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江還的一聲虞兒讓夜奴臉兒一紅,心兒怦怦直跳,語氣像是求饒地道:「紀江還,我是後悔了,所以……」她試著用商量的語氣,吞了口水,「所以就請暫且忍耐些吧!我出去幫你找其他的女人,具體說是懂得伺候男人的女人。」
他擒住夜奴的手腕的大掌轉而握住夜奴微涼的小手,「怎麼這麼涼?」手掌略顯急躁地游移在夜奴濕透的衣裙上,他已經忍不住了。
「不打緊。」夜奴扭動著身子,緊緊地按住紀江還不規矩的手掌不放。
「這樣的抵抗對我微不足道,你不是喜歡我嗎?」紀江還的難耐是夜奴不懂的,可是他難得地放下身段,低低地誘哄著夜奴,「放輕鬆些,這樣我才能保證盡量地不傷害到你。」
「紀江還。」夜奴激動地抗拒著紀江還的觸碰,可是夜奴發現自己與他相較之下,這種微弱地反抗根本就顯得微不足道,她試著調息自己的呼吸,與此同時,夜奴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上身的衣襟被紀江還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挑開了,碧色貼身的兜衣在紀江還的面前展露無遺。
「不要。」是的,夜奴承認她害怕了。
紀江還的耐心已經被夜奴磨光了,他有些急躁地將夜奴逼近巖壁的角落,溫熱的大掌握住夜奴胸膛前的一抹柔軟,嘴唇忘情地隔著貼身兜衣允吸著其中的甜美,「我已經等不急了。」嘴角溢出的話使得夜奴一動都不敢動地將背部緊貼著冰涼徹骨的巖壁。
「紀江還,不要。」夜奴輕皺起眉心,手掌無助地拉扯住紀江還的衣袍,她緊咬著嫩唇,猶如觸電般的顫意衝擊著她的四肢百骸,使得她無力地滑落下身子,卻被紀江還騰空抱起,抵在巖壁上。
「沒有不要。」紀江還強硬地按住夜奴的後腦勺,飢渴地吻住她微啟唇瓣,帶著撕咬,帶著允吸,攪弄著舌間交纏的美好。
夜奴淪陷在紀江還激烈的吻中,胸膛前的涼意使得她不知所措地在他的懷裡掙扎著,驀然,她感覺就連身上濕透的衣裙也被褪去了。紀江還不斷地在夜奴的身子不斷地撫弄著,夜奴感覺體內的溫度不斷地在上升,體內的快感教瞬間讓夜奴迷失了自我。
夜奴咬住唇瓣,深深地印下齒痕跡。
「松嘴。」紀江還粗糙的手指撫過夜奴柔軟的唇瓣,他將夜奴抱躺在對面的一塊岩石上,「虞兒,我的好虞兒,我不會弄痛你的。」
他的嗓音迷惑住夜奴,「我知道。」她美眸垂下,順長的睫毛在眼底印下陰影,她不想叫出聲,只好死死地再次咬住唇瓣,身子因為愉悅而顫抖著,身子微微地弓起,她不知道她要的是什麼,但是她知道她要的只有紀江還有辦法給她的。
下身的疼痛清楚地告訴著夜奴她已經是紀江還的女人了。
白皙的肌膚烙下淤痕,壓在夜奴身上的紀江還好似忘記了他適才的話,粗暴地折騰著她,夜奴感覺她快活地被拋上雲端的同時又被打入黑暗的地獄。
「不要。」夜奴求饒地淚眸瞅著紀江還,可是紀江還絲毫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無節制地索取,直到夜奴累得昏迷的那刻,她依舊感覺到體內蠕動的快、感……
四週一片黑暗。
是夜晚,夜奴方要起身,腰部似乎被手臂鉗制住了,無法動彈。
「嘩啦」的一聲騷動,夜奴警惕地環視著四周,除了黑暗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難道是田鼠?夜奴想起那毛茸茸的動物不免毛骨悚然地往紀江還的懷裡靠去,可是一挪動身子,酸痛感幾乎要讓她痛呼出聲,躺在身旁的紀江還似乎還未睡著。
「希望你不會恨我。」他的指尖劃過夜奴的臉蛋。
夜奴嘴角勾起,不會的,她絕對不會恨紀江還的。
當夜奴再次醒來時,她艱難地起身,側目盯著沉睡的紀江還,只有睡覺的紀江還才會讓夜奴覺得他是溫暖的,是有感情的。
穿戴整齊的夜奴為紀江還收拾著地板上的袍子披在他的身上,臉色不知不覺地泛著嫵媚的潮紅,笑意灌滿眉心,她發現成為紀江還的女人似乎好開心,就連看風景的角度也變得不同了。
「啪嗒。」
一塊圓形的木牌掉落在夜奴的腳跟前,圍繞著木牌的是只活靈活現銀色的璃龍,而中間則是雕刻著殺字,夜奴潮紅的臉頰緩緩地退去顏色,蒼白無血,宛如幽靈般失去了靈魂地蹲下身子,執起木牌,銀色的璃龍彷彿撕咬住了她的手指,她慌亂不已地盯著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