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世界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當再次相聚時。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掌握了一些必要的情報,經過十分鐘的互換。最終由酷拉皮卡整理出了一份非常詳細的情報,通過念力傳送至姬禮的飛艇內。
很快就會陸續開放一些情報給獵人協會的一些部員,通過這些來激勵這些人。雖然憑借此時姬禮的能力根本無需這麼多的廢人,但這一切在他看來都是有意義的。
「團長,有個傢伙發現了我們的一些蛛絲馬跡,想要跟蹤我們。不過,嘿嘿……」西索一臉坦誠,絲毫沒有叫出口的羞澀。因為團長就是團長,毫無意義的兩個詞語罷了,他知曉身旁的這些人為何如此在意,可西索用得著把他們的目光放在眼裡嗎?
「知道,所以不是派遣你去跟蹤了嗎?地址在哪兒?」
酷拉皮卡的語氣中就沒有一絲擔憂失敗的氣息,讓西索閃過一絲興奮,好像身體被打開了某種開關,瞇起的雙眸漸漸凝神,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情緒在匯聚著。
酷拉皮卡自然感受到了這一點,對著他說道:「團員之間不得互相戰鬥,除非得到允許。這一點你應該清楚,所以這一次我允許你放開限制,打開殺戮。讓這次的戰鬥,成為我們幻影旅團降臨這個世界的初次秀吧!」
酷拉皮卡的雙眸泛起一絲緋紅之光,顯然他也想要發洩一番。
通過俠客的能力,調查了一下那個地址。得到的結果是,這處地址是一個名為美食黑.道會組織的一處據點。
「呵呵,不管在哪裡都有這種組織的存在啊!」俠客一邊打開另一個網頁,一邊發表著感歎。
「咦!」很快俠客便發出一聲驚疑,待眾人想要圍攏上去觀看時,只聽俠客調侃道:「美食黑.道會的社長,也叫做瑪奇,呵呵!好期待啊,兩人遇到一塊,叫名字該如何區分吶!」
瑪奇還未開口,庫洛洛便率先冰冷地說道:「殺掉便是。」
「正是如此。」西索接著話語,一副理所應當的事情。
看來在這個幻影旅團的組織內部,還是非常團結的。路西爾望著這和藹的表面,心裡不斷冷笑。雙手抱胸,一襲黑色西裝,承托他的英俊與不凡。但其樣貌與酷拉卡太相近了,除了一個短髮一個長髮。
瑪奇,男,28歲,美食黑.道會的組長,武器是太刀,是切合斬的高手,臉上佈滿著宛如蜈蚣般猙獰可怕的疤痕,是挑戰四天王之一的澤布拉所造成的,能力主要是以他的大刀來展開的居合斬,可以瞬間使獵物一刀兩斷。被阿虜稱為「重義的團隊」。外貌看似很可怕,但人格很好,由於自己也曾在飢餓時受到過美食黑社會組長的恩典,從而他現在也常去給貧民區的孩子們送食物。
拉姆美食黑.道會的幹部,瑪奇的手下。短頭戴著墨鏡。曾為瑪奇爭取他脫力的三分鐘而奮不顧身去挑戰比自己強出好幾倍的對手巴利卡蒙而被打敗。但在life被與作所拯救,挽留了一條命。
幸美食黑.道會的幹部,瑪奇的手下。73分頭沒戴墨鏡。曾為瑪奇爭取他脫力的三分鐘而奮不顧身去挑戰比自己強出好幾倍的對手巴利卡蒙而被打敗。但在life被與作所拯救,挽留了一條命。
路易美食黑.道會的幹部,瑪奇的手下。留著長髮分頭。曾為瑪奇爭取他脫力的三分鐘而奮不顧身去挑戰比自己強出好幾倍的對手巴利卡蒙而被打敗。但在life被與作所拯救,挽留了一條命。
「這些都是最新的情報,據說與他們交手的是一群被稱之為美食會的組織。相當強大,能夠與這個世界最強的組織igo相提並論,並讓igo一直對他們束手無策。一直在黑暗中頻繁且活躍的獵食著,為了那傳說中的食物。」
俠客探查那數以十萬計的消息,總結著說道,突然眼睛一亮,似乎又有一條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見他盯著屏幕,一字一句的念道:「龍,美食黑.道會的前組長,和與作有交情,」
「與作,就是之前情報中提及的那一位。」酷拉皮卡出言詢問道。
庫洛洛沉默了一會,應道:「應該沒錯。」顯然是在思量,與這種程度的強者所交手,僅僅為了一次初秀到底值不值得。
就在他思量之際,酷拉皮卡早已做出了決斷。那股狠辣的勁道,讓初來乍到的路西爾有些發顫,不知興奮還是害怕。
「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那冰冷如九幽吹來的寒風,不管別人如何思想,總是西索非常滿意。對著酷拉皮卡投去了一個『果然守信』的眼神,被瑪奇暗中一瞪。這才收斂,站立在一旁,按捺著心中噴湧而出的激.情期待著,因為他已經有很久沒有動過手了,即使出手也是對付那種阿貓阿狗的角色,讓他感到一陣膩味。
「如果團長這麼決定的話,那麼就一個不留,全部殺了。」庫洛洛依舊那副恭敬的樣子,讓人挑不出一絲的破綻或者說是毛病,溫柔乖順的宛若是一隻貓咪。
太過於乖順,導致酷拉皮卡對他的警戒一直未曾降下。可姬禮一直對他說,庫洛洛並不用放在心上,他已經乖順了,能夠算是自己人。雖然姬禮都這麼說了,酷拉皮卡依舊無法釋然,或許其中有著自己也無法道明的一絲嫉妒在,如鯁在喉般讓他異常變扭。
一襲特質的黑色長袍,映襯著金黃色的長髮飄然而起。迅速地朝著那一據點奔去,一路上其他旅團的成員都身著顏色各異的特質長袍。
彷彿每一種顏色象徵著他們旅團的一員,如今有著八種色彩。
酷拉皮卡的黑色、庫洛洛的灰朦色、西索的血紅玫瑰色、庫嗶的天藍色、小滴的淡金色、瑪奇的墨綠色、派克諾妲的白色以及最新加入的路西爾,他的一身陰陽道袍、黑白相間。
那殺意被壓抑的澎湃之時,彷彿是生出了某種感應。阿虜在人群之中,變體突然生寒。彷彿有一股冷風刮著,令他打了寒顫。
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至今為止有讓他生出這種感覺的次數,屈指可數。更何況在這人群密集,天氣怡然之地。
「為什麼?」雙眉糾結在一塊,內心久久無法平靜。就連答應過那個男人的要求,都忘記了。
尋找他出海的妹妹,並且讓他製作出美味的豬排料理。那種被特質醬汁傾倒的美味,按理說阿虜即使想起來就應該留著口水,一臉希冀的樣子。可如今,除了一臉的嚴肅凝重之後,再也看不到其他表情了。
這是小松遇見阿虜以來,第一次發現這般凝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