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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首爾市,燈火輝煌,繁華似錦,醫院頂樓天台入口的不遠處,有一方面積不大的小平台,這裡是整個天台最高的地方,視野寬闊,涼風習習,是一個欣賞首爾夜景的好去處,甚至還可以看見遠處矗立在漢江邊的67大廈。
「為什麼不在病房裡多待一會,西卡也在呢,難得你今晚沒有通告!」崔始源靜靜地躺在平台上,仰望著夜空,似乎在自言自語道。
「我也不知道!」聶子潤半撐著身子,狹長的雙眼微微瞇起,帥氣的面容上泛起一絲苦笑道:「我發現自己似乎變得膽小了呢!」
「膽小?」崔始源側轉著頭,帶起一抹輕笑,看著身邊的聶子潤輕歎道:「是你怕自己忍不住?」
「怕自己忍不住?」聶子潤歪著頭,狀若失神地看著崔始源,突然笑道:「嗯,的確比膽小這個形容詞準確多了!」
崔始源哈哈笑了起來,笑過後慢慢回憶道:「是不是就像喝第一口酸奶的感覺?酸酸的,澀澀的,但是當你嚥下後,卻又有一股香甜不停迴盪在你的味蕾之間,讓你欲罷不能,想要喝第二口,第三口」
「你經歷過?」仔細體會著崔始源的形容,發現的確是這樣,聶子潤好奇地問道。
「那當然!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也就你到了這個年紀才剛剛開始體會。我高中的時候就品嚐過了!」崔始源輕笑道。
「那你的結局呢?」
「結局?沒有開始又哪來的結局,當初的我就和現在的你一樣,徘徊,彷徨,想要靠近。卻又怕傷害到她。也怕傷害到自己等到我最後終於想明白了,決定了,卻發現她已經轉學了!是不是很狗血的劇情?呵呵」崔始源低沉的聲音中滿是遺憾,自嘲著輕笑道。
「那你有沒有試著找過她?」
「當然找過。可惜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再也找不回來了,我現在只是希望她還能記得我,認出站在舞台上的我,其他的。已經不再奢求了!」崔始源悵然若失地看著被燈光映紅的首爾夜空,神情落寞道。
「錯過了,就找不回來了?」一席涼風吹過,掀起了聶子潤額頭的髮絲,也吹散了聶子潤的喃喃自語
崔始源猛然坐起身子,一把揪住聶子潤肩膀上的衣服沉聲低吼道:「既然你喜歡西卡,就不要猶豫,金在中又如何,夢想又如何。這些都不能成為阻礙你追求她的理由,不要怕被拒絕,事情做過了才知道結果。人這一生,找到自己最愛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比什麼都重要!」
聶子潤連忙穩住自己搖晃的身子。一臉驚訝道:「呀~~!始源,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退縮了?」
「那你這個時候跑天台上來幹嘛,明明西卡都來了,抓緊時間啊!」崔始源焦急地催促道。
聶子潤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笑呵呵地說道:「急什麼,這兩天我聽說一個消息。還有一個多月,sg組合的選拔名單就要公佈了,等她確定出道了,那個時候我自然會去找西卡的!」
「可那個時候金在中也已經回來了!」崔始源不無擔憂地提醒著。
聶子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信心滿滿地道:「等的就是那個時候!只有面對面地擊敗金在中,我才能得到完整的西卡!」
「那你就不擔心輸了?」
「當然擔心,不過我要的就是一個完整的西卡,哪怕最後輸了,我也自己承擔!」聶子潤回答地斬釘截鐵。
「噹啷啷!」天台入口處,清脆的空易拉罐聲刺破了安靜的天台
「誰在那?」聶子潤敏捷地翻下平台,幾個箭步,就躥到了天台樓梯口,地上的易拉罐依舊在輕輕地搖動著,一個倉皇失措的粉色身影閃過了樓梯間。
聶子潤輕輕舒了一口氣,嘴角閃過一絲微笑,邊走下樓梯,邊張口呼喚道:「帕尼啊,別躲了,快出來!」
幾秒鐘後,一個烏黑的腦袋鬼鬼祟祟地探出了樓梯間的拐角,迎來的卻是聶子潤親暱的一個小爆栗:「調皮鬼,什麼時候來的?」
這個時候,崔始源也已經下來了,帕尼小手摀住額頭,低著頭眼珠子拚命亂轉,突然抬頭一臉萌萌的表情嬌喊道:「子潤oppa,好巧哦!咦,始源oppa,你也在啊,不打擾你們聊天了,我先回病房了!」說完,月牙眼一彎,轉身就想跑開。
聶子潤含笑搖著頭,伸手一把抓住了帕尼的肩膀道:「一點都不打擾,既然來了,就陪我一起聊天!」
