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來的劇情進展,如今即將死去的人應該是由佩恩的控制者長門復活的,可姬禮並不想那麼去做,因為他還想留著長門的這一招復活其他人。
佩恩(零)『曉』的首領,在襲擊木葉的時候與九尾化鳴人一戰,最後恢復理智的鳴人用螺旋丸擊敗佩恩,見了本體長門後,利用《自來也堅毅忍傳》感化了長門,最後長門用自己的生命幫助曾經被殺死的木葉忍者全部復活。
「木之結界——治癒之光……」
草野稚嫩的幼唇中吐露出如此清晰地字句,彷彿充斥著一股靈性般,那些字句都化作一道道綠色的光芒,四散。
一道龐大地結界,連接著四周的森林。
包裹著整座木葉村,之後在村子裡的眾人都紛紛被治癒了。身體上受到的傷害,亦或是心靈上遭受到的重創,都在大自然平和的氣息下,漸漸安穩了下來。
沐浴在這股綠色的自然清新之中,所有人的心神都彷彿被洗滌。各種紛亂的念頭漸漸消散,只留下一股最為開始、最初的念想。
就在這股力量的影響下,長門透過所控制的天道佩恩感受到了這股力量散發而出的靈性。腦海內自然浮現起曾今與彌彥以及小南一同生活過的時光,偶爾還閃過一兩幅他們師傅自來也的畫面。
就像是被喚醒了某種記憶,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回憶,讓他的心變得急躁起來。開始懷疑現在所做的一切,還是正確的嗎?
「所謂戰爭——就一定伴隨著雙方死亡的傷病和痛苦。其實誰都無法接受,親密夥伴的死或許只是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們都會安然無恙,這種奢望追究到了最後,依然成為一場空,就像當時的彌彥那般。」
長門通過天道佩恩在那裡說著,彷彿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進行著某種禱告或是儀式。是一種自我的調節,還是一種自我的催眠。
「當你們試圖去尋找死的意義,能找到的只有痛苦和不知道歸向何方的憎恨。草菅人命的殺戮、永無止境的憎恨、不可治癒的痛苦。
戰爭對雙方來說都是伴隨著死亡傷害和痛苦的。沒有比珍視之人的死更令人難以接受的事了。都會自以為是的認為那人不應該死去。雖然想要找出死亡的意義,可最後發現只剩下痛苦和不知該向何處發洩的仇恨。螻蟻般的死亡,以及永遠持續的仇恨、無法治癒的痛苦這就是戰爭。——這就是,戰爭……」
「戰爭的理由我們無所謂的,宗教、思想、資源、土地、怨恨、戀愛、心血來潮,這些無聊的理由都只是開戰的借口而已。戰爭永遠不會絕滅,理由可以事後再想,是人的本能在尋求戰爭。」
「可是無論這一次次的戰爭所帶來的傷痛再如何沉重,人都是無法清醒過來的。當你試圖去喚醒並阻止戰爭時,你就會發現仇恨已經澆灌到了你的身上。你身邊的親密夥伴會死去,親人和戀人會被殺戮與玷污,一切的一切都將把你曾今的美好與嚮往摧毀得支離破碎。」
「人也好,國家世界也好,都是瞭解痛苦的。若不瞭解別人的痛楚,就無法真正理解他人,並且就算能夠理解,也無法彼此和解。」
「這一切都使我們醒悟:人類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互相理解的愚蠢生物。」
轟轟轟轟~~~~~~~~~~~~~
四周的石頭到處亂飛,被輪迴眼的力量所牽引。不斷地四處亂濺,然而面對即使飛撞到臉上的石子,鳴人都沒有一絲的躲閃與逃避。因為憑借他的直覺告訴他,此時是最為關鍵的時刻。能否把老師自來也的忍道貫徹下去,並且喚醒他的師父長門的一絲良性,就看現在了。
所以,他安靜了下來。從九尾化中退了出去,默默地用一股強烈地意志支撐著他那早已破碎不堪的身體,一股股沉重的疲勞與倦累感朝他襲來,可是在那堅定不移的強烈意志影響下,一切都化作泡影,力量從心底湧出,那些堅持著望著他的人,化作一股股力量之源,支撐著他此時不倒下。
「事出總是突然的,而理由則是後來加上去的。戰爭總是如此,每每讓人始料未及。可又彷彿是那麼的正確,就像是按照別人鋪設好的軌道所前行。那是一種命運的力量,是人力所根本無法匹敵的力量,所以我化身為了——神……」
「以此來拯救世人……」
「鳴人呦,你知道什麼是歷史嗎?」
佩恩那冰冷的面容一層不變,但鳴人卻能從中聽出一絲動搖與希冀。
「生長於真相之下,明白過去,預感未來,人所能知曉的那就叫歷史。」
「感受痛苦吧,體驗痛苦吧,接受痛苦吧,瞭解痛苦吧。不知道痛苦的人是不會知道什麼是和平。
理想,原來那才是真正的正義。但是,你們曾把我的整個家族、把我的同伴、把我的村莊糟蹋的如同現在的你們一樣。莫非只有你們才能定義和平和正義嗎?
你們的國家過於龐大,因此必須在於其他大國進行的戰鬥中保護自己國家的利益,不然的話,國、家、村子、人民就會遭殃。但是,成為你們這些大國戰場的卻是我們這些虛弱的小國。每每戰爭,我的國家都民生凋敝、餓俘遍野……無數的戰爭過後,大國依然國泰民安,而我們小國卻只剩下無盡的痛楚。
你和我有著相同的夢想,都希望實現和平。你和我沒有任何區別,都是為了正義而活。我對你的村子實行的正義,和你試圖擊倒我的想法沒有任何的區別。失去真正重要的東西所帶來的痛楚,對誰來說都是一樣,你和我都對這樣的痛楚感同身受。
「你為了你的正義,我為了我的正義,我們都是被捲進以正義為名的復仇漩渦中的普通人而已。可是,如果復仇以正義為名,那麼這樣的正義會孕育新的復仇,冤冤相報何時了。而此刻,我們只是活在這樣的漩渦中,瞭解過去、預測未來。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歷史的一部分。」
「這裡死了太多的人,他們的痛苦使我成長。無知愚昧的孩童也只有知道痛苦後才能長大成人。
但我已經在無限存在的痛苦之中,有了超越凡人的成長,從凡人化為神。
我要在這戰火紛飛的俗世中打上停戰的休止符,這就是神的使命。
國國相戰中,怎樣才能迅速制止那戰爭呢?只要把禁術武器參戰各國就行了,持有這武器的人一定會使用它的力量。數以千計的人瞬間死光,任何人都會感到恐怖的!人,國家,全世界,就都知道痛苦了。
那種恐懼心會產生抑制力,從此再無戰爭。可以說現在這世界正在向著安定和平的方向成長。痛會讓世界成長就像我以前樣,要讓這世界成長,思想,前進,需要神的說明。這世界還只是孩童,要讓世界成長就要讓他知道什麼叫痛苦。」
長門訴說著他的理想,那是多麼悲哀與傷痛的理想啊!語氣中有著散不去的哀與痛,然而這一切都被鳴人一掃而空。
他堅定地向前踏出一步,用一種一騎當關萬夫莫敵站立在長門面前。似乎想要以此來訴說著什麼,最終他抬起一直低著的頭,用自己的眼神告訴長門什麼叫做堅持,鳴人握著拳,堅定不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