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末日般的場景重現在這座臨時築起的城市當中,然而還在建起防禦設施的韋斯特並不知曉。
一股巨大的熱浪正以極速朝他們這邊襲來,滾滾的煙塵首先映入人們的眼簾。至於爆炸時產生的震動,在他們想來。必然是聯邦軍隊的一種攻擊手段,能夠精確地打擊目標。可任憑韋斯特如何去思考,都猜想不到。
聯邦已經在戈裡亞的怪物軍隊面前,潰不成軍。唯一能夠帶領他們反敗為勝的騎士也已死去,全身沐浴在光的照耀下,最終消失成為了一抹陽光。
當熱浪襲來之際,一群正在進攻啃食的偽蜥蜴人,立馬全身蜷縮在一塊兒。用較小的面積與堅實的後背來抵擋熱浪的侵襲,這一招非常管用。
灼熱的高溫,雖然給它們的鱗甲帶來了一些創傷。不過都是在可接受範圍之內,而聯邦軍隊與加利亞的軍隊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一股熱浪襲來,不僅所有的防禦措施毀滅。就連人都無端地被燒死近五十餘人,還有三百多人重度燒傷,簡直還不如就那樣直接去死來得更舒服。
騷亂與慌忙成為了他們的主旋律,然而就在這微不足道的間隙。
一道道高大的身影出現,毫無意外的踏過了那些原本佈滿著陷阱的防禦地。
鋒銳的爪子撕開了人類築起的名為堤壩的防禦措施,之而陸續進入裡面。
「高大的身姿,卻擁有著不凡的速度。真是一個可怕的物種啊!」韋斯特倒吸了一口氣,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科技力量在這個世界已經非常強大的聯邦會輸了。兩者雖然就像是兩根平行線,科技與純力量的對決,最終誰能獲勝?
魚貫而入的偽蜥蜴人立刻衝向那些還目瞪口呆著的士兵,一場殺戮盛宴正式開始。
爪子的間斷刺破鋼鐵製成的鎧甲,沒入到那充滿著血與肉的身體當中。強大有力的爪子直接對著那脆弱的胸膛一個洞穿,鮮血泊泊的就從洞內往外流。
噗嗤~~隨著一聲抽出音響起,洞內原本積蓄等候爆發的鮮血嘩啦啦的一下子往外冒,噗噗的噴著血。
這種殺戮在這片戰場上隨處可見,憑借人類的力量必須要用多管機槍不停地射擊它們的腦袋,直到打爆為止才能停歇下來。
其實,當偽蜥蜴人進入這座城市開始。一切都結束了,那名精神已然不正常的軍官端坐在一張椅子上,身處的位置竟然就是那群議員們原本開會的會議室。那『鏡子』魔法還在持續著,讓他能更加清晰地觀察整片戰場。
忽然,他吐出了一口氣,哀道:「沃特騎士殿下,請寬恕我的罪孽吧!禮議員,我曾一直堅信著,有你帶領我們聯邦,如今的局面將會是另一種情況。我知道,這我都瞭解。」原本平和的臉上,徒然露出一片猙獰,幾欲蠶食其血肉般的怨毒,咬著牙切著齒,從薄薄的雙唇中,一字一句地吐露出令人心寒的話語。
「所以,禮議員。我將帶著無數的亡靈與怨魂來到地獄,尋找你那英勇無畏的身姿,戰鬥將會在另一片世界,繼續打響,哈哈哈哈!」
「再見啦!我出生的世界呦!」
「再見啦!我所擁有的一切呦!」
「再見啦!我的存在呦!」
「……」
方圓十公里,天地突然在這一瞬,宛如停滯般,無法前行。身體如深陷泥潭,即使用再大的力量都依舊只能用極其緩慢地速度前行。
各種「道理」交織在一塊,所形成的一種特殊空間。
然而這種突然出現的空間,起源於一場近乎毀滅般的爆炸。
那是一場災厄,面對掩埋在地面下數以萬公斤的炸藥。當這種數量積聚在一起,即便無法真正的引髮質變,一旦程度上的量變引發逐個質變還是能夠的。
於是,每一顆能在地面上炸出一個五*五深坑的炸彈聚集在一起,共同爆炸。
強大的力量直接摧枯拉朽般毀滅一切,城市的城牆彷彿經歷了無數歲月侵蝕、磨刷般,在微風輕撫下,簌簌的化作粉塵風化與天地間。
城市當中的偽蜥蜴人與人類沒有一個能夠逃脫的掉的,至於城外集結的大批戈裡亞偽蜥蜴人軍隊,卻存活了下來,但也僅僅通過人疊人的方式,讓最為裡面的偽蜥蜴人活了下來。
一共,一千三百二十餘隻偽蜥蜴人。數量濃縮了十倍,但力量卻一丁點都沒有增加。
爆炸毀滅了加利亞所有的一切,包括韋斯特的那顆勃勃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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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勢力被毀滅了嗎?」一個頭上被白色包裹纏著的人,陰沉地一陣奸笑。
「真是天祝我們啊!」嘻哈風格非常嚴重的一位青年,此刻卻一臉嚴肅與興奮的說道。
「還差得遠呢?就憑我們要對付剩下的勢力還並不足夠,就連那神秘莫測的戈裡亞,都無法再忽視了。」皮膚黝黑的中年人,彷彿他的外表與年紀一般,很是沉穩厚重,不會放過並輕視、忽略任何細小的細節。
與金字塔土族聯盟阿圖巴相比,那位超能聯盟的人就遜色了許多。兩人早已獨立起來,暗中發展著自身的勢力,可依舊沒有獲得太大的成功。
畢竟整個世界擁有著七方勢力足夠了,容不得他們插腳。
現在則完全不同,聯邦被毀滅了。光明教廷、黑暗議會或許也將就此消失,那麼餘下的就還只剩下帝國、托裡斯汀、戈裡亞和巴爾巴尼爾。
「那麼,就讓我們來欣賞一下。最好、最美的結局吧!」這一刻,兩人心有靈犀般想著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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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這一切,歐斯曼累得不行了。粗喘著氣,整個人臉上泛起病態的紅暈。直到幾個靚麗的少女,穿著護士裝把歐斯曼抬進治療帳篷,才讓這位老人心懷感激與面露淫.笑。
「一切終於要開始了嗎?」橫臥在極其華麗地帳篷內,媚自言自語道。絲毫沒有顧忌身旁站立著的塞露貝尼亞,讓她也難得瓦解了冰冷的雪山,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很難看卻非常地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