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上傳來的陣陣酸痛,甘羽心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自己居然和這個冷戰的男人又發生了關係……
「在想什麼?」晚上兩人瞞著婆婆出去吃飯時,一踏入電梯,正腦袋泛迷糊的甘羽心就聽到甄烈低沉的嗓音。
「啥?」
一時會意不來,羽心呆呆地凝視眼前俊朗的容顏,目光一閃,她急切的想要離開,「我不想出去吃飯了,你那些朋友見都不見無所謂,反正我都不是你什麼人……」
「說這話,那是誰在醫院裡吃乾醋?嗯哼?」甄烈的大手摟住甘羽心的小蠻腰,舌尖在她的耳旁輕竄,低沉的嗓音也適時在她的耳邊響起韙。
「呃,混蛋……」
「叫我的名字!」緊緊摟住懷裡女人的腰,另一手撩開她的裙角,甄烈的手肆意地在電梯裡愛撫起羽心姣好玲瓏的身體。
「別……別這樣啊……會被人看見……」甘羽心低聲嬌喘,被甄烈摟住的身體似乎已不再屬於自己,想抗拒他的手勁,但下腹卻傳來一股止不住的狂潮,悄悄撩撥她的心璧。
甄烈瞇起黝黑的瞳孔,可以感覺到她的抵抗。
於是他加緊挑,逗,狂放地啃噬她粉嫩的脖子,刻意在她香軟的肌膚上摩擦,奪取那份生嫩的甘美。
「真的不要嗎?」
「嗯……」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吟哦。
「很舒服吧?就在這裡來一次如何?」甄烈嘴角浮現一抹邪惡的笑意。
「不可以……」
甘羽心無力地拒絕,她咬緊牙根抵禦甄烈的挑,逗,但理智已禁不住管束,整個人完全沉溺在他邪惡的挑情中。
邪氣微笑,探入底,褲的手強力摩挲她的柔軟。
「不要……會被別人瞧見…」
「那就瞧見吧!我不介意。」突然,手指探入,揉捻著那份敏感的花核,教甘羽心無從抵抗。
「哦……」
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意由她的下,體擴散至四肢百骸,無邊無際的燥熱焚噬著她,讓她的吟哦聲不斷地自緊閉的唇邊逸出。
電梯內的甄烈抿嘴一笑。
把她的窄,裙全部撩起,他以銳利的眼神審視著她嬌媚的身體。
「不行這樣……」羽心正努力最後一搏。
「如果到地下室前,沒人要用電梯,那就算你走運!」強要羽心將兩手貼靠牆壁,甄烈邪魅勾唇,將早已昂揚的火熱釋放,毫不留情地開始進犯……
「嗚……」羽心緊貼著牆,意識模糊地看著電梯上面的數字。
「你分心!」
不高興地指控,甄烈抬高她的臀部,將自己的火熱不住地往她的體內衝刺,摩擦著彼此的敏感點,企圖將狂野的歡,愛推至最高點。
「啊……」羽心忍不住放聲叫出聲來。
「這樣你也感覺快樂吧?」甄烈加快了進出速度,企圖將她推向情,欲的顛峰。
他要她忘不了這滋味。
「快樂……」她意識模糊地回答。
「你快樂就好,我是特地來這裡疼愛你的啊!」甄烈沙啞著嗓音誘哄著,直到種子深植幽谷,他才貼靠在甘羽心的身上,稍稍地休息。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忘了姓段的小子嗎?這個遊戲只是我對你撒謊的一點小處罰罷了……」甄烈意猶未盡地將大手伸入甘羽心的衣衫內,撫摸她豐滿的嬌乳,
「這個電梯外頭還看不到,下次我們可以試一試透明的那種,你說怎樣?」
「我們真的不認識……」甘羽心無辜的嬌喘不斷地搖頭。
「是嗎?看你這麼快樂的樣子,不像啊!」
甄烈壞壞地調侃貼在牆上的女人,他沒告訴她這個電梯早在他進來時,開關就被設定成直通地下室;他雖然很少要她,但是真要她的時候,他沒興趣與他人分享!
