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禮開著車,飛速的行駛在公路上。過了約莫五分鐘,他就把這輛車停在了一處空地。抱著篝就從裡面走了出來,隨手把一顆自製的小型炸彈丟入車內。
只聽轟的一聲悶響,車內部的一切都霎那間遭到了破壞。威力並不巨大的炸彈,所噴發爆裂而出的火焰,也就恰好把車內的椅子以及一些設備燒燬。很快就如失去了燃料的噴火器一樣,答答的滅了。
朝著出雲莊走去的姬禮,懷中抱著篝。與另一邊遙遙相對走來的一行人恰好碰了個正著,鈿女遠遠地就朝姬禮打著招呼。
而姬禮卻眼睛一晃,從那群人當中尋覓到了那一抹沒有讓他失望的身影。
裝作沒有察覺般向她們走去,微笑著對鈿女、千穗和由香理關心道:「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語氣很是溫柔,讓其她人也似乎能感受到其中的關懷。
可許雯卻一陣詫異,表情怪怪的。彷彿看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存在一樣,當她把目光轉向姬禮時的那一剎那。風花就在心中冒出這麼一個想法,但她內心卻對姬禮產生了一種情緒,一種她自己也知道的情感。
心撲撲的亂跳,就連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羞紅。呆在人群後邊的風花,顧不得那麼多,趕忙轉身拿起懷中的酒,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就像是要掩飾自己臉上那一抹羞紅的來由,又或者是想要從那種撲撲心跳的感覺中醒來。
就在眾人打算一同進入出雲莊內時,那個小女孩許雯突然插話道:「姬…姬禮?」叫得很是不確定,眾人都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在喊誰。
可就在這時,鈿女、風花、千穗、由香理以及醒來的篝都發現了姬禮臉上的那一抹不自然。似乎是因為被人突然發現了自己的秘密而感到驚慌,眼神更是顯露出慌亂與驚恐。
這些表情與眼神都被大家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雖然有些疑惑。但要不會都問些什麼,可許雯卻不同。彷彿一個什麼都不曉得的孩子,蹦跳著抓著姬禮的衣服一角。
整個人都像是煥然一新,褪去了之間她們看到的沉默與害怕。換上一副燦爛的笑臉,就連嘴角也不自覺的揚得高高的,口中更是興奮的說道:「姬禮,姬禮終於找到你了。我還以為你們都不見了呢?還有靜姐,靜姐。雯好擔心你們哦!一個人害怕死了,嘻嘻這下好了。總算找到了,呵呵!」
就這樣趴靠著姬禮睡著了,沒有看到他那一張紅得發青的臉以及眼神中的恐懼。
一股沉默的氣氛瀰漫,一群人呆在出雲莊門口,竟停住了腳步沒有向前跨去一步。由香理用一種滿是疑惑的眼神望向姬禮,似乎想要探查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老哥。但看了許多遍,最後還是悻悻然的移開了眼睛。
風花算是知道最多的存在了,所以對於姬禮的反應以及那個小女孩的叫法都有著先入為主的認定感。內心中對於姬禮的心跳也漸漸地緩了下來,抱著酒瓶的她也顯得有些沉默。
鈿女和千穗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就趕忙強笑道:「大家,先進去再說吧!」
「嗯,是啊!」篝從姬禮的懷中下來,拉著他往裡面走去。臉上的笑容與眼神中的疑惑絲毫不減,反之越發的增多。
當一行人進入出雲莊的客廳內時,發現桌子上早就擺放好了豐盛的佳餚。以往勾人食慾的芳香,此刻竟顯得有些無味。從外面走進來的結和草野,看著姬禮一旁抱著他手臂的小女孩。
