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adads9;索叔揚伸手將夜奴擋在身後。濃濃的保護之意體現的淋漓盡致。使得李德息看出索叔揚對她的警戒。他有所不悅地側臉。似乎不願意再正眼看待索叔揚。
索叔揚尤為客氣地拱手道:「李公公。這驃騎將軍祭祖未歸。如果我讓你幾句話就把虞兒給帶走了。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我可無法向驃騎將軍交代啊!還望公公體諒。在此久候片刻。這將軍也該是回來的時候了。」他瞇起眼眸。讓虞兒隻身入宮。實在是不妥。皇宮又是什麼地方呢!進去了。可有機會出來嗎?他不敢想像。他也不願她冒這份險。
「哼……」李德息得意地道。「這貴妃娘娘早就料到會有此一遭。早就吩咐過奴才了。三爺要是不放心。那麼就陪著柳小姐隨行吧!三爺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這柳小姐頭一次入宮。就像是頭次進花轎一樣。規矩禮儀絲毫不懂。有三爺在。也好有人提點一番。也省得咱家多花一份心思。」他掏出懷裡的白色絹帕悠哉哉地擦拭著手掌心。
「索大哥。」如今的情況是進退兩難了。雅*文*言*情*首*發這也是夜奴最擔心的事情。禮部尚書府今非昔比。要是索叔揚為了她的安危而得罪了李德息那麼罪過可大了。李德息不當是胡貴妃身旁的紅人。可也是皇上身旁的大紅人。
「別擔心。」索叔揚伸手安撫著夜奴。「難得貴妃娘娘想得周到。李公公對在下如此放心。索叔揚自當不負所望。與虞兒如影隨形。直至出宮為止。在此期間。也望公公多擔待著點。畢竟我索叔揚乃是位逍遙人。自嚮往逍遙處。對宮中禮儀清楚就不代表不會出差錯。還是多勞煩李公公擔待些。」
「好說。好說。」李德息滿意地將絹帕揣進懷裡。輕聲細語地伸手道:「即是如此。那麼三爺、柳小姐就早些啟程吧!免得讓貴妃娘娘就等。慘遭無妄之災。」
馬車在車伕的驅趕下慢慢地行駛起來。
夜奴翻開身後的窗簾。看著李德息慢悠悠地由僕人扶著上了馬車。她總是覺得李德息這人不簡單。莊愨與他鬥了十幾年。沒分個勝負。
「在看什麼?」索叔揚目光順勢探去。喃喃道:「自從胡貴妃入宮之後。這身為司禮監掌印太監的李德息居然甘願成為她的鷹犬。」他微笑看向夜奴。「胡貴妃在十一年前。不過是昭儀的身份。不過這一切在皇上賜死他最為寵愛的妃子紀筠娥之後一切都改變了。風水輪流轉。時來運轉。現在胡貴妃地位雖然如常。可是皇上已經很久沒有寵幸過她了。」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夜奴記得莊愨所說。紀筠娥的事件宗捲上早就被除名。風波已過。朝廷中恐怕早已忘卻紀筠娥的事件了。
「別忘記了。我爹可是禮部尚書索邇宕。」索叔揚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虞兒。你還記的你的同胞姐姐柳姿顏嗎?她就是在十一年前失蹤的。你之前老是纏著我要去尋回你失蹤多年的姐姐。你說過。你們心有靈犀。你感應出她還尚在人間。我想過。她或許與這件事情有關。我們可以順著這條線索找找看。或許還有蹤跡可尋。」他萬分肯定地道。
夜奴被索叔揚的一句話震愕住了。
柳姿顏。他可想過她就是柳姿顏。而真正的柳姿虞現在恐怕煎受著水深火熱的煎熬。
「虞兒。怎麼了?你臉色變得好難看。都怪明知道柳姿顏是你心中的痛。我就不該提起柳姿顏的。」索叔揚滿是責怪地扭過臉頰。
夜奴抿了抿嘴唇。嘴角泛著淡淡的笑意。「索大哥。我……我只是在想著姐姐如果還活著的話。她為什麼都不來找我呢!莫非她對兒時的記憶一點都不記得了嗎?她難道要驃騎將軍府的所有家僕都忘記有她這個大小姐的存在嗎?」聲音放低。恢復了記憶又如何呢!這比失憶是更痛苦。
「虞兒。好了。我們不談論她了。有緣自會相見的。」坐在身旁的索叔揚挪過身子。鉗制住夜奴的肩膀。轉移話題道。「如今我們想的該是如何應對胡貴妃。我記得當年她出入將軍府的次數頻繁。與你娘可是親如姐妹。不少王公貴族的夫人見了都眼紅。而去年你娘卻突然暴斃身亡。事有蹊蹺。是該弄清楚的時候了。」
「你說什麼?」夜奴震驚地揪住索叔揚的衣襟。
索叔揚被夜奴突然轉變的態度弄的有些漠然。他清了清喉嚨。「虞兒。你忘記了。這可是你對我說的。不過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你似乎再也沒有提起過了。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