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我會先綁他幾個女人以作要挾,只要他幫你解開詛咒我就放人,否則你受什麼樣的折磨我就讓他的女人也受相同的折磨……」蕾佳娜碎碎念著,「這樣,我先去找幾個老朋友打聽一下,然後貝絲,咱倆就一起去找你口中的那個惡魔,我想我會給他一個驚喜的!」說到最後,她幾乎咬碎了銀牙。
顯然,某人在自家妹妹身上下詛咒這種事已經徹底激怒了蕾佳娜。
貝絲卻臉露驚恐道:「不——不要,姐,那個傢伙他……真的、真的很恐怖……就像藏在泥水裡的鱷魚,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竄起來咬你一口!」
蕾佳娜撇嘴道:「那也要他能發現我才成,可我綁他的女人是絕對不會露面的,要是連人都發現不了,他還咬個屁呀?」
「姐,你信我……」
蕾佳娜略顯不耐煩地比出個「打住」的手勢,哂道:「好了貝絲,別再說了,你安心休息,我去找人打聽一下。」說著,把貝絲的雙手雙腳都拷在了鋼架床上,明顯是怕她體內的生死符驟然發作。
鷺島,美輪皓暉酒店停車場。
「費先生,多謝你幫我解了圍!」說著,蕭旖玲沖費倫微微欠身,整個一副大家閨秀兼絕代名伶的范兒。
費倫卻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冷哂道:「蕭小姐,幫忙的可是雷子,你貌似謝錯人了吧?」
蕭旖玲沖宋雷顧盼一笑,道:「阿雷是我的契哥,他幫我忙是應該的,否則就見外了。」言下之意,感謝費倫是再正確不過的做法。
見蕭旖玲如此,才轉為她經紀人沒多久的汶姐納悶無比,暗忖:這姓費的究竟是何方神聖啊?居然值得阿玲挖空心思巴結!想歸想,嘴上卻也幫襯著道:「是啊費先生,今天要是沒你押陣。這件事恐怕還不會這麼圓滿解決!」
費倫蹙眉瞟了眼汶姐,輕蔑道:「你誰呀?我跟你認識嗎?」
汶姐聞言,臉上表情一滯,就欲發作。蕭旖玲見狀。趕緊以眼神制止了她,而費倫對她倆根本不屑一顧,轉向宋雷道:「雷子,原來你最近一段跑前跑後就是為了miss蕭,還真長出息了你,美君那兒你自己去解釋吧!」
聞言,救人出來就一直沒敢多說什麼的宋雷頓時變成了苦瓜臉:「大舅哥,我跟玲妹是清白的……」
費倫對這話不置可否,反而若有深意地瞟了眼蕭旖玲,頷首道:「嗯。是清白,至少膜沒破,至於其他地方就不好說了!」
在場之人聞言俱是一呆,旋即但凡有點聯想的人都變了臉色,喬冷蝶和愛莎似笑非笑。汶姐臉色陰晴不定,而宋雷頗為尷尬,懦懦動著嘴想解釋什麼,卻又發現這種事通常都是越描越黑。不過他也有點詫異,自己認的這個契妹還是處女之身嗎?看著不像啊?會不會是大舅哥打眼了?
至於蕭旖玲這個當事人,省悟到費倫話中含義的她俏臉瞬間漲紅,也不知是羞還是怒。心底更是對費倫生出了幾分怨懟和不滿:「費先生,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費倫攤手道:「我的話可是實事求是,你是不是處女你自己清楚,就不用當著恁多人的面驗證了吧?」
聽到這話,蕭旖玲不禁氣結,卻偏生找不出話來駁斥費倫。最後只得小女兒般跺了跺腳,嬌哼一聲鑽進了她自己的保姆車。
愛莎見狀,難得開腔道:「,我怎麼感覺你老在針對這女人吶?」
費倫目送蕭旖玲的保姆車開出駛遠,這才道:「不針對不行啊。這個姓蕭的女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瑪麗蓮更危險!」說罷,還惡瞪了宋雷一眼。
宋雷不明所以道:「她哪兒危險了?瑪麗蓮又是誰?」
不過他的問題沒人回答他,反倒是喬冷蝶聽了費倫的說詞後,黛眉微蹙道:「阿倫,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費倫歪了歪頭,道:「我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嗎?」頓了頓又道:「所以你們最好離她遠一點,特別是雷子,understand?」
「大舅哥,你不會是因為美君才這麼說的吧?」宋雷有點心不甘情不願。
見宋雷還心存幻想,費倫不禁冷笑道:「雷子,沒看出來,你賊心不死啊!」
「不是,大舅哥,我……」
費倫擺手道:「我懶得跟你解釋蕭旖玲的厲害之處,你也不用解釋什麼,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
