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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生了 文 / 小酒淺酌

    你說,對於兩個天仙一般的女人對你如泣如訴的請求,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你能夠拒絕嗎?肯定不能,既然你不能,那作為一個自詡比男人還要男人的張雷來說,他更加不能夠拒絕了。

    他一下子趴在了徐敏的身上,眼前兩個白花花的大饅頭散發出很好聞很讓人振奮的香氣,兩顆紅葡萄已經亭亭玉立了。

    張雷二話不說,直接一張口將左邊葡萄咬住,輕輕地用牙齒刮擦,徐敏被刺激得渾身發抖,不由得發出輕輕呻吟。

    不一會兒,他大力揉搓著兩個大饅頭,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手指印,不過看得出來徐敏很享受他這種程度的虐待。

    然後張雷輕輕地在徐敏的耳畔吹氣,經過長期的實踐可以證明,這裡是徐敏身上一個很敏感的部位,果然,徐敏的喘息開始沉重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躺在旁邊看著的蘇彤也已經是面色潮紅,竟然翻身騎到了張雷的背上來,她下身的恥毛摩擦著張雷的背脊,惹得他更是興致高漲,再也等不及了,找準了位置之後就壓了下去。

    「啊……」徐敏突然之間感覺到張雷的侵襲,不由得叫了一聲,張雷可不管這些,他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調整好自己的姿勢就開始進進出出。

    而這個時候,蘇彤已經整個都趴在了張雷的身上……

    頓時間,春色滿園。

    正所謂**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那是形容皇上的,張雷就感覺自己要比皇上要幸福得多,因為至少不用去上早朝。

    這一夜,他勤奮耕耘,這一夜,他辛苦勞作。這一夜,他把自己積攢了幾個月的存貨毫無保留地全部交出,這一夜,他讓兩個心愛的女人得到無與倫比的滿足……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至於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張雷已經毫無知覺。只記得最後都是用力地衝刺和兩個女人不顧形象和羞恥的吶喊。

    在他的左右兩邊,兩具玉體橫陳,正在酣睡之中,或許是做夢夢到了什麼美妙的事情,又或者是還沉浸在昨天晚上的歡樂之中無法自拔,總而言之。兩人都是面帶微笑,看得張雷又是一陣激動。

    不過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生怕吵醒了兩人,便躡手躡腳地下床,卻不料剛剛站穩,腳下一軟,差一點就又要摔倒在地了。都怪昨天晚上太賣力。將他的身體都掏空了。

    他的腳步漂浮,晃晃悠悠地來到了外面,伺候的丫鬟看他的眼神都與之前不一樣了,張雷在裡面逍遙了一個晚上,她們可是在這外面聽了一個晚上,到現在兩個丫鬟的下體可能都已經水漫金山了。她們現在才知道,張雷是一個多麼強大的男人,作為一個小女生。她們自然渴望能夠有機會享受一下張雷給它們帶來的舒服。

    可惜的是她們似乎沒有任何機會。

    左邊那丫鬟趕緊上前來扶著張雷,說道:「駙馬爺,奴婢伺候你去洗漱,要不先洗個澡吧。」

    張雷也沒想那麼多,雖然現在外面還在下雪,但是屋子裡面卻是溫暖如春的,再加上昨天晚上的劇烈運動。身上確實有些汗,於是便答應了,兩個丫鬟一左一右攙扶著張雷就往洗澡的地方去了。

    一個丫鬟去幫張雷倒了水,另外一個丫鬟便幫張雷脫衣服。作為張雷的貼身丫鬟,自從來了駙馬府之後做這些事情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不過或許是昨天晚上的緣故,兩個丫鬟都顯得有些激動,雙手微微顫抖著。等把張雷的衣服脫光了,看到他那依舊挺拔的下體,頓時春心蕩漾了。

    張雷可沒有心思去想那麼多,他一絲不掛地坐進那偌大的澡盆裡面去,一個丫鬟說道:「駙馬爺,奴婢來幫你搓搓背吧。」

    「嗯。」熱水的浸泡再加上花瓣的香氣,讓還沒有緩過神來的張雷又有需昏欲睡了,於是連多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輕哼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那丫鬟一喜,衣服也不脫,就那樣跨進了澡盆裡面,原本他穿著的紗裙就是那種半透明看起來若隱若現的,一沾水之後馬上就便得一覽無餘了,可惜的是張雷閉著眼睛看不見,否則的話又會獸性大發了。

