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卷即將開始,大家也會再遇,小雨還經歷了人生裡第一次外交,受到了一份讓她再也不願外交的禮物,大家可以猜猜這份讓小雨也會害怕的外交禮物是什麼^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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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船導航的坐標是距離銀河星都不遠處的一片星域裡,應該是月只想把我送離,所以隨便設了一個坐標。
看看手腕上的調教環,已經因為距離太遠而沒有了反應。尤辛的調教環應該隨我跳出了那片星域而脫落了吧。調教環還是有一定的距離限制的。
飛船停下後,我開始聯繫唐別,他幫我遠程設定了自動導航的坐標,我才跳躍到了他們的星域裡,和他們會合。
在看到不遠處一艘大型飛船上聯合國的標誌時,淚水因為激動,還有跟月和爵分別的悲傷交織的極度複雜心情中,滾滾落下。
我徹底暈眩過去。是那為了自由而努力的強烈信念支撐著我走到了今天,現在,我可以終於好好休息一下了。
因為……
我回家了……
「嘀嗒,嘀嗒。」
熟悉的水聲迴盪在自己的耳邊,我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熟悉的神域的殿堂。
我躺在大大的石台上,艾利漂浮在我的上空。
「謝謝你,艾利。」我平靜地,感謝地說。
艾利擠眉弄眼對著我看來看去。
我疑惑地坐起,看看自己,並無異樣:「怎麼了?」
他透明的手托在同樣透明的下巴上:「看來是方舟能源對神石起到了加強作用,好奇怪,為什麼你的方舟能源會有生命反應?」
他迷惑地看我,我摸上自己的身體:「可能……是我的血混入了方舟能源……」我揚起臉感謝地看他,「謝謝你,在關鍵的時刻幫了我。」
「不是我哦。」他雙手環胸漂浮在空曠的殿堂裡,搖搖頭。我陷入迷惑:「不是你是誰?」
他的手慢慢指向我的臉。我愣愣看他,他久久指著我,我驚訝地大喊:「我————?」
他收回手慢慢地點點頭,雙手枕在腦後在我面前飄來飄去:「所以才說是方舟能源擴大了你精神力的輸出,我在神域,怎麼可能去幫你。而且我們只要離開神域,就灰飛煙滅了。不過,整個過程我看到了。應該是你潛意識裡強烈需要我的幫助,所以你精神力的輸出在能量的作用下化出了我的形態,你這次不僅僅精神力使用過度。衣甲讓你的身體也消耗過度,應該會昏迷很久。」
昏迷我並不擔心,因為我現在安全了。我低下臉安心地笑了。
「難怪神石會挑中你。一般正常情況,你應該只會一種特殊能力,而正常情況下,方舟能源和神石的能量也不可能互相補給,你的方舟能源有了生命跡象,才能受你意志控制,不過,這出現的第二種精神控制能力只會在你身穿衣甲時出現。因為需要方舟能源的幫助,而且只能用一次,時間也很短。所以慎用知道嗎?」他在我面前非常認真地囑咐我,而我只想著自己終於回家,始終安心地笑著。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他拍上我的頭。我還是笑著:「我回家了……以後……安全了……」
「白癡……別以為那是你最後的戰鬥,戰亂馬上就要開始了!」
「第一星國的事,我不管……呵呵……反正……我回家了……」
「白癡。你們不是還是住在第一星國裡啊!」
「那我們中立。」
「啊?」艾利僵在了空中,半天沒說話,然後撓了撓頭,「好像……我們也是,如果真的打仗,我們也是中立的……因為誰領導第一星國……與我們神域無關……不過……小雨,如果有人侵略我們,你可要來幫忙啊,你那件衣甲現在應該能以一敵百了。」
我對他豎起拇指:「知道,如果打到你們那兒,我絕對會趕來保護你們!」
「嗯!」艾利笑了起來,伸出透明的手與我拍在了一起……
真的……要發生銀河系戰爭了嗎……
不知昏睡了多久,醒來時感覺全身無力,右手被人握在溫暖的手中。自己躺在一個寧靜的房間裡,熟悉的格局應該是飛船上的房間。
我疲憊地看向身邊,看到唐別單手支臉靠在輪椅上假寐,另一隻手正握著我的手。
「唐別……」我嘗試喚他,但發現自己幾乎發不出聲音。
我努力地動了動被他握住的手的手指,他一下子驚醒,欣喜朝我看來,緊緊握住我的手:「小雨你終於醒了!」
「我……」
「你說什麼?」他傾身貼近我的嘴,我無力地說:「我……好……餓……」
「呵……好!好!」他起身撫上我的臉,吻落我的眉心,「這就給你準備!」
說完,他按落扶手,大聲道:「萊蒙特!你小雨姐姐醒了!」
片刻後,整個自由號沸騰了。
不久之後,很多人圍在我的房間門口,只為看我吃飯,一下子被那麼多人圍觀吃飯,感覺很彆扭。
他們或是好奇,或是激動,或是羨慕地看著這裡,羨慕的似乎是因為萊蒙特餵我吃飯,唐別和山田博士坐在一旁安心地看著我。
大家都靜靜地看著我吃飯,靜地只有我吃飯喝水的聲音。有點……奇怪……
門外站著的大多數是老年人,還有很多是孩子,唐別這樣的青年和萊蒙特這樣的少年不太多,不由的,想起了東方說的那段殘忍的歷史,這段年齡的人,正好適合送上戰場。
看著萊蒙特和大家的笑容,大家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
他們靜靜看我吃完,紛紛露出安心的笑容,被那麼多人擔心著,關心著,很幸福。
大家只在門口看我,即使我現在吃完坐在床上,他們也沒有進入,也沒有說話,而是依然安靜地站在那裡。
一個可愛的長得像芭比一樣的卷髮小女孩,羞怯地扒在門邊,紅著臉偷偷看我。我笑看她,萊蒙特鼓勵她進來,她才羞澀地慢慢走進來,手裡是一張畫。
她紅著臉走到我的床邊,把手裡的畫害羞地遞到我的面前,上面,畫著所有人,一個身穿紅色衣甲的人站立在最上方,她的翅膀張開,宛如保護著翅膀下的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