「我哪有?」其實不明白他懷裡的意思,但是接觸到他那雅痞和不懷好意的目光後,羽心只好困窘地低下頭,雙手摀住胸前。
「你沒有嗎?」
甄烈拉開她白皙的雙腕,貪婪的將嘴抵住她高,挺的凝乳,舌尖恣意舔繞她粉紅色的凸,起,不斷吸食、噬咬……
直到伊人喪失意識,忘形地倒在自己的懷裡。
「甄烈,你這個混蛋……」
「是你對不起我……」
「是嗎?就一個小助理而已,至於你這麼吃醋,別忘了,那晚你和姓段的小子呆了一晚上,我可沒有問你一句!」
「不過這次你這麼配合,那這次懲罰就到此為止!下次再讓我逮到你說謊,就不是這樣了,知道吧?!」
「我說過,我和他沒有什麼,我們只是正常的學術探討……」羽心急切的解釋著。
「學術探討也需要紅酒助興?」甄烈臉頰蹦起,一臉的不悅!
「那你呢,你和你那個小助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想和你解釋這件事情……」
「你根本就在耍賴,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你無恥!!!」
這時電梯的門已自動在到達地下室時打開。
甄烈看著情緒又變得激烈的甘羽心,只是眉頭微微的皺起,隨即將西裝外套脫下,裹住衣衫不整的甘羽心,朝電梯外一招手,司機便緩慢將座車駛到兩人面前。
「上車……」
「我不想去了……」
扔下他的衣服,羽心憤怒的瞪了他一眼,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家,婆婆正準備睡,看著羽心突然回來了,她老人家詫異的站在那,「怎麼又回來了,烈不是說要帶你出去吃飯見朋友的嗎?」
「不想去——」甘羽心悶悶的說。
婆婆便笑了,拉著她的手坐到了沙發上,笑瞇瞇的眸子一閃,就看到了甘羽心脖子上嫩紅的吻痕,不用說,一定是烈這小子又在外面欺負她的羽心了。
「好了,我的乖媳婦,別生氣了,烈這小子脾氣就是這樣,嘴硬心軟,你們呀,相互哄哄彼此就行了……」
「婆婆,我和烈之間又很多的隔閡,他總是冤枉我在外面有人,但是他自己呢,卻不潔身自好……」
「怎麼會,你們兩個,我都相信是單純的孩子,不會有這麼多複雜的心思的!」婆婆好心勸慰著情緒低落的甘羽心,這個甄烈也是,在外面招惹什麼小助理的,讓她這個婆婆每天都夾在中間難做人,從醫院回來了,也不見他解釋一下!!
的確很可惡!
知道婆婆是為自己,但甘羽心心裡還是難過得要死,抬頭,眼眶裡泛著淚,她突然哽聲道,「婆婆,我知道他忘不了他以前的女朋友,那個小助理,長得就像他的前任,可如果這樣,為什麼還要跟我結婚,我們離婚好了,我成全他們兩個……」
「你個傻丫頭,說什麼胡話呢!」婆婆一聽要離婚,急了。
「我說的是真的……」點點頭,甘羽心不得不這個事實令她心痛不已,她並不是不知道他的過去,明知道他心裡還想著前女友,但她只能裝傻,裝作絲毫的不在乎,不在乎他,也不在乎他的過去,以為可以高枕無憂的過著兩人各自的日子,可是是誰,將這樣平淡的日子和微妙的關係打破?