    另外一個丫鬟見張雷就要被她一個人獨享了,於是說道:「一個人怕洗不乾淨,奴婢也來吧。」

    最終,張雷被伺候著洗了一個香艷無比的澡,穿上衣服之後立馬就覺得精神抖擻了,又吃了早飯,便去陪碧瑤說了一會兒話,等碧瑤睡下了之後,張雷便往自己的老父親家裡面去了。

    到了廄之後,張寶生的木工手藝沒了用武之地,不過人一年紀大了就開始閒不住,於是他便沒事在自己家裡面做一些木工的小東西打發時間,院子裡面堆滿了他做的東西。後來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被誰給傳出去了,開始有人慕名而來求購這些東西,後來的人越來越多,竟然已經達到了供不應求的地步,這是個很奇怪的現象,因為他自認為自己又不是什麼大師,做出來的東西怎麼會入這些大人物的法眼呢?

    但是還是張晨這個讀書人一語道破天機,他說道:「這個很簡單,還不是因為哥哥,他現在可是風頭一時無兩,那些人想要巴結哥哥但是卻又沒有門路,正好打聽到你做這事情,就趕緊跑過來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張寶勝當了一輩子木匠,哪裡會有讀書人那麼多心思,張晨說的這些他也是似懂非懂,正要問話,卻見張雷從外面走了進來,笑著說道:「你們在說什麼呢?老遠就聽到你們兩個人在說了。爹,最近身體怎麼樣?」

    「好吃好喝還有人伺候,你說能怎麼樣,好的很,好的很啊。你怎麼有空過來了?大兒媳婦不是要生了嗎?」張寶勝說。

    張雷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說道:「好吧,你身體好就行,碧瑤她要生是這一段時間,又不是就今天生,你著急什麼。對了張晨,你學習怎麼樣了?」

    「還行吧,現在我是覺得自己差不多了,有時候再溫習溫習,就等著大考了。哥,你那邊呢,聽說外面現在不怎麼太平。」說起自己的學習,張晨還是十分得意的。

    聽他這麼說張雷便說道:「你有這個自信自然是好的,不過全天下高手眾多,你還是要好好注意一些才是的,你都這麼多年了,可千萬不能夠功虧一簣。」

    「好了好了,知道了,哥哥你就不要說這些了,我去吩咐下面的人做一桌飯菜來,咱們一家人很久沒有團聚過了,一起喝一點。」張晨有些鬱悶地說道,有的東西說一次兩次的還可以,次數多了就會讓人鬱悶的。

    張雷也覺得自己對於這個事情還是不要太過著急的好,於是也就閉嘴了,開始和張寶勝去聊天,兩人說了很多事情,直到一個多時辰之後下人把飯菜端上桌子來才停了下來。

    飯桌歷來就是中國人談論的重要場所,任何可能的不可能的事情在飯桌上面轉一圈之後都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特別是在大量喝酒的情況之下。

    一頓飯一家人吃得很慢,一直吃了一個多時辰才算完,一個下人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說道:「駙馬爺,公主要生了,要生了。」

    「噗……」張雷將嘴巴裡面一口酒全部噴了出來,說道:「出門的時候不都還好好的嗎?怎麼說生就生了?怎麼回事?」

    那下人說:「就在剛才,公主正吃著飯呢,就突然說肚子痛,然後產婆和御醫奶媽就都圍過去了,御醫說是即將臨盆的徵兆,現在整個駙馬府都行動起來了,二夫人和三夫人讓小的來叫您回去。」

    張雷趕緊說道:「那就回去,爹,弟弟,你們也一起過去。」

    於是幾個人就什麼也不管,放下手中的碗筷就坐馬車往駙馬府而去。

    駙馬府果然已經不一樣了,還在外面的時候就能夠聽見嘈雜的叫喊聲,進了門之後,丫鬟們來來往往的,張雷他們趕緊循著叫聲往產房而去。

    「相公來了,唔,好大的酒氣啊……」看到就張雷過來,徐敏和蘇彤便迎了過來,卻被張雷身上散發的酒氣給熏得後退了好幾步。

    張雷可顧不得這些,他問道:「怎麼樣了怎麼樣了?」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往裡面走,卻被徐敏給拉住了,說道:「喂喂喂,你現在可不能進去。」

    「為什麼?」張雷不由得鬱悶,問道,自己的老婆生孩子自己都還不能看了?

    徐敏伸出食指來點著張雷的額頭說道:「你呀你呀,你可是個大男人,女人生孩子你看什麼看,一邊呆著去。」

    裡面還傳來碧瑤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張雷也聽得心急如焚,可是不管怎麼樣,在徐敏和蘇彤的阻攔之下,他就是不能夠進到產房裡面去,他不由得急得渾身大汗。

    過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碧瑤的叫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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