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夏溫柔早就沒了睡意,反而心中一直在隱隱的期待著什麼……
果然,老天爺沒有辜負她的期望,深夜的時候,窗子那邊又傳來了那熟悉的窸窣的響動,繼而,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出現在房間之內……
夏溫柔心裡一緊,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輕的幾乎聽不到的腳步聲再慢慢地靠近,她心裡期待又緊張,他來了!昨天晚上發生的那種事情,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但是她又有好多事情想要問他。
身側柔軟的床鋪突然陷了下去,她緊張地手心都是汗,她知道他現在已經上床還就躺在她的身邊,她只得把眼睛閉的死緊。是的,她才不要理他,昨天晚上他還強迫她做出這種事情,她幹嘛還要跟他說話,哼!
女人有時候就該胡攪蠻纏一點,雖然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她情不自禁的情形下自願的。
……
黑暗的房間裡,男人支撐著腦袋躺在他的身邊,看著「睡的正香」的小女人,漂亮的眸子裡閃現著一絲邪惡的光芒,沒錯,就是邪惡!
「哎,這麼快就睡著了,不過也正好,這樣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伴隨著他的聲音,還帶著一陣輕笑聲。
可惡,該死的色——胚,閉著眼睛的夏溫柔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著。
「穿著這麼誘——人的睡衣,是為了引——誘我嗎?」耳邊呼來的熱氣刺激著她敏感的耳際,修長的大手毫不客氣的附上他睡衣的領口,輕輕的一拉,他的眼睛卻是注視著某個小女人的反應,果然不出他意料,下一秒,本來在「熟睡」中的小女人蹭的一下坐起身來,指著他的鼻子就是一頓大罵,「蕭雲颺,你個大色——狼,深更半夜竟然潛進已婚少婦的房間,妄圖行使不軌的行為,真是太過分了!」
她罵的這麼歡快,這麼痛快,但是被罵的某人卻悠閒的用手支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彷彿不管他的事似的,讓夏溫柔感覺自己好像自討沒趣一般。
「罵完了?」終於,天籟般磁性的聲音響起,蕭雲颺發話了。
「呃,完了……」
「很好,既然你說我是色——狼,那我不做點什麼事情豈不是對不起你這個稱呼?」
「啊,不要,我錯了我錯了!」她嚇得連滾帶爬的就想逃開,黑暗中卻險些掉下床去,幸虧一雙大手眼疾手快的攬住她的腰肢,一把將她攬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
強大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夏溫柔立即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臉立即通紅,安靜的像小貓一般一動也不敢動,對於失憶的她來說,昨天晚上就好像她的初-夜一般。
「女人,你還是這麼不安分!」緊緊地將她抱緊懷裡,蕭雲颺這才感覺心裡踏實了好多,溫柔和小辰的下落現在他已經知道了,下一步就是找一個恰當的世紀把她們母子兩個救出去。
「今天那個人是你嗎?」夏溫柔把頭埋進那散發著薄荷香味的胸膛之上悶悶的問道,雖然她心裡已經知道了,但是還是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是!」蕭雲颺當然明白這個小女人的心思,索性也不逗她了!難得小女人這麼安靜,兩人能有這麼相偎相依的幸福時刻,不能全都浪費在拌嘴吵架上。
「那個人呢?」
「死了!」冷酷無情,不愧是king的作風,夏溫柔突然感覺之前一次又一次的惹怒了這個男人,到現在還好好的活著真是一個奇跡。
「怎麼,你怕我?」感覺到懷中小女人突然僵硬的身子,他不悅的蹙眉,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六年前的溫柔貌似也是很怕他。
「沒有!」夏溫柔拚命的搖頭,她學乖了,這蕭家兩兄弟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啊,她算是領教了!
「老婆,我們難得有這麼融洽的相處時間,你不說點我們的事情,幹嘛提起那些不相干的人?」蕭雲颺吃醋不幹了!
「誰是你老婆?」夏溫柔嘴角一抽。
「當然是你了,你覺得這裡還有其他女人嗎?」
「是你個大頭鬼,我的丈夫是臣,我才不是你的老婆!」夏溫柔發現,每次一遇到她,她都會變成張牙舞爪的小野貓,簡直就有損她溫柔淑女的形象。但是她不知道的卻是,本性,往往在自己最在意的人面前,才能肆無忌憚的爆發出來。
面對莫逸臣的溫柔賢惠,面對蕭雲衍的唯唯諾諾,那都不是她!
「小辰是我的兒子,所以你就是我兒子的媽,當然就是我的老婆!」蕭雲颺把邏輯很快的分析了出來,刻意忽略了她那句莫逸臣才是他丈夫的話,雖然心裡很難受,但是他也明白她的感受,暫時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發生什麼爭端,一切,等出去以後再說,反正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小辰是我懷胎十月辛苦生下來的,你只是提供了一個種子而已,生他養他的人都是我,所以他跟你沒有半分錢關係,懂嗎?」哼,什麼付出都沒有就想來認兒子,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對不起……」蕭雲颺難得沒有跟她頂嘴,反而十分愧疚的說出這句話,她說的是事實,這六年來他都在小辰的生命之中缺席,的確是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呃,你……」聽著男人愧疚的話語,夏溫柔愣了愣,也不好意思再去說什麼了,反正出去以後她是打算拍拍屁股走人的。
「你放心,哪怕我死,我一定會你們母子兩個救出去的!」抱緊了她嬌小的身子,蕭雲颺信誓旦旦的保證,這一刻,他懂得了什麼是責任。
「死?」夏溫柔喃喃自語著這個字,事情真有這麼嚴重。
「傻瓜,你以為蕭雲衍的地盤我還能怎麼辦,他是絕對不會對我留情的!」蕭雲颺苦笑一聲,他說的是事實,他這個弟弟,恨不得他死!
「不,我不要你死!」夏溫柔突然緊緊抓住她的手,情緒失控的叫出聲來。
「你放心好了,我沒那麼容易死的!」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肩,「最好的時機是他逼你結婚的那天,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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