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期會有h的,一般開葷後,後面會一直開葷。所以大家以後看無良的文,基本就是這個規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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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憂地看著遠方,微微皺眉:「其實,我也很擔心你的身體……我聽爵說,你對飼主有潔癖,所以……」我轉回臉看向他,卻看見他正臉色蒼白地盯著我的領口。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瞪大琥珀的眼睛,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難道他犯血癮?不對啊,時間沒到啊。
忽然,他摀住了右眼,痛苦地低臉,我立刻扣住他的手臂,發現他的身體正在輕顫:「小雨……你是不是……月事沒有來?」
他突然提及月事,我有點尷尬:「是,沒來。不過這沒什麼關係,只是遲了一個星期,月不用太擔心。」
「我……我……」他顫抖地越來越厲害,連聲音也顫抖起來,「我上次……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他忽然仰臉朝我大吼,放下摀住右眼的手緊緊扣住了我的肩膀,而他的右眼已經徹底變紅,顫抖的眼睛裡,是我驚訝的臉龐。
第一次看到他在沒有發血癮的情況下,瞳仁變成了紅色,自從我成為他的飼主後,不僅僅我的身體,似乎他的身體也發生了改變。
他迫切地,憂急地盯著我的眼睛,緊扣我的雙肩用力搖晃:「我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對你!」他無法再說下去,恐慌從他眸中溢出,他在怕什麼。
回憶湧上我的心頭,那時的月,失去理智的月,在我胸口貪婪吸食我血液的月,細細的尾巴探入我底褲的月……
臉瞬間紅起,他的雙瞳也在那一刻猛然擴張。他扣緊我肩膀的手,越來越深地抓入我的皮膚,帶出了一絲助阿同。
「恩……」忽然,從床上傳來一聲輕輕的呻吟,是爵。
瞬間,面前掠過一陣冷風。揚起了我額前的髮絲,月逃了,他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我愣愣站了片刻,直到晨光灑入房間。月……難道想起來了?
「小雨……」聽到爵的呼喚,我立刻回神,轉身回到床邊。他還沒有完全甦醒,雙眉緊蹙,右手伸向空中,我立刻握住,坐在他身邊輕輕呼喚:「爵,我在,醒醒……」
他長而卷的睫毛在晨光中輕輕顫動了一下,緩緩的。那雙銀瞳在他睜眼時慢慢映入眼簾。
清澈的銀瞳,染上了晨光淡淡的金色,清澈見底地如同世上最清冽的泉水。
「小雨……」他的眸中映入了我安心的臉。我立刻撲在了他的身上,他被我突然的舉動驚得一動不動,全身僵硬。
「你沒事就好了。就好了,下次不許再用精神殘食。」
「精神……殘食?」疑惑的聲音從他口中而來,「我做不到精神殘食。」
我撐起身體看他,他神情裡透著迷惑,我皺了皺眉,再問他:「那你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
他側眸細細回憶起來:「我記得我被人……強行切斷了精神連接,我們利亞星人在精神連接時,如果被人強行打斷,建立連接一方會陷入短暫的昏迷,所以我……奇怪,我怎麼昏迷了那麼久?」他疑惑看我,我愣愣看他,看來,他是完全不記得昨晚的情況了。
他看著我的迷惑視線漸漸呆愣起來,他癡癡看著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上我的臉,在碰到我臉的那一刻,他變得有些激動:「小雨,你昨晚說的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他過於小心的觸摸,讓我想起了那個不問自取的自大的混蛋。
爵是那麼地愛惜我,他對我的愛近乎有點卑微。雖然我認為愛情的雙方應該平等,但是,被爵這樣重視著,心裡還是多多少少有點小小的開心。這種被人極度珍視的感覺,讓我為他心軟。
臉在他熾熱的深情中漸漸發熱,低落目光點了點頭:「恩……」
「小雨……」慢慢的,他在晨光下撐起了身體,緩緩的,靠近了我的唇,微微側臉避開我的鼻尖,在我的唇上輕輕的,小心的一啄,他即離開,我側落臉,他的手細細撫摸我的臉龐,像是在撫摸易碎的珍寶一般地小心。
然後,他再次慢慢靠近,吻上了我的額發,我的眼睛,我的鼻尖,一點一點輕啜,都透著他的小心,我在他膜拜的吻中緩緩閉上了眼睛,在他再次吻上我的唇時,我感覺到了他呼吸的凝滯。
他吻在我的唇上一動不動,撫在我臉上的手變得越來越火熱。
「小雨……」略帶一絲哽啞的聲音而來,我睜開眼睛看他,在觸及他火熱的目光時,心跳再次停滯,他緩緩坐起來,捧住我的臉深情看我,「我該怎麼辦……我的神告訴我,我這麼做,是在褻瀆你……可是,原來觸摸真實的你,是那麼地幸福,讓我無法停止。」
「那就讓你的神,暫時睡一會兒吧。」我開玩笑地說,雙手隨意地撐落他的大腿,倏然間,無意地撐到了一個硬物,登時,爵痛得擰眉:「啊!」
我立刻收手看落,只見爵兩腿之間的薄薄裙褲,已經被某物高高頂起,撐起了一個緊繃的小帳篷!
「不要看!」他立刻用手擋住,我全身炸紅,轉身僵硬地看向別處,我跟男人在一起,……真的可以嗎?他們不會……被我弄傷吧……
我居然這麼不小心,如果真的撐下去,後果我簡直無法想像。
忽然間,感覺爵像一個玻璃娃娃那麼脆弱,一碰就碎。我好擔心自己一個閃神,就把他傷了。
「小,小雨,對不起,褻瀆了你。」
「如果這都算褻瀆,那龍應該被絞死!」我嘟囔著。
「什麼?」
我轉回臉笑看爵:「沒關係,男人早晨不都這樣,這是正常生理現象。」
爵尷尬地睜了睜水光盈盈的銀瞳,側開已經通紅的臉,雙腿慢慢屈起,緊緊抱住了膝蓋,遮住了他的勃起:「我們……利亞星人沒有……這種生理現象……」
我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滿臉通紅,自己也能感覺到。尷尬地轉開身,雙手不知該放在何處,只有放在膝蓋上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