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長期無肉,不過今天我補了修仙的番外,是小白的肉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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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拍開龍的房門時,我直接問:「月發了血癮會怎樣?!」
黑暗的房間裡,很安靜,我看向床,床上沒有人,智能龍也不知去向。整個房間空空蕩蕩。
難道他是控制我去別的地方?
我站到他的床前,撐上他的床柱微微喘息,跑得太急心跳還在激烈跳動。
忽然,直覺劃過腦間,有人正從我身後飛速靠近。他的速度很快,沒想到這個傢伙受了重傷還能有這樣的速度!
我要轉身應對時,發現身體又不能動了,絕對是龍。這個陰險的傢伙!
一條手臂從我左側肩膀伸出,一下子環住了我的肩膀,熱熱的手捏緊我右側肩膀時,他把我往後用力一帶,我的後背進入了一個溫熱的,結實的胸膛。
他從我身後環住了我的肩膀,下巴靠上我的肩膀:「你離開太久了……」輕柔的聲音,像是對我撒嬌的低喃。
我渾身起了一陣雞皮:「我不是你的母親!請你不要這樣對我撒嬌,請你不要破壞你平時在我心裡沉穩的形象!」我隱忍憤怒,雙拳擰緊,如果不是受到控制,真想狠狠揍他一頓,「還有,你大半夜不好好休息叫我來做什麼?」
他久久抱住我沒有說話,包裹我肩膀的手正透過我的衣服傳遞那隱隱的熱量。忽的,他的下巴在我的肩膀蹭了蹭,說:「沒有你,我睡不著。」
「嗡——」耳鳴從耳中響起,我已經無法形容此刻這份怪異難當的心情。
「你是個孩子嗎?!」我終於忍不住大喝,跟這個惡魔在一起,我快要瘋了,我終於有點理解迦炎那時的失常。他一定也被這惡魔逼瘋了,現在不止迦炎想殺他,我也想了,「就算你想找人陪睡,你不能找夢嗎!為什麼要找我!」
「恩……」他貼著我的臉故作思考,「夢是我的女友。和她睡在一起,我會做一些不利於我康復的事情。」
瞬間,我心底的殺意爆炸,咬牙切齒:「我真想現在就殺了你!」
「好。」他只說了一個字,我擰了擰拳。發現手能動了。我毫不猶豫地扣住他橫在我頸下的手臂,一扯,在他被我拉出身後時。另一隻手迅速重重推上他的肩膀,他直接被我推倒在床上,提起膝蓋壓上他的胸腹部,一手扣住他左手在他頭頂,一手已經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前前後後,沒有作任何地反抗。
從房頂射下一束模擬的月光,銀白地灑在他的大床上。
床上的醬色的床單因為他的倒落而滿是褶皺,而他躺在床上卻是一臉怡然的微笑。他深黑的眸子裡反射著銀白的光滑。溫柔的笑意宛如可以融化冰封的春日。
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人?怎麼複雜地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我掐住他的脖子,無法用力。我不能真的殺了他,我也不會去真的殺了他。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那麼地配合。甚至比東方還要配合。
這些男人是怎麼了?一個個都是m體質嗎?都喜歡被我施虐嗎?
他黑色的短髮在月光下染上鮮亮的銀光,耳垂上的耳釘也在月光下閃爍曖昧的星光。他溫柔地注視我,那近乎寵溺的視線讓我渾身肉麻。他的喉結在我的手心裡滾動了一下。劃過我的手心,帶來一絲酥癢。
他銀白的衣服因為我的拉扯使領口一排紐扣散開,露出了裡面因為月光而變得白皙的肌膚,絲薄貼身的衣衫,讓他胸口的粉紅若隱若現,凸起挺立,頂起了衣衫。
我憤怒而複雜地看著他,單腿跪在身上壓制他,一腿靠在床沿,正好是在他掛落床沿的雙腿之間。
本是正常的格鬥的肢體碰觸,卻因為動作的靜止,而曖昧起來。
我體會到了迦炎想殺他,又殺不得的複雜心情。迦炎定是進入了龍的最深處,知道了他這惡趣味的本性,並且被他折磨了無數次,才會在心底那樣地吶喊:殺了他,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就像,此刻我心底的吶喊。
然後,我和迦炎,都不會因為惡作劇而真的殺了他。
這種想殺,而殺不得的糾結心情,真是讓我……痛苦。
我鬆開了他脖子上的手,他微笑地看我:「解氣了嗎?」
「沒有!」毫不猶豫地一拳下去,可是,在看到他嘴角還沒退去的淤青時,我又下不了手,果然我只對東方下得了手,我難道是個s?
我只喜歡打東方,天哪!我的大腦倏然一片空白,我居然對東方白那個死賤人真的動心了!我怎麼能對那個死賤人動心?他非得瑟死不可。
真不甘心,真不想承認,明明是那樣賤的一個人。我蘇星雨居然會動心。難道是我冰凍太久,腦子凍壞了?
不過……貌似我沒冰凍前,也有點不正常,我……是個大叔控……撫額……明明大叔和m體質,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品種。
「我第一次看到你打人也會走神。」話音從面前響起,我立刻回神,發現他已經掙脫了我的壓制,用左手撫上了我的臉,熱熱的手指劃過我的臉,癢癢的。他正深深地看我,柔柔地細語:「為什麼走神?」
我的心開始發亂,這個男人擅長「精神侵入」。他先是用他的方法軟化你,然後在你精神放鬆時,輕易侵入,探知他想知道的一切。
這個可怕的男人。
我立時揮開他的手:「與你無關!」退開他的身體轉身直接走人。
可是,在我轉身後,我再次無法動彈,直直站在原處。他這次是用微腦細胞控制了我,因為我的視線再次鎖定,無法移動。
心裡恨到極點,他熟練地控制著我,不知道迦炎以前是不是也被他這樣捉弄過。
「窸窸窣窣。」我聽到了他起身下床的聲音,然後,他從我身側走出,走到我的身前,對我依然溫柔微笑:「我說過,沒有你陪,我睡不著。」說罷,他抬起左手,手指點上我的眉心,輕輕一推,我便往後直直倒去。
「砰!」我倒在了床上,直挺挺的,像是一條死魚躺上砧板,任人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