熬?你懂什……」帶著火氣的話正欲衝口而出,何友龍卻及時剎住了嘴,溫聲道:「妙蘭,你才入這行,不明白的那個私人律師威爾遜是前皇家大狀,在港埠的人脈通天,而今hk回歸還沒幾年。那老傢伙認識的人全都在位,可以說目前就是他最風光的時候!」
岑妙蘭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精芒,這才意識到何友龍是在為了她的前途而紅臉,對費倫生出幾分不忿的同時。倒也還能想得開:「阿龍。你要真覺得費先生不仗義那就錯了,畢竟伯父那邊才是你最大的壓力。而他竟然肯出手相助……」
「你錯了妙蘭,我本來以為他是看在你大陸人的身份上才會仗義出手的,所以就打算趁熱打鐵,再擠兌他一把……」說到這。何友龍苦笑了笑,「結果沒想到他這人如此喜怒無常,屬狗臉,說翻就翻!」
岑妙蘭聞言一時無語。只可惜兩人都不知道的是,他倆進入內堂的時機太趕巧了,正真破壞了費倫與至玄的好事,但凡遇到這種情況。是個男人都他媽不會有好臉色。
三十幾分鐘後,深水灣,曾宅。
半路上費倫又給曾曼打了個電話,所以道奇蝰蛇開攏大門口時。曾曼早已等在了門邊。
乾脆直接把車停在了路邊,費倫下車給了曾曼一個擁抱,道:「怎麼?看你樣子是想搬回淺水灣去住?」
本還在享受費倫寬闊胸膛的曾曼聞言倏地揚起臻首,略顯緊張地看著他道:「搬回去的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莫非想反悔?」
「我可沒這麼說,不過我那邊已經有幾位美女了,難道你不吃醋?」費倫捏著曾曼精緻的玉顎挑逗道。
曾曼不禁翻了個嫵媚的白眼,吐槽道:「我只是你前妻,有資格吃醋麼?」
這話倒把費倫給噎著了,他只好顧左右而言他:「呃……精靈人呢?」
「去公司了,卡洛琳本來也跟著她去了,不過正在往回趕!」曾曼道。
「那就好!」
此時,何友龍的車也到了。
下車一番寒暄後,曾曼便於何友龍跟岑妙蘭認識了。又等了幾分鐘,卡洛琳也駕著一輛艷紅的寶馬殺到了別墅門口。
「ok,人來了,以後蘭姐你就跟卡洛琳一塊住這兒吧!」說著,費倫從曾曼手中拿過一大串鑰匙交到岑妙蘭手上,「只要出入都讓卡洛琳跟著,我包你無事!」
可何友龍看著卡洛琳這位成熟水蜜桃般的美婦卻有點遲疑了:「,你不會在跟我開玩笑吧?她……真要有起事來,能護得了妙蘭嘛?」
聽到何友龍的質疑,費倫眼神一凝,冷聲道:「怎麼阿龍,你不信我?」
「我……」何友龍嘴巴張了張,目光在費倫與卡洛琳身上來來回回掃了幾遍,最後幾乎是費盡了全身力氣才從牙縫裡憋出一個字來,「信!」
費倫這才大笑起來,一拍他肩膀,道:「放心吧,蘭姐的工作我會跟威爾遜說道說道,看他什麼意思,不過我估摸著即便能行,也等開年之後了!」
何友龍聞言大喜,可心底卻還是對卡洛琳的守護不太放心,只能暗忖:看來我也得找些人秘密保護妙蘭,不過這費用可就有點棘手了……其實若非跟老何對著幹,他何家大少何至於為錢發愁啊!
