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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IV-012章 愛憐、暗令、轉化 文 / 逝間

    但表面上作著漠不關心狀,實際上卻分分秒秒都在觀察著姬禮。可無論塔巴薩在如何聰慧,依舊無法想像這人怎麼會這樣。

    自己僅僅是對他這麼一說,竟然就要以死來言對她的愛。

    心中當然不禁會湧出一絲感動,但很快便被那顆被冰封的心阻斷。

    轟~法杖猛然一敲,一股旋風纏繞著姬禮的手腕使得那柄匕首轉了個方向。刺入了一旁的沙發內,連帶著姬禮都往後倒去。

    雙眸中的絕望還未褪去,臉上似乎有著兩抹淚痕。姬禮對著塔巴薩淡然一笑,就在那一抹笑容下。

    一根尖細的長針,刺破了他的喉嚨。針尖頂端已經刺入約十分之一節,眼看就要刺破他的喉嚨,再一次死去。

    塔巴薩一個暴風吹得姬禮在大廳內呼嚕呼嚕的亂轉,半響才從半空跌落下來。

    還未從眩暈的狀態清醒過來,就聽到塔巴薩一邊怒喊著一邊舉起手中的法杖,一下一下敲打著姬禮。

    「啊!夏露洛特,你不怪我了嗎?」嘶啞著還流淌著鮮紅的喉嚨,艱難的吐露著姬禮真摯的話語。讓舉得高高的法杖久久沒有落下,塔巴薩眼眸中一絲慶幸與喜悅沒有逃過姬禮的觀察。

    這一系列的變化根本不等老管家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而正當他還打算開口說話時,就看到那位自己似乎將來要稱之為坦夫老爺的人,一把揉過塔巴薩。

    靜靜地擁抱如他的懷中,讓伊人感受著別樣的感覺。塔巴薩想要反抗,但是又唯恐下一次他又自殺。自己又不可能阻止他每一次的自殺,而且還有那覺醒的幼時記憶。曾今兩人之間的美好回憶,一張張如精緻圖畫般閃爍浮現於腦海中,無法忘卻。

    嗅著塔巴薩淡藍色的短髮,姬禮不禁感慨道:「夏露洛特,曾今你的長髮飄逸是這麼的美麗。可如今的短髮也一樣令人著迷,啊!真是太棒了,請允許我親吻這美麗的藍色海洋。」

    塔巴薩的反應其實根本不在意,話還未說完。他薄唇早就親吻到了那淡藍色短髮上,一根又一根的親吻著,不厭其煩。

    讓不善言語,心思封閉的塔巴薩也浮起兩朵紅暈。一旁的老管家看到後,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心中暗自感歎道:「老爺,您當年的好友之中,依然還是有記得您的。而且,對小姐也還是一樣愛憐啊!」

    鼻尖觸碰著塔巴薩白皙的耳朵,輕輕地摩擦著。呢喃彷彿回憶般,在其耳畔低語:「還曾記得嗎,當年也像這樣。我撫摸著你的全身,如一件珍寶。每一絲肌膚,每一個角落。都在我手心的撫摸下,泛起紅暈。那時候的你是多麼的燦爛與絢麗啊!你說呢,夏露洛特。」

