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非凡之死（9）
「卓淺——」秦余渺覺得詫異，她以為要說服卓淺需要花費很多時間，想不到，他一口答應了她的要求。
「其實，我早就應該放開你的。是我不甘心，我和你才剛剛開始。可今天我發現自己錯了，你現在喜歡慕雲，你以前愛著任非凡，只有我，你從未將我放進你心裡，不是嗎？」
卓淺嘴角泛出苦澀的笑容：「對你愛了十年的任非凡，你都能說斷就能斷，那我呢？我卓淺算什麼，在你秦余渺的心中，我只是你一個普通的朋友，或許，只是一個上司吧？既然我走不進你的世界，那就算了。余渺，有一件事你還真說對了。你說我遊戲人間，玩弄別人的感情，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想不到，這報應來臨得如此之快。」
卓淺終於正視秦余渺，良久，他一字一頓地道：「余渺，我愛你！」
秦余渺淚如泉湧，抖著雙唇回道：「卓淺，對不起。」
卓淺大力擁她入懷，啞聲輕喃：「渺渺，我想最後一次這樣叫你，最後一次這樣抱你，今天和你分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這個機會，沒有這個權利了……」
秦余渺的眼淚不斷滑落，沾濕了卓淺的衣襟。今天，她傷害了兩個愛她的男人，狠狠地傷害了他們。
「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最真實的感情，我很高興。在臨分手之前，你的眼淚為我而流。縱使不捨，我還是會如你所願。你放心，像我這種男人，想要什麼女人沒有，少你一個不少。或許我應該慶幸，以後我自由了，不用再為你守身如玉……」
「卓淺……」秦余渺打斷了卓淺的長篇大論，知道他在強顏歡笑。
「好了，不說了。」卓淺沒再說話，秦余渺也沒說話，沉默將他們隔離開來。
這時，夜幕低垂，燈紅酒綠、五光十色的夜生活拉開了帷幕。
「余渺，我送你回遠景樓吧。你明天可以不用來知矜，直接回知旭吧。我知道你不喜歡秘書工作，一直是我將自己的意願強加在你身上。以後你終於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你終於可以擺脫我，你終於，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