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佑豐走遠後,杵在門邊的兩個老媽子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開始湊到費倫跟前問長問短。
「費先生啊,剛那個人說的是不是指國家安全局啊?」
「……」
「費先生,沒想到你連國安的人都認識,人面真廣誒!」
「……」
「那個,費先生啊,你是不是從香江那邊過來的啊?」
「……」
等被問得煩了,費倫索性擺擺手把兩個老媽子打發到一邊,掏出張鎏金名片遞過去道:「有事就打我電話!」
「啊?哦、哦!」劉媽盯著只有名字和手機號的名片連連點頭。
費倫也懶得多說什麼,橫抱起昏迷未醒的阮玉蓉,直接出了病房。張媽見狀在後面道:「費先生,你這是要把阮小姐帶去哪兒?」
「酒店!」
劉媽和張媽對視一眼,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還以為費倫是想帶阮玉蓉去開房做那個。
費倫也沒太理會倆老媽子的誤解,他現在只想將阮玉蓉拴在身邊,不讓她出任何紕漏,最好是能忽悠她移民hk,那他就能獲得更多更從容的時間對其洗腦。
不過需要注意的是,由於阮玉蓉擁有絕陽之體,所以這個女人是很難進行封神洗腦的,因為若是陰氣節氣為她封神,恐怕尚未成功,其侵入體內的陰氣就會被吞噬的點滴不剩,而如果改在陽氣節氣封神。那又不符合女人本身的陰屬性。
換言之,要想對擁有絕陽之體的女人進行封神洗腦,二十四節氣都不好使。更要命的是沒法一次成功,所以費倫也就省了這份費力不討好的心思,轉而打算覷準機會對其進行普通洗腦,但不是現在,畢竟他在京城也待不了幾天了。
一路走出住院部,費倫臂彎處橫抱著一睡美人,不知遭了多少人注目。甚至有醫生上來詢問情況,卻都被他一一搪塞過去,七拐八繞地到了停車場。
等在阮玉蓉身上做下了的是思感標記。把她塞進後座,用安全帶固定好,費倫這才坐進司機位,發動車子倒車。迅速駛離了醫院。
回酒店的路上。費倫一直在考慮曰本大使館外交照會的事兒,殊不知安佑豐跟他提這個,實際上是在試探他的態度。
當然,關於外交照會這件事倒是真的,只不過沒安佑豐說的那麼嚴重,畢竟外國人失蹤這種事在每個國家都有發生過,而且每年都有不少,最嚴重的就是他媽的美國和曰本。別國提出嚴正的外交照會後,這兩個的警察倒是會賣力去查。不過效果可就……因此,對於曰本人失蹤這件事本身,國安方面並不重視,反倒是這些曰本人為什麼失蹤的問題,他們更感興趣。
到了酒店,回到房間時,在外面逛累了的仨女早都回來了,見費倫橫抱著個女人進門,她們好奇之餘俱生出不滿的情緒來,就連向來清冷的愛莎也不例外。
喬冷蝶第一個沒沉住氣,撅嘴道:「阿倫,你抱的這女人,她誰呀?」
費倫對她的小脾氣視而不見,淡淡道:「一個朋友!」說罷,將阮玉蓉抱進了臥室,安頓在床上。
等費倫拐回客廳時,希林也沉不住氣了:「allen,你那朋友看樣子歲數不小了吧?」
「嗯,好像是這樣,歲數應該比我大一點!」說到這,費倫卻下意識皺了皺眉,顯然他省起了那個關於絕陽之體二十七歲必亡的限制。
當然,這所謂的必亡是指絕陽之體者在二十七歲前仍未踏入修煉之道,而這個修煉之道拿無殺真氣來舉例的話,差不多等同於第四層的境界。
也就是說,只要阮玉蓉在二十七以前將無殺真氣練至第四層,那麼她就不會香消玉殞,可現在的問題是,費倫由始至終都沒太關注過阮玉蓉的真實年齡,只感覺她的年紀應該比自己大,問題是費倫自己都將滿二十六了,阮玉蓉究竟大他多少呢?這顯然是一個不太妙的問題,所以他想不皺眉都難。
不過希林見費倫皺眉,還以為他對自己的訐難心生反感,當下夾緊嘴巴,不敢再多話了。
孰知這個時候,愛莎添油加醋說了一句:「應該有二十六七了吧?反正絕對比allen大就是了!」
費倫一聽,頓時有點毛了,惡瞪向愛莎,斥道:「!」
仨女被費倫的叱聲嚇了一大跳,頓時都噤若寒蟬,再不敢對阮玉蓉品頭論足。
費倫又冷冷掃視了她們一遍,給出一個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隨即轉回臥房,打電話去了。
很快,電話接通,那頭傳來肖璇略帶不豫的女聲:「費倫,之前在京大你幹嘛走得那麼急啊?」
費倫哂笑道:「呵呵,你那事兒我不想摻和,不走急點兒還能怎麼辦?」