疑惑地問道:「啊咧,皆人。她是誰啊!」這問一出,氣氛更加詭異深沉了。而沒有察覺到這一點的結依舊大大咧咧的做到了另一邊也就是那個小女孩旁,端起碗就啊唔啊唔的吃了起來。
草野坐在另一邊,自然之心對於氣息的變化是非常敏感的。雖然她不知道這些變化是意味著什麼,但她卻發現了自己的哥哥臉上表情好難看。
也就安慰的把臉埋入姬禮的懷中,想要給他帶去一點溫暖。
姬禮摸著草野的腦袋,手心的溫度似乎與以往的不一樣。少了一份溫暖,卻多了一份焦慮。但草野卻沒有問,顯得非常乖巧,靜靜地靠在懷中,體會著這難得的安寧與溫馨。
鈿女、千穗、由香理、篝四人坐在一邊,面前放的飯碗不知該端還是不該端。眼神也飄忽不定,大家各自內心當中的想法不同,所思考的內容也不一樣。但無論是多麼的彎彎曲曲,對於那個小女孩的叫法以及姬禮剛才的變臉,都一樣感到深深的疑惑。
風花早已先一步來到廚房和美哉交流了起來,對於這一位熟人。美哉談不上友好也不會顯得生疏,對於她而言。風花與鈿女是一樣的,即便兩人認識早了那麼些年。
「你來做什麼?」大家都很熟,所以美哉也沒有拐彎抹角,或許這也是她一貫的做好。直截了當的問道,讓風華喝著的一口酒差點嗆到。
「咳咳!」抹了一把嘴巴,白了一眼美哉。彷彿撒嬌一樣的抱著她的胳膊,神情頗為異樣的問道:「他就是佐橋皆人吧!」
「嗯?」美哉當然知道她想要問什麼,點了點頭但隨後又微微的搖晃了一下腦袋。眼神一陣閃爍,嘴一翹,回道:「你不會是對他其反應了吧!」語氣很是肯定,美哉輕笑了一聲。也不理會風花的反應,就施施然朝客廳走去。
徒留下抱著酒瓶有些呆滯的風花,一個人依靠著牆,抬頭望著木製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臉上變化萬千,最後還是堅定了一下眼神。想起一路上從鈿女那裡打聽到有關姬禮的情報,心又再次撲撲的跳動起來。
把酒瓶夾在兩座山峰峽谷內,摩擦著感受一片冰涼。紫色的衣服裸.露出一大片粉嫩的肌膚,白皙光滑的肌膚上泛起一層暈紅。讓這一位妖艷的鶺鴒此刻顯得更加的艷麗與誘.惑。
來到客廳內的房東大人發現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但她卻仿若未聞。坐在小草的轉角一邊,端起碗就靜靜地吃著。偶爾還給姬禮夾了一些菜,一塊炸雞,一塊豬排,還有一些蔬菜。都是姬禮平時最喜歡吃的,感覺到碗中多了許多東西的姬禮。似乎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望向房東大人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喜悅與感激。
「好了,大家都怎麼啦?一起吃吧!小草,乖。來哥哥餵你,啊~」姬禮端起碗,把草野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如往常般餵著她。
而剛好走進來的月海看到了這一幕,氣氛異常的大聲喊道:「啊~皆人,不能。吾才是正宮,這…這種撒嬌的方式應該由吾來接受才對。」
「哼,唔唔~~」草野一邊把姬禮筷子上夾著的菜與飯吞入嘴中,一邊起身對著月海啊唔啊唔的張牙舞爪。表達不忿,勉強把食物吞嚥下肚後,更是一臉洋洋得意的說道:「小草是小孩子嘛!就要哥哥喂,小月海這麼大了還要。羞~~羞~~羞~~」刮著臉,讓月海看到一陣羞愧。
但輸人不輸陣,月海表面上依舊強裝鎮定的對姬禮說道:「不…不行。還是應該由吾來接受皆人的喂撫,哼!小不點,就到一邊去。」月海對於草野的打擊一向是從身體開始,也是最為致命的一擊。
「結,結也是妻子吶!」另一邊的結隔著一個小女孩依舊還是把姬禮的腦袋埋入胸內,喜滋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