「呸……呸……這種不吉利的話可不能亂說……」婆婆正欲安慰甘羽心,一看門那裡站著一冰棍,忙橫眉道,「甄烈,過來,給你媳婦兒道歉!」
甄烈站在不為所動,目光冰冷的落在甘羽心的抽泣的纖背上。
婆婆沒辦法,只好去拉他,甄烈則是冷聲開口,「媽,你別攙和了,不是你喜歡嘮叨,她哪裡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去吧,該睡覺就睡覺去!!」
「喲,這都怪我了,好好的老婆不珍惜,偏偏想著那些沒有影兒的事和人,你不嫌累呀……」
「媽——」
「行了行了,你們好好溝通,我先上去了……」甄母見狀開溜,因為她也實在是受不了甄烈那冰冷的模樣,像她這樣一個品性純良的媽怎麼會生出這樣一個冷漠的兒子呢?真是令人費解。
聽著甄烈訓斥婆婆的話,羽心的嘴角噙著一抹哀傷的微笑,她無力更改事實,那就讓事實改變她吧!她的愛情存在如此卑微,總還是要有棲身的角落。
不是嗎?
起身,她衝去臥室,卻被甄烈的大手拉住,「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不想要怎麼樣?現在要你放手!」
羽心掙扎著,哭紅了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甄烈唇下的肌肉抖了抖,猛地,一把扛起她,直接甩上了臥室的門,將嬌小柔軟的她狠狠的扔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甄烈,你混蛋!!」
「甘羽心,我遲早又一天會被你給折磨死!」
「啊……不要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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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日子就在明天,寧茵已經無法抑制自己內心的狂喜,因為,她已經告訴了大姐,她即將也去美國,主要是去看她。
雷峻也鮮少回來,聽家裡老太太說,最近,雷峻在公司委以重任,手上多了很多的項目要負責,所以,他不回來,也有了很多正當的理由。
只是,他怎麼樣,寧茵都不在乎了。
「怎麼最近感覺你總是有很多的心事一樣?」
放下刀叉,寧茵溫柔的盯著眼前的雷應琛,今晚出來吃飯,包下上次的旋轉餐廳,但是,雷應琛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很好!」淡淡的笑容透出一絲絲的失落,寧茵哪裡會不知道。
柔若無骨的小手緩緩捏住雷應琛的大手,寧茵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話,「應琛,我們這次走了後,應該很長時間不會回來了,你的公司,都交接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別擔心我!」雷應琛反手,扣住了她的手指,目光柔軟。
「可是……你真的願意為了我放下一切嗎?雷家的產業,還有你自己的公司,如果我們到了國外,你就要重新開始了!」
一直,這個顯示的問題,寧茵都沒有勇氣問出口,如果不是今天,看他的表情這麼失落,她肯定還是悶在心裡,不肯問的。
她害怕這個美夢被打破,所以在這個問題上,她也選擇的是逃避。
雷應琛笑了,但看得出來,笑容有些勉強,「傻丫頭,我說過雷家的產業之餘我,並沒有那麼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和孩子,我不會再讓你為我受傷了……」
「應琛……」總是能輕易的被他打動,寧茵眼眶微微泛出亮亮的水澤,但還是揚眉微笑的告訴他,「我一定會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嗯……」
十指緊扣,偌大的落地窗外,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已經燃起了大片的煙火,晚餐後,寧茵窩在雷應琛的懷裡,看著這裡的大片星光,這,將是他們在國內的最後一個晚上了,她滿心期待的放下了一切,感受著他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聲,安然恬靜的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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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早上,晨光溫柔的透過落地窗倒影在潔白的牆壁上,寧茵從柔軟的大床上睜開雙眼時,枕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溫柔的笑容隨即斂去,她有些緊張的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應琛——」焦急的呼喊他的名字,直到他帥氣的臉龐出現在眼前,寧茵那顆剛剛繃得緊緊的心這才放鬆下來了。
「看你在睡覺,所以先給你弄點早餐!」雷應琛穿著白襯衫,袖口休閒的挽在手肘處,乾淨的短髮下是那張對她永遠微笑和溫柔的俊臉。
寧茵撒嬌,從床上跳了下來,立即撲進了他的懷裡,「醒來沒有看到你,我嚇到了!」
「你真脆弱,是被我慣了的嗎?」雷應琛輕揉著她的小腦袋,低低的笑出聲來。
「咯,你才知道……」
寧茵昂起頭,對上他深邃而帶笑的眸子,傻乎乎的笑。
低頭,他想親吻她粉嫩的小嘴,卻被她靈巧的躲過,」不要啦,沒刷牙呢……「
「我不介意……」
捧著她的臉,他衝她呼出熱氣,「乖乖閉上眼睛,享受我給你的早安吻……」
「唔……」寧茵眸光眨了眨,故意瞪大著眸子看著閉眼親吻著自己的男人,看他的表情,怎麼可以這麼陶醉呢?
