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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I-26章 衝突 文 / 逝間

    就在姬禮和達奇、萊薇回到船上後的不久,三方勢力與各個國家安插在這快地區的人發生了衝突。

    那些桀驁不馴,一怒拔槍亂射是家常變化,辱罵你家祖宗十八代更是出口成章。

    就是這樣的一群人,你指望他們像小孩子一樣任人擺佈,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衝突的爆發並不突厄。

    不過,好在三方都事先有了協議與約定。各自在各自的地盤上動手,一旦有人逃到了其他兩方勢力的地盤,就很乾脆的收手。不管是莫斯科旅館、三.合.會還是暴力教會都是有著英明人在領導,手下像是那種廢物都不多見。

    衝突來得突然,卻又去得迅速。

    短短一個小時不到,首先是莫斯科旅館地盤第一個率先停火。在這群殺人機器面前,那些殺手與退伍軍人和僱傭軍們都感到了死亡的壓力,在這個敏感的時期還是能忍則忍。第二個是暴力教會,接著就是三.合.會。

    隨著夜幕舞台的緩緩退去,晨曦似乎來臨了。

    宛如暴風雨前的寧靜,所有人都不停地摩擦著手中的武器。一夥一夥的聚在一起,或忐忑或平靜或怨恨或不滿或發洩或罵.娘或凝神地喝著杯中或廉價或高昂或如馬尿或如烈火的酒、水、奶……

    臨海潮濕的空氣都彷彿被放到了無數倍,不僅僅是流動的速度如凝滯般緩慢,就連重量都似乎一下子變得沉重無比。每一次的呼吸彷彿是離開水的魚兒,珍惜的暢遊在水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體驗能致命的死亡感。

    一個小時過後……

    一下、兩下…十下、二十下……

    枯燥粗壯的手摩擦著槍,頻率越發的急躁,一點一點的漸漸攀升。眼神中的凶狠與陰冷逐漸替代了冷靜與淡定,隨著杯中的酒一杯一杯灌入肚中。

    彷彿催化劑,灌入肚中的酒化作一團團沖天的火焰在他們的心中燃起。

    可就算是這樣,此刻的他們也不過是裝滿火藥的炸藥包,缺少了一點契機。

    在沉寂了一個夜晚,當天地間第一縷晨曦照射在姬禮的臉上時。

    他撥通了羅貝爾特的電話,只是輕聲的訴說了一句,就讓整個羅阿那普拉被引爆了。如同火藥桶一樣,轟隆隆的爆炸了,捲起的漫天火焰灑下世界各地……

    「撒,遊戲開始了。去吧,獲得你的第一名。」

    依舊坐在碼頭周邊木頭柱上的姬禮罕見的露出一絲冷笑,那笑容彷彿惡魔,能夠勾人魂魄。

    十分鐘後,暴力教會一處據點。

    「轟~~~」炸彈的爆炸聲,捲起的火焰四射。濃濃的黑煙朝著天空噴去,就像是火山噴發。

    嘩嘩嘩~~~~~~

    三方勢力都知道,原本的和平已然被撕破。

    「戰爭來臨了,我的勇士們呦!為了這一天,我們從阿富汗戰場的死人堆中爬出來。來到這裡,終於…終於到了這一天了,讓世人看到,看到我等的強大。那令人畏懼、顫慄的強大,踐踏、粉碎、毀滅一切吧!我的勇士們……」

    「哦……」

    「出發。」

    簡單的二字,代表卻是不久後堆積如山的屍體。

    姬禮特殊製造的通訊器,耳攜式,小巧易戴。

    「雙子,從第三大街到第四大街一路上過去。走小道,如果被人發現了那麼你們的遊戲就將結束。」羅貝爾特對著雙子平靜地說道。剛剛點燃引爆暴力教會一個據點的她,早就已經撤離了。

    通過姬禮講解,她已經知道了這個城市的勢力分佈以及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主人,我們一定會小心翼翼的。千萬不要結束這個這麼好玩的遊戲,主人。」雙子那諾諾的聲音,實在是讓人憐惜。可羅貝爾特卻不吃這一套,冰冷的聲音還是一樣刮得人生疼。

    「記住,你們的任務。耽誤了一點,就結束遊戲。哼!」羅貝爾特並不是威脅,但雙子非常聽話。對於她們的新主人,雙子感到了一絲好奇,從來沒有過的感受。她們能感覺到主人身上散發著和她們一樣的味道,但是在開始這場遊戲時。

    雙子在她們的主人身上感受到的卻是一片如神光般璀璨絢麗,而自己則是黑暗般深邃淒涼。

    「明明都一樣,為什麼感覺不一樣呢?」心中懷著這樣的疑惑,雙子對於羅貝爾特所說所做的一切都好奇不已。

    「哥哥,主人給我們下命令了。」「是啊!姐姐,娞!你看,這麼多人都是我們的獵物。這個遊戲真好!」「這是主人的主人賜予我們的,哥哥。我們要好好的珍惜,撒!讓我們開始這個遊戲吧!」「嗯,姐姐。讓我們一起拉開這個遊戲的序幕吧!」「……」

    交纏在一起早已黏稠稠的粉嫩小舌,分開了。幾條晶瑩的絲線在她們雙唇中連接著,小巧的雙手相互交叉握著,彷彿在這一刻她們能夠合二為一。

    遊戲開始了……

    羅阿那普拉的衝突爆發了,所有人都掏出槍到處亂射。根本不管是誰,只要不是自己人,那麼就是敵人。

    羅阿那普拉當地的百姓,紛紛從家中掏出一把把槍,遞給那些上七老八十的長輩下四五七.八歲小孩。

    而拿到槍的他們都各自熟練的「卡卡」拉響槍栓,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這麼的自然。

    砰砰砰的槍聲四作,往往你剛靠在一個角落準備消息時。一把金屬質地的槍管就抵在你的腦門上,隨後黑暗便會沒入你的靈魂。

    擦起的火花燃著你的髮絲,噴旋而出的子彈嵌在腦袋內,崩裂的腦漿與鮮血濺了開槍了一臉。可對方卻舔了舔嘴角的腦漿和鮮血,吞入了嘴中。露出猙獰的笑,帶著不屑與殘忍。

    可就在螳螂捕蟬時,黃雀就現身了。早在一旁垃圾堆中伺機等待獵物降臨的人,寒光熠熠的刀從那作螳螂的人胸膛刺出,一抹鮮血自嘴角溢出。而隨著刀地拔出,噗噗的鮮血噴湧,胸膛彷彿噴泉般噴湧著鮮血,灑灑的飆灑在地上。

    作黃雀的矮小男人還未來得及體驗一絲竊喜,就把身後的獵人一斧頭把半個腦袋劈了下來。裸.露出的那如豆腐般的腦漿暴.露在空氣中,嘩嘩的鮮血四濺。那種從天堂到地獄的轉變似乎還停留在兩個眼睛中各自展現著。

    擦拭了一下短斧上的鮮血,甩了甩。

    「姐姐,我已經是第十二個咯!你呢?」那一抹似月兒般的笑容,羞愧了太陽。一朵烏黑的雲彩飄過,恰好遮擋在了雙子一員的頭上,那陰影讓人感覺如鬼般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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