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不錯嘛!」姬禮對於腦海中突然響起的提示音並沒有感到驚愕,要知道這種聲音本身就蘊含著一股特殊的天地規則之力。每一次的響起,都會讓姬禮的精神力更加的精粹與凝實。
嘴角掛著一絲玩味,手心中把玩著由香理圓滑的膝蓋。端起身前的飲料一口喝了下去,啪的一聲。
姬禮大聲地對著大家喊道:「撒,大家。一起來happy吧!讓我們暫時把所有的煩惱統統扔掉,扔到內心的一個角落中。現在是暢飲的時間,是大醉一場的時間,是最後的時間……」抓著杯子的手骨節突起,顯得十分異常。
「大家,乾杯。」
「哦~乾杯……」房東大人、篝、由香理、結、草野和月海都紛紛舉杯慶祝。而角落中的那個瘋子男以及無神女都彷彿去了別的世界一樣,呆滯著一動不動。至於許雯,姬禮則是在她身上做了點手腳。沒有一段時間是醒不過來的,畢竟太早醒來會對姬禮的計劃產生一定的影響。
「松她們已經開始了吧!」姬禮對於松的能力還是非常肯定的,又雇了瀨尾香作為保鏢不會有問題的。
砰砰砰,杯與杯之間不斷地碰撞著,一如樓下客廳般瘋狂。
風花與鈿女兩人不停歇的把一杯又一杯的酒灌入自己的喉嚨內,白色的酒液順著嘴角兩旁滑過下巴,沿著白皙光滑的脖頸,一路至敞開的胸口內。冰冰的、涼涼的酒液,在滾過晶瑩白皙的肌膚時,彷彿如火山澆油,內心湧起的火焰更加旺盛。
一旁的千穗,也很是開心的小酌了幾杯。灌入肚子內的酒,散發著一股股熱量,灼燒著她的全身。很快三人都相互間脫得只剩最後的內衣了,春.光.外.洩。但在這件小屋子內,三人都絲毫不在意。
相互間勾勒著肩膀,雙眼瞇起。似醉非醉,端起小碟就給對方灌去。
咕咚咕咚,酒液不斷地進入喉嚨口。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很快四周便出現了一瓶瓶空空的酒瓶。而三人也迷.醉了,四處搖晃著要去找酒喝。
「皆人,不去把鈿女和千穗她們叫下來嗎?」結歪著腦袋對姬禮說道。那根呆毛一晃一晃,讓姬禮有一種想要拔掉的沖.動。
「呵呵,等等。我再陪你們一會,來玩遊戲吧!」姬禮提議道。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就在她們埋頭思索著要玩什麼遊戲時。姬禮獨自一人來到了角落當中,對著那個瘋了的葦芽鷸遙脖子上一掌刀。
隨後便把他拖了出去,可沒有人想到。姬禮在動手時已經用神識化作細針刺破了他的神經,讓他在不久之後就會渾噩般死去。
而那位宛如被拋棄了的鶺鴒久能,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眼前熱鬧的人群。蹬蹬蹬,草野一路小跑過去。
可憐的望著久能,草綠色的髮絲飄忽,糯糯的聲音響起。
「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啊!」
對於草野的提問,久能沒有任何反應。彷彿死了一般,空洞的雙眸之中沒有一絲人性與情感。
而這時姬禮已經回來了,走到草野的身旁。撫摸著她的小腦袋,看著她那對疑惑的眸子。輕聲的解釋道:「這羽鶺鴒因為葦芽的不信任、不喜歡、不愛惜,已經壞掉了。她與葦芽之間的羈絆也已經消失了,在那位葦芽的一席話後,最後的情感都消失了。變成了一具活著的屍體,也就是所謂的行屍走肉。」
「那…那哥哥能不能幫幫她呢?」草野肥嘟嘟的小手捏著姬禮的衣服一角,滿是期冀的問道。
「好,哥哥試試看。」姬禮蹲在了久能的面前。
四目相對,姬禮用神識包裹著一些情感通過眼睛傳遞了過去。那些怨恨、憎恨、怒恨的情感在姬禮的識海空間被提取出來後,傳遞到了久能的心中。
那徒然出現的黑色怪獸,讓躲藏著內心中不願意出來的久能更加的害怕。但這只黑色怪獸出現在了她的內心,無法驅趕、無法逃離、無法擊敗。她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回歸本體,也就是重新『活』過來。
否則她將被這一隻黑色的怪獸吞噬,下一刻那無邊的黑暗如潮水般向她湧來。
本能的一個哆嗦,隨後她就看到了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張還算稚嫩的臉,以及一對深邃的雙眸。
「醒了嗎?」姬禮輕聲問道,深邃的眸子彷彿曾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柔如水般的目光,讓她心中又是溫馨、又是渴望。
「嗯,久能好多了。」蘿莉般的脆弱的性格,嬌柔的身軀。雙手抱著姬禮的一條大腿,大聲哭著哀求道:「你…你能幫幫我嗎?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現在只有你,只有你能夠幫我了,只有你了……」久能的哭聲讓結她們反應了過來,發現那原本無神的女孩現在好了。
都紛紛聚了過來,像看珍奇動物般凝望著她。讓久能內心的懦弱與膽小再一次的出現,害怕的神情一覽無遺。怯弱的眼神淚水汪汪,小嘴一哆一哆的顯得格外的可憐。
「好,我會幫你的。實在不行,到時候這裡有一位認識mbi的鶺鴒在。把你送回去,就和那些失敗了的鶺鴒一樣。雖然或許有些殘酷,但也能夠讓你結束這一次痛苦的經歷了。你認為怎麼樣?」姬禮緩緩地看著久能的臉說道。
而她似乎並沒有一點的主觀思考能力,很是被動的姬禮說什麼她就點著頭應著。
「那好,就這樣決定了。你先睡一覺,醒來後就沒事了啊!乖,快睡吧!」哄著久能,早已精神疲勞的她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嗨!這個遊戲還真是殘酷啊!」篝歎息了一聲,這一次月海沒有反駁她。眼神中也多了一絲憐惜,畢竟無論怎麼樣?她們都是鶺鴒,都是同胞。她們之間有著同樣的血脈聯繫,分割不斷的血緣。
「好了,大家開始遊戲吧!」姬禮擁抱著結和草野朝著桌子走去,大聲的說道。似乎真得把煩惱丟之一邊,不理不顧了。月海、篝、房東大人和由香理也都笑著入座,大家熱鬧的商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