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承認你的,絕對不會。」烏魯蒂亞哭喊著朝著身後陰暗的森林中奔跑而去,至親的烏魯卻只能孤單的伸著手,卻無法向前邁出一步。
因為一道目光緊緊地鎖定著她,彷彿想要把她從頭到尾都拋開來,那種滿是殺氣的眼神,讓人不禁打個寒顫。
「為——為、什、麼、要、扮、成、我、死、去、師、傅、的、摸、樣、出、現、在、我、的、目、前……」
幾乎是從喉嚨口一字一字吐出來一樣,牙繃得緊緊地,宛若是只要一放開,就要撲上去,在她的身上撕咬下一塊血肉。
「格雷,是我啊!你的師傅,烏魯。」
似乎為了增加可信度,烏魯講述了很多曾今只有兩人之間才知曉的事情。
那一點一滴的回憶,宛如夢幻泡影般在腦海中漸漸浮現。曾今美好的時光,卻天人永隔,再也無法相見。
可此時眼前站立著的到底是誰,格雷實在無法相信。那道曾今擋在他目前,使用禁忌魔法死去的師父,竟然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而且還是那麼的年輕,那光滑細嫩的肌膚,晶瑩的雙眸流轉著那股絲柔般的溫暖,讓格雷不經想要落淚。
突然一隻手,非常突厄的抓在自己師父的胸口上,揉捏著。更甚至把手指掐著那一顆豆蔻,肆無忌憚的捻著。
「呦,初次見面,格雷先生。我叫姬禮,一般都稱呼為姬。請多多指教,呵呵!」一個溫和的聲音從烏魯的身後響起,自然是姬禮本人。一臉的吊兒郎當,沒正沒型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更何況他的手還在什麼上面摸,格雷渾身寒氣噴發,二話不說一個兵之槍就立刻在他面前形成,並朝著姬禮射去。
一道拋物線,完美的以一息的時間完成並鎖定目標。
如果烏魯真的沒死,或許能被趁機偷襲到。可問題是如今的烏魯僅僅只是一個死人,身體對感情的接受非常遲鈍,雖然無法流暢的控制。
可姬禮的一道神念,她就不得不做出反應。隨手一揮,同樣是造型魔法。烏魯復活之後所創造出來的造型魔法,其形成宛如一幅畫,不是一個固有的形狀,像是一座建築物,又宛若是一個世界。
那就是她死亡所觀望到的世界嗎?
疑惑不經意間在格雷的心中蔓延,但隨即因為烏魯的經驗與實力。在那極其渺小的間隙中,烏魯抓住了那一絲破綻。
一個冰封魔法,凍住了格雷,並使其全身的魔力被凍結的那一剎那,停滯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師傅的一招。」
格雷的咬牙切齒也僅僅只能透著一層厚厚的冰,傳遞出來了。
每個門派都有著一兩手秘技,而烏魯所創立的這一招對付的好像就只有他們自己。只對造型魔法的冰系有效果,這種神奇的秘技根本沒用。
不過小時候頑皮時,格雷吃過這一招很多苦頭,所以記憶非常深刻。他很肯定,另一名弟子絕對不會把這一招傳出去,那麼眼前這個人,就真的只有是烏魯本人了。
「格雷,其中有很大的原有。雖然無法告知你,但請你相信,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曾今的師父烏魯。」
神色柔和,手微微泛著冰冷。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彷彿不再把格雷當做是曾今那個孩子看待,而更像是對待一個朋友。
格雷默然,此時無能為力的他,除了默認他想不到自己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這原本早已應該死去的人。
那張可以說是朝夕夢想的臉,是自己的期望,可、可是……
「就當做是那樣吧!」
格雷最終還是妥協了,不僅僅是因為相信烏魯是烏魯這件事本身,更多的是他想要瞭解清楚這樁事情的原委以及……那雙彷彿他不肯答應就不會鬆開的手。
在他師傅烏魯身上肆意的遊走,甚至好幾次還把胸前的衣服輕輕一撩,露出裡面的雪白與深深地溝。讓格雷在冰凍中,都差點噴血。
無法側頭,也不能閉眼,感覺難受死了。可更大的問題是,自己下身的堅挺,快要把前面的冰給捅破了。到時候如果被旁人看到,那這個誤會與面子就丟大了。
「格雷,謝謝你。我要去追烏魯蒂亞了,必須要給她解釋清楚才行,抱歉等會在幫你解除束縛。」
說著烏魯轉身就想要離開,可姬禮卻不讓。他摸了摸那堅挺地冰,對著格雷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道:「給你看一樣東西,是你夢寐以求的至寶哦!」
說著便把烏魯的衣服一撩,這一次可是完完全全的裸.露在格雷的面前。那一對雪白柔膩的山峰,赤果果毫無遮掩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抹嫣紅宛若是致命的毒藥,讓格雷的鼻子開始泛癢,最後噴出一條鼻血,順著冰的細縫,不斷向下流去,最終流入一個被捅破出的洞內。
「哈哈哈哈……」
大笑著,姬禮伸手在毫無遮掩的山峰上肆意的揉搓,捏著兩顆嫣紅轉身離去,留下勝利者的得意笑聲。
那種雄赳赳氣昂昂的姿態在沒入森林中後便消失了,姬禮摸著烏魯單薄的嘴唇,道:「表現的非常好,接下來就是完成條件,幫你把女兒找回來。」
「嗯!我已經在她身上打下了魔法標記,只要順著這個標記走,一定能找到她的。」
烏魯彷彿早有預料,回道。但臉上還是有些羞紅,畢竟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坦露兩座山峰,雖然小時候無所謂,但如今都長大了,還是非常不好意思,甚至有些害羞。
「那,我們走吧!」
兩人的背影,很快被陰暗的森林所吞沒。
當陽光照射到之前的空地時,一座冰雕出現在場上。格雷被孤單的丟棄,渾身只有下身還在散發熱量。久久不能退去,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這點刺激根本算不上什麼。可格雷是笨蛋,這種畫面對於他而言還是太早了,太過於刺激了。
所以,他有點興奮過度。鮮血,流得有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