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可以助娘娘一臂之力,好讓娘娘得償所望,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李德息忽然在胡昭儀身前蹲下身子,雙手按著胡昭儀白皙誘人的大腿,目光懇切,顯然是發自內心之話。
胡昭儀聽得入耳,眼光在他臉上一轉:「有你得力相助,本宮不愁大事不成,事已至此,你還有繼續隱瞞本宮嗎?本宮進宮十二年了,查過你進宮的卷宗,你自小便由著伺候太上皇的貼身太監王公公帶進宮,並未入過淨身房,想必本宮當初不曾看走眼過,你就是宮中的一條漏網之魚,此事非同小可,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恐怕你幾十年在大內皇宮建下的基業要毀於一旦,就連這顆腦袋都可能搬家。」
司禮監掌印太監李德息詫異地抬起頭來,不驚慌反而笑著起身,一瞬間便將胡昭儀攬進懷裡,鼻子抵她發頸內,嗅了兩下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蘭花香味,嘶啞著嗓音道:「娘娘果然精明,不過娘娘若是要揭發奴才,此時此刻,奴才應該在押往刑場的路上,而不是在娘娘的寢宮裡了。」
胡昭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有推開他越舉的行為,反倒是欣然接受了,柔軟似銀蛇般的身軀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身上,嗔道:「你倒是知本宮的心思,皇上多日不曾本宮這裡,本宮孤寂難耐,又心繫於你,俗話說得好,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李德息嘴角掛著一抹淫笑,他的右手不規矩地繞過胡昭儀的胳肢窩下,尋尋覓覓之下,總算是探進她的衣襟內,豐盈的胸部、滑膩的觸感,讓他的手掌流連忘返,肆無忌憚地開始蹂躪著她的胸部。
「你比本宮想像中得要勇猛……沒想到……本宮居然會淪落為和一位假太監行周公之禮,來解心中的孤寂難耐之感……啊……」胡昭儀自嘲地笑道,俯視著她自己暴露在空氣中峭挺的胸脯,那雙比女人還要纖細的手掌,就像變魔術般快速地在胸部上刻下一道道的淤痕。
「別說話,只要娘娘配合奴才,奴才一定讓娘娘快活。」李德息保證著。
胡昭儀輕聲應允了一聲,一陣天旋地轉夾雜著茶杯破碎的聲音,待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躺在了几案上,上半身的衣裳已經褪至到腰部,李德息就像哺乳期的嬰兒般迫切,臉頰埋在她豐盈的胸部上,她愉悅地呻吟了好幾聲,五指牢牢的抓住他肩膀上的太監袍子,莫名的空虛感讓她身子不斷地顫抖著。
「你要殺了本宮滅口?」胡昭儀悠然地開口,她感覺到李德息的手臂宛如一條籐蔓般牢牢地纏住了她纖細的脖子:「本宮在一日,你的秘密將永遠是個未知數,倘若本宮死了,你的秘密就會在朝堂上公諸於世,孰輕孰重,你該有所分寸才是。」
「娘娘誤會了,奴才這是讓娘娘快活啊!」李德息犀利的目光就像一把鋒利的刀鋒似的,可是目光若是能夠殺人,早就有無數的人死在這種無形的目光下了,他猛地將胡昭儀連帶著著她下半身未褪去的衣裳抱進了內屋去。
「本宮不行了,你快住手。」胡昭儀試圖推拒開欺壓在身上的李德息,她半閉著美眸,微微喘息著。
李德息按住胡昭儀的手腕,她孤寂難耐,卻不至於索需無度,可是李德息不同,他雖然碰過不少女人,可是像胡昭儀這般玲瓏有致的身軀卻是少有接觸,她年芳不過二十九。
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寵幸她的次數屈指可數,他深深得埋進她的體內,那種緊致的感覺宛如未開封的處子般妙不可言,胸膛似有似無地摩擦著她豐盈的胸部,手指在私密處挑逗著……
「娘娘這麼快就投降了,這可與娘娘的行為作風不符啊!」李德息故意激起胡昭儀的戰鬥力。
胡昭儀臉頰上掛著盈盈香汗,猛烈地搖了搖頭,她想掙扎,可是卻被李德息鉗制住了雙手,李德息顧不得她搖頭還是點頭,強迫性地讓她背對著他,好讓身體更加緊密地鑲嵌在一起,他的**好似決堤的奔流般勇猛,逼迫著她迎合著他一次又一次激烈的高峰……直到她昏厥的那一刻,她依舊能剛絕到體內那股麻酥酥的巨大摩擦力。
紀江還潛伏在屋簷上,透過琉璃瓦片的縫隙,將胡昭儀與李德息的每一句話都聽在耳裡,他多年未曾踏入過皇宮,這裡的一磚一瓦都未曾改變過,原來李德息並不是閹人,這對他而言算是難得的收穫,他可以容忍這對狗男女活十年,不代表他可以就此放過他們了。
如今乾坤閣已經步入正軌,除了他們之外,紀江還要將與當年紀筠娥事件牽扯在內的所有有關係的人查出來,包括那位負了紀筠娥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當今皇帝。
藉著月色的光暈,夜奴追著紀江還的步伐留下的足跡來到了宮門前,望著層層把守,如螻蟻般的士兵,宮圍重地,豈是那麼容易是進便進的,即便他膽量在大也不會闖進皇宮,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是朝廷上的大官。
子夜已過,夜奴不可以繼續在此逗留下去,她今日是被索叔揚帶出府的,可見待會兒回去後必然會看見索叔揚在她房裡等候她的情景,她必須有個天衣無縫的理由來隱瞞住他。
忽然,宮門緩緩地打開了,夜奴暗自地躲在宮牆旁的一棵松柏樹後,出來的人若是紀江還的話,她該怎麼辦呢!要是不是紀江還,那麼紀江還跑到哪裡了呢!他留下來的足跡在這裡就消失了,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發現她在跟蹤她,所以有意地在此留下足跡,誤導她的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