見一切都談妥,費倫也懶得多待,拉了曾曼上車,發動道奇蝰蛇一溜煙開向淺水灣,回去享受溫柔鄉去了。
晚上七點,費倫從曾曼久旱逢甘霖的嬌軀上爬起來,沖洗一番後下樓吃過晚上,又與瑪麗蓮幾女閒扯了一陣,便上樓練功了。等他打完收功,這才給格蘭特打了個電話,讓他從大坑道附近的一幢民居裡趕來。值得一提的是,如今格蘭特暫住的民居也是九七之後港埠樓市大跳水費倫抄底盤下的民宅,又大又寬敞,當時花錢還不多。
等格蘭特到淺水灣時,瑪麗蓮幾女早已各自睡下,倒沒人好奇費倫把大塊頭召來幹什麼。
費倫直接將格蘭特叫進了練功房,然後一針點中他的昏睡冥穴,這才在他身上改造起來。待格蘭特醒轉過來,隨即發現他原本黝黑的皮膚變白了,同時臌脹的肌肉變得細條了,更讓人吃驚的是,他的面孔已然脫去了西方人的臉盤子,徹底變成了一個亞裔酷哥。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為什麼要替你整容?」
「是的老闆,我確實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就對了。」費倫半真半假道,「因為明天你得當我的打手!」
這話一出,格蘭特就更不明白了,想不通這當打手與整容有什麼關係?不過費倫不解釋,他也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
「總之明天我們隨時開啟,有備無患,understand?」
「沒問題,老闆!」
翌曰,早上八點,港澳碼頭。
至玄已然早到了,今天的她穿著一身小清新的淑女裝,雙手插在腰間的衣兜裡,將上衣崩得筆直,讓原本不算大卻挺翹的胸脯突兀的展現出來,令過往路人看呆了眼。
可惜這樣的美色沒持續多久至玄就不耐煩了,因為費倫這傢伙遲遲未到,快到八點半時,他才帶著變臉後的格蘭特姍姍來遲。
見費倫差點遲到,至玄本想數落他一頓,可看到他身邊的陌生面孔後頓時就急了,指著格蘭特道:「他是誰?你知不知道我們此行……」
費倫連忙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道:「我有分寸,總之有他在,不管何友龍臨時幫不幫忙,人我都可以給你弄出來!」
「噢?有這麼神?」至玄不太相信費倫的鬼話,「就算真有這麼神也不行,因為邀請函只有兩張,每張只能一個人進葡京,而馬上就要開船的下一班船票我也只準備了兩張!」說著,她揚了揚手中的邀請函和船票,分出一半拍在了費倫胸口上。
費倫見狀,哂笑道:「這個沒問題,船票好說!」說到這,他叫了一聲格蘭特的新小名兒:「格仔!」
「老闆,我明白,我會自己混上船!」說罷,沖費倫鞠了一躬,隨即便融入了登船的客流。
至玄見此一幕,嗤笑道:「就算他能混上船到了葡京又怎麼樣?沒邀請函……」
「誰說沒邀請函,我這手上不是有一張嘛!」費倫哂道,「我本人……不需要邀請函!」
至玄聞言呆了一呆,旋即哼道:「就怕葡京那些看門仔不認識你這個世界賭王……」
費倫一擂拳頭,道:「那我就打得他們認識!」頓了頓又道:「倒是你們國安搞什麼,就你一個人去捉人,不是吧?」
「你胡說什麼呢?其餘的幾隊人早都到葡京外圍待命了,才不會像你這樣來得這麼遲,還唧歪個不停!哼!」扔下這話,至玄一扭身,頭也不回地往檢票口走去。
費倫被膈應得不行,連續默念著「好男不跟女鬥」,追在至玄屁股後邊去了。
九點四十多,至玄與費倫格蘭特二人堪堪到達了葡京賭場四樓貴賓廳的門口。指了指前面一人一函的檢視方式,至玄撇嘴道:「看你等下要怎麼把格仔弄進去!」
費倫卻早就看見了入口旁的老薛,想也沒想就把至玄給他的邀請函拍在了格蘭特手上,輕笑道:「這些都是小場面!」說著,竟連隊也懶得排了,快速擠到門邊:「老薛!」
薛先生循聲望來,看到費倫後霍然一驚,微不可察挑了下眉,隨即走到費倫跟前一拱手道:「費生大駕,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啊!」
「通知什麼啊,我就是想來瞧瞧熱鬧!」費倫皮笑肉不笑道,「不過我可沒邀請函,你看……」
薛先生微愣了一下,旋即道:「費生能來,葡京已是蓬蓽生輝,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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