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感覺晚上看的人多,所以現在集中在晚上凌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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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感覺到有人在我身後盯視,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立刻轉身,可是,人來人往中,不見熟悉的身影。
我的直覺不會錯,剛才一定有人在我身後看我,這也是長期訓練出來的,因為要防止有人跟蹤。所以我們必須有這樣的敏銳。
可是,會是誰?
一眼看去,不見熟悉的身影。
「對了,小雨,龍剛才對你要求什麼?」忽然間,月問。
我轉回臉沒有答,因為我覺得那是他一時頭腦發熱說出來的玩笑話。我隨口問:「龍除了夢有多少女人?」
月愣了愣,右手放在下巴,托腮回憶起來:「應該不多,因為他的要求很高……」
「不過也不少……」邊上又傳來爵的話,他也在認真思考,「我記得我們每到一個星球,會有他的情人……你們人類比我們好像更需要生理上的滿足。」
月也在旁邊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我們體溫比較低,有部分冷血生物的習性,可是你們人類不同,我記得有一次炎好像叫了三四個妓女吧……」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人類的生理需求。
所以……我是男人嗎?
他們可以如此淡定地在我面前討論另兩個男人的滾床單。
「以結婚對像來說,龍以後也會娶很多女人……」爵繼續說著,他和月的神情都是一樣的嚴肅,像是在討論一個學科理論,反倒顯得我思想齷蹉了,「很有可能會娶三大軍火家族的子女……」
「子……女?!」
「嗯。不過龍暫時的性取向是女人,所以不會娶男人,但是迦炎的事之後……或許我們對他的性取向並不瞭解……」月微微蹙眉,他那副神情真的像在研究課題。隨即。他琥珀的眼睛裡透出一絲同情,「這也是很無奈的事,四大軍火家族都有自己傭兵,而四個家族裡只有剛鐸家族崇尚和平,其餘家族一直在鼓動第一星國對其它星國開戰。」
「因為沒有戰爭,武器沒人買……」爵歎了一聲。面露憂愁。他們利亞星也是喜歡和平的星球。
「也因為他們手中有兵,所以為了維繫第一星國內部和平,政治上的聯姻,是有必要的。」月作出了最後的總結,「龍不希望他的弟弟龍野也和他一樣被這種政治聯姻束縛。所以他一個人承擔,好讓龍野找尋自己的愛情,從這點上。龍其實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
「除了那點惡趣……」爵說到此,臉也黑了起來,相信在我之前,他和迦炎沒少受龍的「折磨」。
龍像一個迷,他矛盾的性格讓他變得越來越複雜。
是的,他很矛盾。他溫柔地可以為弟弟犧牲,同樣強勢地把任何人我當做玩偶。
【做我的女人……】
哼,這算什麼?
一定是他蟲子吃太多。腦子長蟲了。想到他說那蟲子美味,就受不了。
他強勢的一面和那個男人很像,不由得問爵:「爵。手寫板帶了嗎?」
他點點頭,拿給了我。
一千五百個男人,我哪裡看得過來。之前也只是演給靈蛇號上的人看,比較隨意地胡亂看看。
今天,卻想看看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那個名字我總是叫不全的男人,那個同樣霸道地對我說,讓我做他女人的男人:龔煌澤日。
那個居然在我相親時用槍狙擊我的男人,怎麼會有那樣的男人存在?!
一千五百個男人我一時無法找到,東方也沒告訴我他的名字。好在,可以用容貌識別來查詢,我可以通過畫素描來找出他。
月和爵站在我的身旁,看我翻查星龍資料時,目光微露不悅。
「小雨,你……」爵見我在手寫板上畫素描,「你還會素描?」
「嗯,學過一點,方便找犯人。」他的臉上劃過一抹僵硬,月在旁邊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爵和月在一起,更像是受照顧的小弟弟。
很快,在我一筆一劃中,人物搜索的範圍迅速減少,最後,我從三十幾人中一眼看到了他,上面的資料顯示他叫陳輝,中國人,是一名商人。
這些資料都是冰凍人醒後自己敘述的,他們的私密檔案需要經過買家同意後,星盟才能查看。很多買家會配合星盟的工作,但有的也不願意。
比如東方的檔案就是遺失了,不然星盟買了他後,只要看那隨冰凍倉帶的檔案,就知他有問題。
冰凍人期間被解凍過一次,並作為戰鬥的武器,這種不人道的行為在人類歷史中,定會被抹殺。這種恥辱的事,不會被流傳下來。
就像人造人,當權者總是不願承擔一些被人唾罵的責任。最好的方法,是掩蓋,然後用時間沖刷一切。
東方當時又是在戰亂中被塞入冰凍倉,期間的混亂可想而知,算他運氣,檔案被弄丟了。
而眼前的陳輝顯然並未公開他隨身攜帶的那份檔案。
「這不是一個多月前被謀殺的冰凍人?」爵的話讓我瞬間起疑,既然他已經死了,為什麼東方還要去追殺他?
難道,東方認為他並沒死?
「小雨,你從沒看過資訊,怎麼知道?」爵疑惑起來。
我正想解釋,月在邊上指著我的素面:「這是小雨畫的,顯然小雨認識這個人,所以想找他,小雨,他是你什麼人?」
「難道……是男朋友?」爵臉紅地問。
我搖搖頭:「不是,是我以前的同事,我們不怎麼熟悉,只是因為冰凍千年,所以忽然想……」
正說著,不遠處喧鬧起來。
我正好趁機不再說下去,把手寫本還給了爵。
原來遠處開始了騎獸大賽,這是剛鐸族喜歡的運動。
人騎在巨大的怪獸身上,那怪獸巨大地像三角龍,不過皮膚卻很光滑,人們騎在他們頸部,然後開始比賽,非常熱鬧。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伊莎和圖雅,伊莎對我頷首微笑,然後安心地看了月一眼,轉開臉只看比賽,不再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