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結束了,可是柴千燁卻莫名地感到空蕩蕩的。
「你……」柴千燁睜開雙眼,再次看見莊愨雙手在她身上點燃火焰,只是這次莊愨是脫光他身上的衣服。
「你沒有感覺到****的快樂,我怎麼能輕易地走呢!」看出柴千燁心中所想,莊愨再次鉗制住她的雙腿,貫穿而入她緊致體內的快感幾乎將他折磨得險些把持不住了。
莊愨壓制住柴千燁,宣誓道:「我會讓你永遠都忘不掉我。」灼熱的唇瓣游移在柴千燁雪白的頸上,將柴千燁僅有的意識燃燒殆盡。
承受著莊愨施加在她身上的種種痛苦,柴千燁當真想在這時瞭解了他的生命,可是刀鋒接觸他喉間時,她竟然猶豫了。
柴千燁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她踏下床榻,將丟在地板上的衣物一一穿戴整齊。
「總有一日,我會親手殺了你的。」
房間門打開又關上。
柴千燁顧不得蕭冷異樣目光的注視下走進浴房。
柴千燁脫下衣服,將整個人浸在浴池內,熱氣直熏臉頰。
她用力地擦拭著身體的每一部位,似乎想要將莊愨在她身上製造的痕跡摩擦而去。
「你不能進去。」蕭冷伸手攔住莊愨。
是眼前的這位男人欺負老闆娘的,若是有機會,他定然會幫老闆娘報仇的。蕭冷暗暗發誓,適才在柴千燁房間內傳出曖昧的呻吟聲與對話聲,蕭冷一字不漏地聽見耳朵裡,他必需忍,只有忍才能幫老闆娘。
「讓開。」莊愨揮手將蕭冷一掌擊倒在牆角。
莊愨欲推開緊閉的門,卻被倒地的蕭冷牢牢地抱著雙腳。
「找死。」莊愨一掌揮下,卻被柴千燁的呵斥聲弄得懸在半空。
「小冷,你沒事吧!」柴千燁扶起蕭冷,柔荑游移在蕭冷身上,忙是擔憂地詢問道:「可有哪裡受傷?」
蕭冷搖了搖頭,努力地勾起嘴角,「沒事,只是把老闆娘送我的衣服弄髒了。」
「沒事就好,不過是一件衣服,他日,我再幫你縫製幾件。」柴千燁笑著捏了捏蕭冷的臉頰,蕭冷素來靦腆,稍一逗,就滿臉通紅,惹得柴千燁心裡愉悅了幾分。
莊愨看出這小男孩的心思,他必然存有對柴千燁的愛慕之心。
「過來。」莊愨冷著聲音。
柴千燁瞥了一眼莊愨,滿腔怒火地轉過身子,「你憑什麼傷害蕭冷?」
「就憑他擋我的道。」
「可他還是孩子。」
「是不是孩子,我自然清楚,過來。」他耐著性子再次道。
柴千燁安撫著蕭冷後便來到莊愨面前。
莊愨扯著柴千燁的手腕踏進浴室。
「你到底想做什麼?」柴千燁掙扎著。
莊愨抱起柴千燁跳入浴池中,轉而強迫柴千燁將手按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伺候我沐浴更衣。」他鬆開柴千燁。
渾身濕透的柴千燁不依地準備離開浴池。
「你若是敢離開這裡半步,我就殺了那小孩子。」
身後低沉的嗓音讓柴千燁止住步伐,折回身子的同時她不甘地瞪著莊愨。
腿間的酸楚感依舊令柴千燁滿面潮紅地記得他們之間發生了怎樣的關係。
她的清白毀在莊愨手裡,若是索伯厲知曉此事,還會要她嗎?
「不許在我的面前想其他的男人。」莊愨抱住柴千燁,轉而伸手為柴千燁寬衣解帶。
柴千燁緊緊地護住胸膛前的衣襟,懇求道:「莊愨,你放過我吧!」她累了,不想這樣與莊愨僵持下去。
「可以。」莊愨面目幽深,「除非我厭倦了你。」
莊愨的話頓時讓柴千燁絕望地閉上眼眸,她無法反抗,只能任由著莊愨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地索取,直到她精疲力盡地躺在他的懷裡睡去。
夜奴來到寒香醉雨軒門前,柴千燁與百里淞玉之間的關係,直覺告訴她必需弄清楚。
「請問柴姑娘在嗎?」夜奴攔著走出寒香醉雨軒門口的小男孩。
蕭冷記得眼前這位姑娘,是當初三爺帶來的人。
「柳姑娘,老闆娘現在恐怕不太方便。」蕭冷故意將自己的為難掛在臉頰上,他深信三爺帶來的人絕非是壞人。
夜奴望了眼閣樓,滿是不解的目光再次落在小男孩身上。
「若是你執意要見老闆娘的話,那麼輕便。」
「喂……」夜奴望著小男孩跑開的身影,這與當初索叔揚帶他來時的男孩不同,那時他是無憂無慮,滿是天真的臉孔,而現在,她卻在他臉頰上看見了算計二字。
難道柴千燁出事了,夜奴匆匆地跑上二樓。
二樓的過道上滿是水漬,水漬落在天字一號房便消失了。
夜奴謹慎地透過雕花木門的縫隙,不敢置信地摀住嘴唇。
柴千燁竟然赤身**地與一位男人交纏,曖昧地喘息聲充斥著夜奴的耳朵。
頭一次,夜奴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夜奴眼尖地瞥見欲上樓來的索伯厲,依索伯厲對柴千燁的愛來講,要是讓索伯厲看見這一切定然受不了,她必需阻止。
「柳姑娘,你怎麼在這?千燁呢!」索伯厲四眼打探,今日寒香醉雨軒怎麼如此平靜。
夜奴通紅著臉頰攔住索伯厲的去路,解釋道:「今日寒香醉雨軒被人包了下來,柴姑娘出去購買東西了。」
「包下來了。」索伯厲視線往夜奴身後探取。
曖昧的嬌嗔聲在遊廊內暈開。
索伯厲這才曉得夜奴為何神色異常,尷尬地扭頭提議道:「我們還是去尋千燁回來吧!」
夜奴鬆了口氣。
恐怕這樣破綻百出的謊言,只有索伯厲這位真正的刑部侍郎才會相信。
可是柴千燁究竟是被迫的,還是她根本就是……
「是伯厲。」柴千燁躺在莊愨的懷裡,渾身變得緊繃。
莊愨攬著柴千燁,彼此緊緊地依偎在一起,「讓他親眼瞧見豈不正好。」他再次將柴千燁壓制在身下,手指流連在她雪白的胴、體上。
柴千燁咬住下唇,默默地承受莊愨的挑逗。
淚水竟然不爭氣地滑下,這樣的她,已經配不上索伯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