崔始源嘿嘿輕笑著,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說完,不等兩人的反應,吹著口哨就揚長而去了
「走,上去吹吹風,天台的夜景很不錯!」聶子潤不由分說地牽著帕尼的手,抬腿就往天台走去。
帕尼一臉的懊惱之色,垂喪著腦袋跟在聶子潤身後,暗自埋怨自己的不小心,怎麼就碰到易拉罐了呢?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不是自己的問題了。因為聶子潤牽著她路過天台入口處的時候,隨手又撿起了易拉罐,巧妙地卡在了入口處門邊上
「啊,原來是這樣!」帕尼捂著小嘴忍不住輕呼道,隨即又偷偷看了一眼聶子潤,卻發現聶子潤正一臉好笑地盯著自己,頓時覺得全身燥熱,好像被當場抓住的小偷似的,無所遁形。
再次爬上平台,聶子潤和帕尼一起盤坐了下來。
「都聽到什麼了?」聶子潤柔和地問道。
「子潤oppa。我發現你真的很狡詐,居然用軍隊裡的那一套對付我?」帕尼一臉不服氣地看著聶子潤,鼻翼呼哧呼哧地震動著。
不過帕尼的抗議並沒有得到聶子潤的同情,反而又是引來一個爆栗。
見帕尼捂著額頭拚命地揉搓著,聶子潤不由地伸手撥開帕尼的小手。主動幫她揉了起來。「我那是對付你的嗎?我那是提防記者的!再說你知道什麼是軍隊的那一套?如果真要是軍隊那一套,那裡就不會是一個易拉罐了,而是」聶子潤親暱地調侃著帕尼,突然意識到接下來的話太過血腥。又及時地收口了。
「炸彈嗎?」帕尼主動接過了聶子潤沒有說出口的話,不屑地說道:「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哦?你知道的還挺多呀!」聶子潤隨手刮了她一下俏鼻道:「你不要跟我玩扯開話題那一套,先交待你都聽到什麼了?」
「還不都是跟你學的?最喜歡玩這一套的就是子潤oppa你了!」帕尼調皮地皺了皺鼻子,一臉的怨念,而後見聶子潤的眼睛又死死地盯著自己。只得不甘地說道:「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真的?」聶子潤突然雙手固定住帕尼的小腦袋,一瞬不瞬地盯著帕尼那對月牙笑眼,試圖找出不正常的地方。
帕尼被聶子潤看的臉頰發紅,渾身發燙,一絲異樣的感覺悄悄地從心底裡冒了出來,讓她不由自主就開始慌亂了起來,連忙擺著小手嘟著臉掙扎道:「真的,子潤oppa,那麼遠我哪能聽的到嘛!」說著還伸手比劃了一下。示意距離真的很遠,心中卻已經真的在後悔自己聽到他們的談話了,哪怕她只是聽到了崔始源的隻言片語。
聶子潤一本正經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溫和的笑容,臉上的線條也逐漸變的柔和了不少,親暱地捏了捏帕尼嬌俏的鼻頭後放開了雙手。頭枕著手臂躺在了天台上,一言不發地靜靜閉上了眼睛。
看著聶子潤猶如雕刻般的面容,平靜的臉上滿是安詳之色,帕尼心中莫名地一痛。像是擔心,又像是一種悵然若失的空虛。不由輕輕地喚了一聲:「子潤oppa!」
「嗯,怎麼了?」聶子潤輕輕地回應著,沒有睜開眼睛。
帕尼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下唇,平時總是瞇起的月牙眼,這一刻罕見地睜到最大,明眸中閃耀著盈盈水意,伴隨著濃濃的複雜情緒,緩緩地流淌了出來。
「想問就問!」似乎不睜開眼睛也能看到帕尼臉上的猶豫之色,聶子潤平靜地安慰道。
帕尼的手指緊緊地扭動著自己的衣角,因為太過用力而顯得有些蒼白,突然間,手指又鬆開了,抬起頭,瞇起月牙笑眼看著聶子潤一字一句地輕聲道:「子潤oppa開心,我就開心!」
細細的夜風,把帕尼柔柔的聲音輕輕送入了聶子潤的耳中,漸漸地,一絲笑意悄悄爬上了聶子潤的嘴角。
「帕尼開心,我也會開心的!」微微的呢喃聲,飄蕩在絢爛的首爾夜空下
「噹啷啷」清脆的易拉罐聲再次劃破了天台的平靜,緊接著就是兩聲嬌呼。
「omo,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哎一股,是哪個沒有公德心的亂丟垃圾,哎~~,真是太沒素質了!」
允兒和秀英兩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公德心?沒有素質?聶子潤一臉的尷尬之色,摸了摸鼻子,看著一旁捂著嘴拚命憋住笑聲的帕尼訕笑道:「我們下去!」剛挪動了一下身子,突然又回頭嚴肅地叮嚀道:「不許說易拉罐是我放那的,記住了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