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了!你根本不懂這裡的規矩,面具到任何時候都是不能夠往往下摘的。」
「我知道,實在太熱了!」陸軒有很多問題想問她,但是根本不瞭解底細,怕被對方懷疑,所以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女人在擺弄著陸軒脖子山的黃金羅盤,這突然引起他的警覺。
「這個項鏈……是不是很值錢啊?」
「這個嘛,呵呵,身份的象徵。這是我工作的時用的通行證,我們那裡每人一隻,都是一樣的。」陸軒這樣說的意思是怕她衝自己索要項鏈,如果你說不給她就會不高興,這樣就會很掃興。
「哦,看上去相當珍貴,而且……」
陸軒假裝翻身,問道:「樓上好像不讓上去玩啊?」
「樓上是帝王套房,只有天帝和天王才可以上去玩。」
「哦靠!」
「靠誰呀?」
「當然是你!」陸軒假作多情,摟著她不停地親吻,說道:「我們可以偷偷溜進去,到他們的床上瘋狂一下看看什麼感覺!」
「找死呀你?不就是幹這事兒嘛,只要有激情,地面上一樣欲仙欲死對不對?」
「是滴是滴,美人真乃性情中人耶!」
「呵呵,我告訴你啊!你第一次來,千萬不要亂闖,五樓是帝王套間,不可涉入。六樓更是不能逾越……」
「那是主人的地盤,只有他和他的女人才可進出。」
「他是不是很多女人?」
「你不要想入非非,他的女人雖多卻不允許別人碰的。」
「你是說,六樓是他的私人領地,那裡有很多女人……」
「他到底有多少女人誰也不知道。六樓,是個極其神秘的地方,多少年來都沒有人你能夠逾越……」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不就是幾個女人嘛,有什麼了不起!」
「不僅僅是女人,那裡很可能隱藏著天大的秘密,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小子,你千萬不要探究這些問題,可能會要你的命的!」
「我知道,不過是好奇,問問而已。我去那裡幹什麼?如果找美女,我相信你是這個最美的女人了!」
「你的嘴巴真甜,就憑你這張嘴巴,在這你還能找到更美的女人!」
「不可能!姐姐應該是這裡最美的。」
「呵呵,這裡的女人是分等級的。所謂的級別呢,其實你看她住在哪層就知道了!一樓二樓的屬於最劣等的,三樓的我們也就勉強,我這裡是四樓……越往上越美。」
「真讓我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比你更美的女人,那除非是妖怪!」
「小子你真聰明!」
「什麼,她們真的是妖怪?」
「呵呵,女人中的妖怪。那些女人個個精通迷惑男人的媚術和床上**技巧,征服男人簡直就像順手牽羊那麼簡單。」
「切,我還不信咧!老子他就牽不走。」
「你呀,根本不用牽,一個眼神兒就屁顛屁顛跟著來了,甩都甩不掉呢!」
「呵呵,大姐您很瞭解我啦!」
「你是哪種見了美女不要命的主兒,如果遇到危險的女人,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寧在花下死做鬼也瘋牛!」
「這是男人常掛在嘴邊的最最愚蠢的一句話。」
「只能說它是一句真理。男人,說穿了也不過是一種雄性動物,所有雄性的一生也不過是保護自己雌性與其交配繁衍後代,此乃天性。」
「動物當然啦,它們繁衍的意識很強,不過它們保護領地或者交配純屬為了繁衍自己的後代,絕不會像你們這樣純粹是為了消遣。」
「這是高級動物行為,因為我們畢竟不是豬狗,獅子或老虎之流。」
陸軒不厭其煩地與她聊天就是為了套近乎,目的是探尋更多情報。
就目前情況而言,他迫切需要得到證實,那位叫做九陽真君的傢伙到底是不是這裡的主人?
如果他就是這裡的主人,那麼陸軒已經將他的形象牢牢刻在了腦海裡,隨時都可以九陽真君的身份出現,潛入六層去偵察或者獵取他的女人。
剛才這位美女說過的,這裡的女人越往上層就越美,真的想像不出比這位美女還美的女人會是一種什麼樣子。
「不知這位九陽真君是什麼來頭,他怎麼會這麼有錢啊?」
「嘟——」女人伸出一隻肉呼呼滾熱的小手摀住他得嘴,對著他的耳朵低聲說:「你想死嗎?」
「嗚嗚!」陸軒假裝驚慌失措的樣子頻頻搖頭。
她慢慢放開手,深深歎口氣說:「他是個相當神秘的人物,天帝天王等等天界大人物都是他的朋友,他權力通天,無所不能,他想讓誰死那人必死無疑!」
「哦靠!」
女人瞪大了眼睛問道:「你什麼意思?」
「噢,那他媽的那也太牛逼了吧!」
「你以為吶?」
陸軒覺得應該給這位美女一件禮物,可是他身上除了黃金羅盤之外並沒有什麼值錢的玩意。
黃金羅盤當然不能送給她,陸軒假借穿衣服之際在袖中捏制一個藍寶石戒指,這不是一般的藍寶石,而是一顆非常罕見的特大藍寶石,足足半隻乒乓球那麼大。
說是半隻乒乓球那麼大並非像乒乓球那麼光溜溜鼓脹脹,那樣的藍寶石肯定很難看。
陸軒是這方面專家,他捏制的藍寶石具有三個層次的斜面並且有十幾條放射狀的三角平面組成,相當考究。
這只寶石戒指如果戴在女人的手上,足以掩蓋他的三個手指,會相當醒目,極其扎眼。
陸軒製作完畢之後,拉過女人的手偷偷給她戴上。
女人知道他是在給自己戴戒指,這種事並不稀奇,經常有男人在**完畢之後送給她禮物,其中戒指最多。
可想而知,來這裡玩的都是些天神級大人物,寶石戒指都是一流佳品。
但是陸軒的這個戒指是假的,世界上根本不會有這麼大的藍寶石,所以,當女人看到自己手指上被戴上這樣大一隻藍寶石戒指後,一聲驚呼當即昏厥。
陸軒將她抱起平放在床上,然後在她的嘴上,身體上親了一遍,然後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