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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看我們一眼去追圖雅,之後,她們離開了靈蛇號,去了女王號。
「呼……」爵鬆了口氣,爵拉起我的手,臉上浮出尤為輕鬆的笑容。我與他久久對視,然後各自一笑,我挽住他手臂,我們一起進入靈蛇號。
我看了看周圍,不見月:「月呢?」
當提起月,他也露出擔憂的神情:「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月最近心事很重,小雨,你去休息吧,胖叔不在,我要到駕駛艙和迦炎一起看著。」
月……看來是真的想起來了。哎……這下就尷尬了。
好在,快走了,有時候逃避確實能解決不少問題。
爵把我送回房間,去了駕駛艙,胖叔也不回來了。整個靈蛇號只剩下爵,月,迦炎,小狼和巴布。馬上要進入星際之門,小狼和巴布這個時候是最忙的,不能片刻離開自己的崗位。
今天的靈蛇號,空氣變得尤為地自由,沒有了龍,沒有了其她女人,也沒有了胖叔,奇怪啊,女王叫胖叔去幹什麼呢?說不定是讓他最近代替龍。
他如果在靈蛇號上,其他人肯定會問胖叔去哪兒了,現在,他去了女王號,那麼,他就能以龍的身份出現了。
女王真大度,我這樣打她兒子,她也沒有懲罰我,反而聘任我做特別教官,或許,真的像龍野所說,女王有心收我做她心腹,她所做的一切,已經讓我對她產生了敬意。如果沒有自身的任務,我想,我真的會效忠於她。
懶懶地躺在浴池裡不想起來,在飛船的片刻震動後,我知道,是進入星際之門。開始漫長的蟲洞航行。所有人的飛船在女王號的帶領下,全速駛向銀河系的中心:銀河星都城。
在此之前,我可以好好睡一覺。
醒來之時,發現自己還躺在溫暖的浴池,旁邊是伊可擔憂的大大的眼睛:「主人主人。下次不可以在洗澡時睡著哦~~有生命危險哦~~」
笑著摸摸她毛絨絨的頭,她眼淚汪汪:「主人主人,你離開了伊可怎麼辦?剛才伊塔麗姐姐說已經都準備好了~~~」
我笑了:「變回原來的樣子。我帶你走。」
她立刻瞪大了眼睛,我從浴池裡起來,隨口問:「現在靈蛇號都睡了嗎?」
「恩恩,差不多都睡了。」
「好,我們去接伊塔麗。」
「好咧~~伊可又可以跟主人在一起羅~~」她跳到空中轉了一個圈,和她誕生時一樣,她再次變成了一隻大大的蛋。
我抱起它放到床上,開始犯愁。即使伊可變成一隻蛋,也很大,怎麼帶走呢?
床上放著乾淨的衣服。和我的胸針,穿好衣服,拿起鳳凰胸針。再看看伊可的蛋,如過胸針裡空間系統,能放下伊可就好了。
「可以哦。」忽然間,胸針說話了,她懸浮起來,我立刻明白這是衣甲裡包含的智能系統,但是,智能系統通常只有穿上衣甲時才會開啟。
心裡越來越驚歎,我的衣甲,真的活了。
「真的可以?」我看著懸浮的小鳳凰,她的眼睛隨著她說話而閃光。
「可以。只要在放入時告訴我她的名字,下次只需叫出名字,我會放出。」小鳳凰眼光閃閃地說著。
我抱起了伊可,溫柔地看她:「她是伊可。」說話間,一束紅光從鳳凰胸針的眼睛裡射出,然後在我面前打開,形成了一個圓錐型的入口,我把伊可放入端口,伊可慢慢被收入鳳凰胸針之中。
驚歎之餘,我立刻問她:「還能裝多少?」
「普通衣甲本身就帶有武器,那些武器也是收入在人造空間裡的,而我包含的方舟能源更多,應該還可以放一些東西。」
聽到此,我立刻開始整理行李,包括房裡的衣櫥,裡面可以變裝的衣物也帶上,以後應該會有很多用處。
然後,看到了阿修羅的領巾,陷入與阿修羅的種種回憶,最後,還是把他的領巾也扔入了空間。
解下調教環,這專門為龍準備的東西,也可以放下了。這東西已經給他留下足夠的陰影,不該再讓他看到。
之後是我的激光劍,手銬。
然後,我來到靈蛇號倉庫,快速打開了倉庫的門,來到自己的武器箱前,現代武器高超,但這些我帶來的還是捨不得分開。
「手槍,半自動步槍,全自動步槍……」我一邊說,一邊放入胸針打開的通道。
「狙擊槍,消音器,聲控手槍……煙霧彈,閃光彈,爆音彈……手槍彈夾……散彈……」
把整整一箱武器放入胸針,心裡踏實了,對離開更有信心!
最後,我站在了東方的房門前,深吸一口氣,打開了他的門,入眼,是他的鋼琴。
自從他開始改造伊塔麗開始,已經很少看到他彈鋼琴了。
「星雨主人。」伊塔麗迎了上來,不再像最初的胸大無腦女孩,整天甩著肉胸主人主人地叫,而是安靜地看著我,雙手規整地放在身前,身上也是規整的奴僕裙,不再坦胸露乳。
「伊塔麗,會彈鋼琴嗎?」
她點點頭。
我微笑看她:「為我彈一首東方經常會彈的曲子吧。」
她點點頭,走到鋼琴邊,開始彈了起來,竟是……《我的歌聲裡》……
我靠上伊塔麗的肩膀,在她的鋼琴聲中,輕輕哼唱:「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你就這樣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帶給我驚喜,情不自已……
可是你偏又這樣,在我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消失,從我的世界裡沒有音訊,剩下的只是回憶,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裡,我的夢裡我的心裡,我的歌聲裡……」
最後,房間裡只剩下我,安靜的鋼琴,和伊塔麗的蛋,淚水還是忍不住從眼角滑落,我深吸一口氣擦去眼淚,用胸針收去了伊塔麗的蛋。
轉身出門時,怔住了身體,門外,靜靜地站著月。他那麼地安靜,安靜地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那裡。
再次看到他,他的神情很平靜,但是在對上我的目光時,他的臉微微爬上一層薄紅,還是顯得有些尷尬地側開臉。
因為他的尷尬,使我也尷尬起來。
我們一時陷入尷尬,他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