宋雷愕道:「什麼問題?」
「蕭旖玲出道幾年了?」
宋雷聞言一愣,旋即答道:「有幾年了吧,是三年還是四年,反正時間不短了。」
「這就對了……我剛才說她是處女,她沒有否認,而以她的姿色,在娛樂圈這種地方混了三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居然沒**,你不覺得蹊蹺麼?」
這話令宋雷一窒,費倫卻沒理他,繼續道:「蕭家在寶島那邊頂多一二流家族,而蕭旖玲最初以模特身份出道就是在寶島北市,那地方政商兩界都有不少老色鬼,想要對蕭旖玲下手的話,你以為一個蕭家能護得住?可她迄今還是處女,這一點我決不會看錯……」
宋雷聞言,就是再蠢也明白若非還有其他高人護佑的話,那蕭旖玲這個女人本身就太可怕了。
喬冷蝶卻不關心這些,反而聯想到了別的:「阿倫,既然娛樂圈這麼亂,那你還讓柔柔出唱片當歌星?」
費倫搖手指道:「……我只承諾替柔柔出唱片,可沒讓她去當歌星!」
喬冷蝶一怔,旋即恍然大悟,不禁嬌嗔道:「你好狡猾啊,一旦柔柔與環唱方面簽約,她豈非等於賣身給……」
「咳、咳咳!」費倫故意咳嗽,截斷了喬冷蝶的話頭,不讓她繼續說下去,畢竟邊上還有個宋雷杵著。
不過宋雷卻沒仔細聽他倆說什麼,腦子裡仍在想蕭旖玲的事:「大舅哥,照你這麼說,我這門干親認差了?」
費倫高高掛起道:「你認的親,別來問我好吧?」說完,鑽進了車裡。
此後一半天,費倫帶著喬冷蝶和愛莎在鷺島各處景致轉了轉,傍晚時分才回到半屏閣。等慢吞吞地用過晚飯,費倫讓二女好生待著,這才出了門,往後山而去。
到了初次與宋老偶遇的林間,一身白袍練功服的宋老早等在了那裡,見費倫緩步行來,頓時牢騷道:「我說倫小子,你不是說好傍晚幾點幾點嘛,這都幾點啦?」
費倫悠悠道:「那是我給你的時間,不是給我自己的時間!」
宋老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就想當場發作,可轉念一想,學功夫的事兒還沒著落呢,只好忍氣吞聲道:「倫小子,不興這樣拿喬啊!」
費倫哂道:「我就拿喬了咋地,你老要是不樂意,可以走呀!」
宋老聞言氣得吹鬍子瞪眼,可就是不敢放狠話。
「好了好了,老爺子,別瞪眼啦,今兒我教你點兒正宗的養生功可好?」費倫隨口說出了牽動宋老神經的話。
「什麼!?有這好事兒嗎?」宋老有點難以置信,「倫小子,你不會是誆我吧?還有,你上次不是說我的功法很正宗嗎?不如你直接教我正確的修煉方法得了!」
費倫攤手道:「我上回說的不是,而是(詳見103)好不好?更何況你的功夫我也不完全瞭解,怎麼教你正確的修煉法啊?」頓了頓又道:「更重要的是,你的功法就好比蒸汽機,而我的功法則相當於內燃機,孰優孰劣,一目瞭然嘛!」
宋老聞言眼前一亮,道:「你就這麼肯定你的功法是內燃機,而我的是蒸汽機?」
「當然!」費倫篤定道,「不然我怎麼好意思出來獻醜,你說對不對?」
宋老點頭道:「倒也是這個理兒,不過到底是什麼功法呢?」
「跟你原來練的路子差不多,正宗的五禽養生功!」費倫道。
「什麼!?」
宋老叫了起來,他本還以為費倫記下了他以前演練過的功夫然後再回過頭來糊弄他,結果當費倫比出起手式後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老爺子,看好了,這是第一戲,猿戲!」話落的同時,費倫身體一扭,四肢呈不同程度的彎曲,時不時抓耳撓腮,怎麼看怎麼像一隻活脫脫的猿猴。
隨即,費倫更是縱躍到樹杈上,蹬枝攀爬,上躥下跳,或窺玩,或逃藏,靈動至極。若非他仍是那張劍眉星目的俊臉,宋老恍神間差點誤以為是山澗野猿了。
一半天,費倫終於躍下樹來,沖宋老道:「老爺子,怎麼樣?」
「還行,動作靈活舒展,有點孫猴子的意思!」宋老笑瞇瞇道。
費倫翻了個白眼,道:「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我剛才的動作你記下了多少?」
宋老頓時傻了眼:「啊?還要記啊?」
「廢話!你以為看耍猴呢?」
「不是,我是說你這套猿猴般的動作我要學了,平時練習怎麼辦?那些老頭老太看見了還不得笑話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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