    眼神中似乎要噴出火來,但當那一段回憶浮現於腦海中時。除了溫馨與溫暖,塔巴薩感覺不到其餘的任何一切。

    姬禮的話還未結束,他又說道:「原本當年你還讓我用舌尖品味你全身的所有肌膚,但由於那可惡的惡魔把我帶走了。所以這一承諾,我沒有兌現。不過,現在的我,不行嗎?」

    姬禮一把反撲,塔巴薩抱著法杖渾像是一個局外人。但摩擦緊閉著的雙腿以及不斷抓放的雙手,能夠從這些細微的舉措中看出這名少女的青澀與羞緬。

    「不,不行。」塔巴薩雙手抵在姬禮的胸口,讓原本向下俯身而去的他停住了。

    塔巴薩話剛一說出口,腦海中就想起了那時候的回憶。絲絲絞痛在心中蔓延,但塔巴薩還是憑藉著常念封閉冰冷的心,強忍住了。

    可她沒想到的是,姬禮卻一反常態的放開了她。神色雖然十分沮喪,但說話的口氣卻輕鬆許多了。

    「看來夏露洛特還是沒有變吶!和以前一樣,這麼的純潔與淨靈。」側著臉故意不去看塔巴薩,可隨後那微顫的手被一雙嬌柔而又纖細的小手摁住了。

    轉頭看著靠在肩膀上的塔巴薩,聽著她輕聲低語道:「你不在的這些年,我和母親大人……」

    一個小時後,姬禮擁抱著苦累入睡了的塔巴薩。輕輕地再其額間一吻,抱著她放在了床上。自己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而門剛一合上。塔巴薩便睜開了雙眸,眼神中有著一絲隱藏極深的疑惑。但轉念,連夜趕路的疲憊使她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通過十二隻惡獸分別傳令下去,都城一時間所有的守備都消失了。但卻出奇的安靜與寧和,因為昨天晚上那撕裂夜空,哀嚎尖叫半宿的聲音似乎依舊還迴盪在都城上空。

    不用說那些貴族與大臣們,就連平民百姓都感受到了一股風暴正在席捲整個都城。而躲避風暴的最好辦法,那無非就是閉門不出。

    所以一時間失去守備的都城,比以往更加寧靜與安全。

    即便是一些上街的人們,也都匆匆而來忙忙而去。

    接收到姬禮的暗令,所有的守備近三千餘人被調走安排至了一處空曠的地下封閉場所內。

    從阿爾比昂大公府邸出來後的姬禮,瞬間就消失不見了。而就在他消失的一霎那,老管家恰好從窗戶向外望去。

    那幻影般的畫面,那還未等他記憶下來便不見了。於是晃了晃腦袋,不去思考了。

    來到地下場所內的姬禮,通過十二隻惡獸強大力量的維持。秩序非常井然有序,誰也不敢忽視身邊那彷彿惡魔般的人亦或是獸。

    一塊如黑夜般的布幕遮擋住了眾人的視線,每一位進入的士兵都在姬禮的開啟下。獲得了強大的力量,而這一切都更加讓後面排著隊的人焦慮與急切。

    當然,其中那些身上散發著異樣氣息的人。姬禮卻默不作聲的處理掉了,一共是十二位。六千人當中有十二人是異人,對於這十二個死去的人。士兵們根本無動於衷,想要獲得力量就必須要付出代價。這一點,他們很小開始就懂得了。

    對於不是自己的死亡,根本漠不關心。這就是大紅燈籠高高掛,自家各掃自家雪。

    嘩啦,手術刀割開士兵胸前的肉。一條幾厘米長的口子被切開,姬禮伸出鉗子夾著心臟的一塊軟肉捏出。

    用精神力緩緩地在那被切割開來的軟肉內抒寫著一段段靈驗以及刻畫著一道道的神秘線條,消耗的精神力雖然不多。但要知道這個量可是有近三千餘人,即使是姬禮也累得夠嗆。

    當一切都結束後,姬禮把十二隻惡獸留了下來。自己回到了阿爾比昂大公府邸,招呼了一下老管家後。像是一個主人般,挑了一件屋子就直勾勾的躺了下來,呼呼睡著了。

    而另一邊,保留著一絲精神聯繫的姬禮。卻通過十二隻惡獸開始教導起了這三千餘人進行佈陣排列,以及如何掌握自身暴增的力量。使其能夠發揮至最強大,完美利用並壓搾自身的一切。

    三個小時過後,一條崎嶇彎折的道路上。一輛馬車咕嚕咕嚕的行走著,車伕是一位尋常可見的平民。而車內卻是捏著一根長長法杖的塔巴薩與躺在她大腿上依舊熟睡著的姬禮,緊張的繃著大腿。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姬禮睡得更舒服,即便眸子深處依舊有著深深地懷疑。

    但塔巴薩對於現在的姬禮,還是保持著一種友好的交流心態。即便這人有點誇張,她還是依舊決定和他先處一段時間再說。

    在清晨太陽的冉冉升起中,載著姬禮與塔巴薩的馬車朝著遠方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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