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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八章 天下第一奇人 文 / 盜帥二代

    湯若望畢業於羅馬德意志學院,這所大學是當時西方的優秀學府之一,包含了數學、天文學、地理學、機械力學、化學等科目,西方近代實驗科學的先驅者伽利略便是在這所大學任教,湯若望是那個時期的尖子生,精於數學、天文學、化學,便是連槍械火炮也會製作,而且技術相當精妙。曾兩年中為明朝鑄造了二十門西方先進的火炮,立過大功。

    湯士弘作為湯若望的義孫,自小跟在湯若望左右,學習了許多先進的西方文化。湯若望本人在清朝也曾受到了隆重的待遇,但是順治只是看中湯若望在數學、天文學領域上的才華,讓他管理欽天監,研究曆法算術。為了保護滿人騎射的傳統,甚至於限制湯若望發揮化學、槍械火炮的所長。

    湯若望為了不讓自己所學在中國失傳,著重傳授湯士弘化學、槍械火炮這類的知識。

    湯士弘對於槍械火炮興趣不大,但對於化學卻有著異於常人的興趣,在這方面甚至於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李翔後世專攻理科,數理化是他的拿手好戲,與湯士弘最合得來,談得攏。

    曹寅聰慧,雖無二人在化學上的知識,但往往能夠舉一反三,也對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李翔畢竟比這個時代多了四百年的知識,在這方面有著先天性的優勢,遠非湯士弘可以相比的,只是言語間透露一點,便讓他激動的拿筆記下,打算回頭做實驗證明了。

    湯士弘由衷的讚歎道:「諸葛兄在科學方面的造詣實在令人佩服。」

    「化學」這一詞出現在十**世紀,在此之前這方面的東西都是由科學兩個字代替的。

    李翔道:「我不過是拾人牙慧,倒是士弘兄才具備真才實學。」他這並非是客套吹捧,一個偉大的科學家,基本上都具備一個特點癡狂。他們能夠為了驗證某個現象,長時間奮戰於第一線,滿腦子都是理論。

    李翔自問做不到這點,他學理科只是老套的為了以後走上社會混口飯吃,完全沒有當一個什麼學家的心思。

    而湯士弘不同,在與湯士弘聊天的時候,便聽他說過小時候為了做實驗而忘記一切的故事。李翔當時就知道湯士弘在化學上就是一個癡兒,而且很有天賦,只是因為身在清朝,身在這個不重視科學的朝代,埋沒了他的天份。

    如果他能夠得到如湯若望一樣的學習機會,不敢保證他會如西方伽利略、牛頓之流的偉人那麼偉大,但至少能夠成為一個有干略的科學家,可以促進科學事業的發展。

    在於湯士弘的接觸下,李翔暗自下了個決定,一定要多留意湯士弘這類的人才,然後將他腦中的先進知識,傳授給他們,讓他們去研究,讓他們去發現。

    西方能夠創造出燦爛的科學文化,東方人難道就不行嗎?

    他們中國一度領先於世界,現在被西方追上,難道就不能再次發力,重新找回屬於自己的領頭位子?

    離開了湯士弘家,曹寅與李翔並肩而行。前者若有所指的道:「諸葛兄身為緬甸的小王子,不但瞭解我們漢人文化,對於西方文化照樣瞭如指掌,真是了得。」

    李翔年紀不大,但自從穿越到清朝,多次險死還生,又經勾心鬥角,與鰲拜這頭老虎謀皮,致使他處處如履薄冰,小心謹慎,早已非一個單純的高中畢業生,有了城府,有了自己認人識人的標準。

    他最初並未懷疑曹寅,但隨著與湯士弘的深談,曹寅便暴露了自己。

    他瞭解化學,湯士弘也瞭解化學,所以兩人一買一賣,能夠現在小店裡結識是一種很正常的緣分。可曹寅對化學一竅不通,他能夠憑借自己的機智,不至於出醜,不至於當個啞巴,但是他沒有理由會出現在湯士弘的小店。

    一個完全不懂化學的人,有什麼理由出現在賣化學用具的偏僻小店,並且好奇的上前搭話?

    故而,李翔已能斷定曹寅這傢伙,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另有所圖,聽他發問,滴水不漏的答道:「這算是小國得天獨厚的待遇吧,我們緬甸與大清相鄰,耳濡目染,對於你們的文化自當是瞭解。洋人將我緬甸視為與大清通貨的渠道,在緬甸設立了東印度公司,使得洋人文化也傳入了緬甸。我這個人最是貪心,即崇拜你們的文化,又欣賞洋人的科學,沒辦法只有下苦功,兩者都學了。不過兩種都是略懂,上不了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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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會分舵。

    傅老愜意的坐在庭院裡,高舉著酒壺往口中灌著美酒,酒是他最愛的竹葉青,他嗜酒如命,但生平只喝竹葉青,整整喝了五十年了。

    傅老本名叫傅山,字青主,稱他為當世第一奇人,一點也不誇張。

    他是當世大儒,山西文人領袖,曾為救忠臣袁繼鹹,率領眾學子,包圍首輔請願示威,驚動崇禎皇帝;他是書法名家,被時人尊為「清初第一寫家」,曾到淮南,淮人求詩字,幾乎踩斷門檻;他是一位畫家,所畫山水、梅、蘭、竹等,被列人逸品之列。他是杏林聖者,被人稱之為「醫聖」,內科、婦科、兒科、外科,科科均有很高的技術,所著的《傅氏女科》、《青囊秘訣》,至今流傳於世,造福於人。他是一位武術家,當世少有的武術宗師……除此之外,更重要的他還是一位反清義士,連顧炎武都佩服他的氣節,感慨道:「蕭然物外,自得天機,吾不如傅青主。」

    反清義士、士人領袖、書法家、畫家、醫聖、武學宗師,任何一個稱謂落在一人頭上都是萬分的了不起,更別說傅山,傅青主一人總攬所有稱謂。

    足音響起,傅山放下了酒壺道:「小胡,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傅山頭也不回,只聽足音,便以認出了來人。

    胡德帝這位天地會的二號人物被叫做「小胡」,一點脾氣也是沒有,來到近前道:「奇了怪了,你說的諸葛正,我竟然認識,他就是那殺朱國治的那位好漢,怎麼混到了鰲拜這狗賊的身旁了,難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傅山醉朦朧的兩眼閃過一到亮光,道:「你覺得他是不是一個叛清小人?」

    胡德帝搖頭道:「我決不信,他應該是另有苦衷的,以我對他的認識,他不是這種人。」

    傅山從位子上站起笑道:「有你這話足夠,我去會會這位小兄弟。」

    ps:更新晚了,抱歉。這個,昨天是什麼節日兄弟姐妹們都知道哈,所以二代沒人性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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