艄著蔣祺揚一聲令下,馬仔們七手八腳地在病貓雙手上!纏線,旋即扛起他扔進了海裡。
「通!」
一聲悶響過後,砸在海面上的病貓只激起了一小朵浪花,接著便被海浪吞噬,消失不見。
蔣祺揚隨即讓人把關利押到船欄邊,摁著他的頭道:「瞧瞧,你最能打的手下已經下海了,猜一下,他能砍死幾條鯊魚?」
嘴上儘是血的關利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抱任何希望,圓睜著雙眼並沒有作答。
果然,不到半分鐘,船尾附近本還算平靜的海面像煮沸的水一樣翻騰起來,隨後隱約看見海面上漂起一攤暗紅的液體。
蔣祺揚陰笑了笑,大手一揮道:「收線!」立刻有馬仔啟動收線裝置,不過本來綁住病貓的那一頭如今只剩下半截手臂還掛在上面,人卻不見了。
那半截手臂鋸齒形斷口相當明顯,只要眼睛沒瞎都能看得出來,關利知道,病貓算是交代在這一場了。
蔣祺揚似看穿了關利的心裡在想什麼,譏誚道:「嘖嘖,老聽人說,病貓發威猶如猛虎下山,看來言過其實啊!」
這話語氣之淡漠、口吻之森冷,關利聽在耳裡,心頭不可抑制地害怕起來,牙關打顫道:「阿揚,你說過要放我一馬的,能不能現在就放了我?」
蔣祺揚哂笑道:「我只說過不殺你。」
關利微愕,道:「那不就等於放我一條生路?」
「nonono!」蔣祺揚搖手指道,「其實原本呢,我是想活埋你全家的,那樣的話,我也不算殺你,是土地爺把你們全家給悶死的。」
關利雙眼瞪得賊大,一副驚駭欲絕的表情。他終於明白蔣祺揚的話了,不殺他·不等於不把他推向絕境,比如現在就把他推下海,那絕對是十死無生的一回事。
畢竟人在水中頂天了也就男子一百米自由泳的世界紀錄速度,四十六秒多·就打四十五秒算,一小時滿打滿算也才八公里,而游速最慢的一種鯊魚也能有每秒十米的速度,兩者根本沒法比,只要被盯上,連逃都沒得逃。
看出關利的驚恐,蔣祺揚拍了拍關利的肩膀·道:「其實你算走運了,能和嚴老大一個死法,是你的福氣。」
嚴老大?嚴興南餵了鯊魚?!
嚇!!
聽到這個消息·關利的眼珠子差點沒突出來,嘴唇懦懦半天,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個音節:「你、你······」
蔣祺揚搖頭失笑道:「嚴老大的能力和勢力都在我之上,我哪有那個膽子搞他,可惜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葬身魚腹也就不足為奇了。」頓了頓又道,「當然,之前你就不該得罪我。」
關利呆若木雞。
蔣祺揚的話卻還沒完,只聽他續道:「其實拿人喂鯊魚這個點子我只是借鑒而已·實際上它是個條子想出來的,所以你到了閻王爺那裡一定不要告錯狀。」
關利呆滯若故。
浴室中。
綿密而又清脆的撞擊聲把反覆洩身的曾曼從迷迷糊糊的「火」燒漸震漸醒,她只感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搖晃、抖動······
更羞人的是·身體下方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舒服感覺正直侵入腦,令曾曼的喉嚨裡不自覺發出**奪魄的呻吟:「噢······」
聽著自己嬌媚的嗓音,曾曼倏覺不對·霍然張開雙眸,等眼睛適應了浴室昏暗的光線後,終於看清趴在自己嬌軀上起伏聳動的男人赫然是費倫,她想尖叫,但從喉嚨深處迸發出來的是又一聲嬌啼。
曾曼目光驚恐地看著費倫,好不容易忍住呻吟的**,但陣陣來襲的快感既惹人厭又舒服死了。
被人強暴居然會覺得舒服?曾曼暗忖到此·俏臉頓時漲得通紅,羞惱的感覺在小心心裡悍然佔據了上風。
咬牙切齒之下·她抓起浴缸沿邊搭著的一條毛巾就向上位的費倫狠狠摻去,怒叱道:「費倫,你個奸邪小人,我打死你!」
費倫雖也在享受律動的快感,卻耳聽六路,手一抬便擒住了毛巾,同時叫屈道:「拜託,我哪裡像奸邪小人了?若非你死纏爛打,緊抱著不放,我怕掰斷你的手,才不想跟你這連處都不是的女人做這種事咧!」嘴上說不願意,但下面又狠狠地頂了曾曼兩下。
「啊、啊……」