「靠,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把老娘留下來單獨面對爾蘭和那個張浩生,你真不是個東西!」
「關我屁事啊!」費倫撇嘴道,「張浩生暗戀你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這是好心幫你們掀蓋子,否則到了某些人用情至深時,那可就變成瓊聊小說啦!到時候糾纏起來絕對全是眼淚兒……」
「去去去,你少跟我貧啊,老娘煩著呢!」
「ok,不貧了,跟你說點正事兒!」
「講!」
「我知道璇姐你在四九城人面廣,想辦法幫我查個人的底兒唄!」
「這事兒我可幫不上忙!」肖璇故意拿喬道,「誰知道你得了人的底細會幹什麼壞事啊!」
「我是那種人嘛我!」費倫叫屈道。
「那誰曉得,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得得得,既然你不願意幫我查,那我另外想辦法!」說完,費倫就打算掛電話。
「別介呀,先跟姐說說,你要查那人是男是女呀?」
費倫沒好氣道:「廢話,自然是女的,男的我從來不查(插)!」
肖璇一時也沒往那方面想,自然沒聽出費倫話中隱晦的含義,反倒順嘴接道:「女的你就查啦?我看是個美女吧?你查人家,肯定居心不良!」
「靠,這你也猜得出來,要不要這麼神棍啊?」
「我哪兒神棍啦?」肖璇不解道。
費倫避重就輕道:「自然是你猜到我要查的人是美女,這一點非常神棍!」
「嘁~~這算什麼,就知道你是頭色狼!」
「行行行,我是色狼我知道,那先掛了啊!」費倫欲擒故縱道。
「你等等,那女人叫什麼名字,家住哪邊,我幫你查!」
費倫聞言誇張道:「那我可得先謝謝璇姐啦!」
「你少來,趕緊說!」
「我要查的美女叫阮玉蓉,具體住哪兒我不清楚,不過她有個弟弟叫阮玉剛,姐弟倆都二十多三十不到的年齡,情況就這些!」
肖璇聽完後有點感慨:「你給的這資料也太『詳細』了吧?除了她姓甚名誰有個弟弟年齡在二十到三十之間,就再也沒有可用的信息了,這樣查起來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那我也沒辦法,反正你盡量吧!」
「行,我盡量,好在最近整個京城的戶籍管理資料正在轉為數據庫,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查到你要找的美女!」
「那我可得提前多謝啦,回頭請你吃飯!」
「再說吧!」
通完電話後,費倫見阮玉蓉仍處在昏迷之中,當下切了切脈,發現她的生命體征愈趨平穩,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醒來。
果不其然,華燈初上之時,阮玉蓉終於醒轉過來,入眼的陌生環境令她霍然而驚,當即就想從床上坐起來。
在旁邊椅子上打坐的費倫聽到阮玉蓉的動靜,連眼都未張開便道:「別怕,這裡是酒店!」
不提酒店還好,一提,阮玉蓉立馬撩起自己身上的薄被,映入眼簾的卻並不是一絲不掛,而是衣衫完整,這令她微鬆了一口氣之餘,又有些失落。畢竟一個女人,尤其是美女,卻沒法吸引男人犯賤,這不得不說是一個相當打擊人信心的事情。
實際上,任誰對著阮玉蓉這樣的睡美人,想要坐懷不亂都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可偏偏費倫打算借助對方的絕陽之體來突破四階中期基因鎖,所以眼下此刻只能保持克制,不然雙修增功的效果將會大大減弱。
不得不說,這正應了那句「看得著吃不著」的老話。
見自己身上沒什麼問題,阮玉蓉索性起身下床,問道:「費先生,我怎麼會在這裡的?」
「你之前在醫院突然昏倒,那些庸醫又查不出什麼來,我只好把你給帶回來了!」費倫扼要解釋了一下。
「啊!?」阮玉蓉有點吃驚,也隱隱憶起了前事,旋即解釋道:「其實我不定時昏迷這事兒是老早就有的毛病,到很多醫院都查過,也沒查出個結果來,每次醒來後也感覺不出什麼問題,不過最近這毛病……」
「越來越嚴重了是不是?」費倫接茬道。
「啊?對,你怎麼知道的?」阮玉蓉訝異非常地盯著費倫。
費倫聳肩道:「我既然敢把你帶回來,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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