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h發群裡,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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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緩緩下落,站立在了地上,輕輕抵上我的額頭,笑看我:「就是在地球的那次,你已經不記得了……」
「那次!」我想了起來,「就是你把我扔到沙發的那一次?」腦中浮現出他當時慌亂,臉紅,羞窘的模樣。記得當時我還叫他藍修士。
他臉紅了紅,側開臉:「我是可以不用抱你的,在我們利亞星,抱女人是不可以的,但是當時……不知怎的……就想抱你,就抱了你,沒想到你醒了……」
看著他又羞窘起來的臉,絲絲回憶湧上心頭。那個靦腆,憨厚,總是受人欺負的老好人:藍修士,今日,已經成長為勇敢,堅定的利亞星王儲。但是他當時的那份羞澀,靦腆,依然沒變。保留這些的爵,真好。
他抱著我走出通道,進入了一個房間。房間很寬敞,佈置也很簡潔,簡簡單單白色的傢俱,和一張像是圓形平底鍋的床。
因為床的邊緣向上彎起,有點像平底鍋。
但房間內一些古董的小擺設,和一個大大的書架依然讓人一眼看出這是爵的房間。
他把我輕輕放入那個邊緣向上彎起的床,床很軟,材質很特殊,是我不知道的一種看上去像塑料,但柔軟像布的材質。
他躺在我的身邊,床彎曲的地方忽然伸出了一層薄薄的纖維一般的布,和另一邊連在一起,像是蓋住了這張床。
外面燈光關閉時,床和布浮現……出了藍色的螢光。
我好奇地摸上上方的布,感覺像是睡在帳篷裡,但空間很狹窄。
「這裡可以注滿精神池的池水。」爵握住了我觸摸上空的手,我轉身蓋著他的浴袍看他:「跟我再多說些利亞人的事,因為。我想真正瞭解爵。」
他微露一絲靦腆地低垂目光,握住我的手與我側身相對,一手枕在尖尖長長的耳下說了起來:「我們一般白天在岸上,晚上在精神池水裡休息,精神池的池水可以恢復我們的精神力。雖然我們可以長久不回精神池,但一年一次還是需要的。我們信奉聖潔。在結婚前不可以與異性有過於親密的行為,所以……我現在……已經算是……墮落者了……」
「爵!」我擔憂地握緊他的手,「他們會懲罰你嗎?」
他搖搖頭,抬起臉露出平日溫和的微笑:「自從跟星盟建立聯繫後,利亞星也在漸漸改變。現在可以握手,擁抱之類的純潔接觸……」
「那我們今天……」
他的臉又紅了起來:「是肯定要……懲罰的……」
「那你還是跟我走吧。」我堅定地說。
他笑了:「沒關係,我們結婚就沒事了。」
「真的?」我懷疑地看他。他的笑容微微僵硬:「呃……呵呵……其實……是……那個……雖然……我不確定……但是……我想我的父王母后是一定會包庇我的……」
原來如此!
我一時發愣地看他,他有些靦腆,有些害羞地笑了起來:「不過私底下的懲罰是肯定不會少的,哈哈,哈哈哈……」
「爵!你也變壞了!」我有些生氣地抽出手轉身,背對他。
「我也知道……」身後是他輕微的話,「我還記得那次迦炎弄灑了迷情藥水,小雨救我時。我對小雨動了情/欲,當時我痛不欲生,因為我動了邪念。違背了我的信仰,褻瀆了小雨純潔的身體,那是……真的有想過死……」
我微微揚唇。我還記得那個時候,爵痛不欲生,直到月的出現。
「是月開導了我,告訴我那時正常的生理反應,只是因為我們利亞星不接觸女人,才會一直沒有那樣的反映。現在有時會在深思聖潔女神為何不讓我們男女碰觸,大概就是她討厭男人這種反應吧。所以,我們只能在繁殖及進行身體上的接觸,其餘只能在精神世界裡。」
「你們真奇怪,還有繁殖季。」
一條手臂環過我的腰,把我圈入他的身前:「一般是在類似於你們地球的春季,然後在精神池裡完成。精神池位於我們星球的中央,下次我會帶你去。那是一個很廣闊的地方,那裡有無數個環形池,每個環形池的中央會長一顆精神樹,所以迦炎當初會開我們玩笑。說我們去同一個地方。」
「誒?那不是別人都看到了?那多尷尬啊,邊上有人一起那個……」
爵笑了起來:「你忘記我們是兩棲嗎?所以,看不到的。」
我愣住了,原來他們都在水下交/配,真的跟魚一樣。我雙手枕在臉下,閉上眼睛,利亞星人真有趣,果然每一顆星球的人,都有著自己特殊的習性。
一隻手慢慢撫過我的手臂,是爵:「小雨……」
「嗯?」
「我……能不能摸摸你?」他在我身後小心翼翼地說。
我閉著眼睛假寐:「嗯。」
他輕輕地撫上我的頭,一點一點撫過我的長髮,就像他正在撫摸一件及其珍貴的古董。他一下,又一下撫摸著我的長髮,珍愛又溫柔的動作讓我有些昏昏欲睡。
「從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想脫下手套這樣好好摸摸你……」
「哼……」我不由得笑了,與他的點點滴滴回憶變成了甜蜜的蜂蜜。記得他那時看顧我時的小心,記得他每次碰我都要戴那無菌膜,記得迦炎小狼他們碰我他氣得捉急,記得他最後無力的妥協。
我認識的藍修士笨笨的,傻傻的,卻對工作分外認真,分外專注。他會拿著古董研究好半天,會連飯也不吃。但他對我卻是最真誠的。當我因為他的欺瞞而生氣時,他像是整個世界都崩塌了,頹廢消沉。
現在越想越覺得那個時候的他非常可愛。
他的手慢慢到了我的耳朵,用他的指腹開始揉捏我的耳垂,依然輕柔緩慢的動作讓我舒服地不想睜眼。
接著,他撫上了我的頸項,指腹一點一點劃過我的頸項撫開了我肩膀上的浴袍,撫上了我的肩膀,他在我的頸項和肩膀之間來回撫摸,久久徘徊,然後發出了一聲輕輕的感歎:「這是月的功勞吧……」
我知道他是在指我的皮膚,決定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