曾曼情不自禁,又叫了兩聲,俏臉上分明是挺受用的表情,但另一隻手卻揮拳向費倫打來,嘴裡嚷道:「你這個強姦犯胡扯,明明是你乘我醉酒佔我便宜,我跟你拼了!」
孰料,費倫輕輕巧巧地捉住她的粉拳,又是一通密集的狂頂。這下好了,曾曼除哼哼唧唧之外,再說不出其他話來,俏臉上更是再度犯起了潮紅。
不過這會兒曾曼也回憶起,貌似是她撞見了費倫精赤的雄軀,然後就「火」燒腦,硬抱住人家不放的,但嘴上她是決不肯承認這個事實的:「你個死流氓,乘人之危,我打死你!」說著,扔掉毛巾,攥起粉拳擂在了費倫油光水滑的胸肌上。
可惜曾曼的擂動綿綿無力,說是打,不如說是愛撫好一點。
感受到曾曼粉拳上的絲絲情意,費倫戲謔地盯著她,壞笑道:「想起怎麼回事了?」說完,不等曾曼講話,又猛衝猛頂了幾十下,令身下美人忍不住呻吟起來:「啊·……噢……個死流氓······輕點······啊·……」
聽著曾曼柔媚的呻吟,費倫似乎更有幹勁了,正準備加大衝刺力度時,浴室門吱呀一聲豁開,全身衣物幾乎撕扯得一絲不剩的饒芷柔撞了進來,瞅見費倫精壯亮滑的虎背,原本已盡赤的雙眸紅光大盛,趕緊幾步疾奔過來,不顧一切從後抱住費倫的熊腰,死命摩擦起來。
被又一個**纏上,費倫絲毫沒有「殫精竭慮」的覺悟,反而一邊頂弄曾曼一邊衝她擠眼道:「看見沒?你之前的樣子比柔柔還要不堪!」
曾曼強嘴道:「人家····…哪有這樣……嗯······柔柔明明都已經……啊……完、完全……發揮藥效了……啊…···」
在費倫的大力頂撞下,曾曼洩身個不停,好在同時媚藥也隨水流去,不過她體內的舒爽感卻迅速攀升,越來越高,越來越強······
又過了幾分鐘,曾曼忽然發出「啊—」一聲長長的呻吟,整個人八爪魚般纏緊費倫的雄軀,隨即開始一陣一陣無意識地打起了擺子。
見曾曼這副模樣,費倫微愕之餘在她耳邊輕問道:「舒服嗎?現在體內那股邪火褪了多少?」
曾曼羞得臉頰發燙,正想分辯兩句,費倫又道:「要是舒服夠了,就歇一下吧,我背後還有一個需要洩身呢!」
「不要!讓她去沖涼水好了。」曾曼幾乎沒過腦子,否定的話語就衝口而出。
遊艇上。
蔣祺揚蔑了眼已然絕望的關利,沖剛在關利老婆身上打完炮的馬仔招呼道:「那個誰,去把我侄兒拎來,綁上釣線,準備開釣!」
馬仔愣了愣才省起所謂的「侄子」就是關利的小兒子,立刻執行命令去了。
本已心若死灰的關利聞言,頓時一個激靈,淒厲大叫道:「爛揚,你不得好死!」
蔣祺揚撇嘴道:「關老二,我們這些混矮騾子的又有幾個能夠善終,啊?既然選了跟我爭出位這條路,你就應該猜到會有這種結果!」
不多時,馬仔拎了關利的小兒子回來,沒心沒肺道:「揚老大,這小鬼被海風一吹,有點脫水,估計快不行了,不過做魚餌正好。」
這時,看上去已經很呆癡的關利突然暴起,猛撲向拎著他兒子的馬仔。
馬仔被關利猙獰的樣子駭了一跳,隨手就把手中的小孩拋了出去。小孩子身體很輕,毫無懸念地越過了船欄,墜向海面。
關利睚眥欲裂,身體稍一轉向,也跟著飛身撲出了船欄。
蔣祺揚見到這幕,追之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關氏父子掉進海裡,頓時仰天狂吼道:「臥槽!」罵完,隨手扯過鮑聞手上剛得到的衝鋒鎗,把那個馬仔打成了篩子,又趕到船欄邊,沖海面不停射擊,直到子彈打光為止。
這一連串舉動嚇得那邊正打炮的馬仔們頓時萎了,蔣祺揚卻不管恁多,喝道:「再拿幾把衝鋒鎗過來,開探照燈!」
探照燈旋即打亮,蔣祺揚接過鮑聞新遞來的衝鋒鎗,對著關氏父子掉下去的海面又是一通狂掃,直到海面泛起幾絲暗紅這才罷手。
蔣祺揚餘怒未消,對著倒在血泊中已成馬蜂窩的馬仔繼續掃射,直到再次打光子彈,這才停手。
被小蔣的血腥手段嚇得腿腳發軟的鮑聞勉力湊到蔣祺揚身邊,輕聲問道:「老大,幹嘛發這麼大脾氣?您您消消火!」
「老子消不了這火!」蔣祺揚看著甲板上已死透的馬仔氣就不打一處來,「這蠢貨是誰他媽收入我麾下的?啊?老子做了他!媽的,本來還打算逼關老二把財產交出來,這下他媽全泡湯了。臥槽!」
這話一出,甲板上所有小弟大氣都不敢喘,連鮑聞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