「不專心……」
伸手輕揉著她的酥胸,因為懷孕的緣故,她的身體變得特別的敏感,他一觸碰,她就身體一縮,微微呻吟出聲來。
借此,他濕潤的舌滑進她微啟的小嘴內,忘情的張嘴吃著她的小嘴,連帶著她害羞的舌,也被他用力的吮,吸著,舌根都發麻得快斷掉了。
「額……」
身下,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她,寧茵忍不住伸手摸去……
「不要,小東西,我現在還不能碰你……」男人發出一絲粗重的喘息聲,抓著了她不安分的小手,終於意猶未盡的給了她呼吸的空間。
寧茵舔了舔唇,看著他的堅硬撐起,忍不住瞪大了黑眸,「哇哦,那麼大,那麼挺,看來你很需要解決哦……」
「不准看!!」某男竟然害羞了,扯過一條浴巾圍住自己的小腹,並急切的想要離開。
「別走嘛……」
寧茵故意拉住他,看他害羞的樣子,她覺得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好好奇,好好玩。」不走,你幫我解決?「雷應琛眼裡故意放出貪婪的光來,害得寧茵立即心口一顫,忙說,」才不是呢,如果你想的話,我到網上給你定個充氣娃娃……「」無聊!!」雷應琛橫了她一眼,直接走開。,
寧茵在他身後格格的笑了起來,這個早晨,的確很美好!
早餐過後,雷應琛在廚房洗碗,寧茵則看著機票上的時間尖叫,「天啦,馬上要登機了,我的行李還沒收拾呢!」
「不著急!」雷應琛將洗碗機的插頭拔下,撈起洗乾淨的碗筷有序的擺進碗櫥裡,回頭一看,客廳裡的小女人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說過不著急的……」
「可我的東西還沒收拾,怎麼辦?」
「囉,這是不是你的……」
「啊……」
一回頭,正翻箱倒櫃在壁櫃裡找衣服的寧茵一看,自己的小行李箱已經放在了雷應琛的腳下了。
「你的東西我全部幫你收好了,其他的東西,我們去了國外再買……」
「真的嗎?」
打開一看,果然是她的東西,有她經常穿的內衣睡衣,還有她一直捨不得放下必須要隨身攜帶的幾本沒有看完的書,以及一些首飾。
「謝謝——」
站起來,寧茵踮腳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吻,算是犒勞他。」走吧,不早了……」雷應琛看了看手錶,這個點去機場,算是不趕,但也不能再推遲了。
「嗯!」
挽著他的手臂下樓,寧茵笑得好開心。
一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機場,雷應琛安排寧茵坐在貴賓室休息,自己便去辦兩人的登機手續。
「可以了嗎?」
「嗯,航班有延誤,得等兩個小時!」
「啊……」
寧茵鬱悶的朝候機廳的方向瞟了一眼,一臉的不快。
「沒關係,我陪著你呢!」雷應琛哄她,生怕她不開心。
「好吧!」靠著他的肩頭,寧茵又打了個哈欠。
這時,雷應琛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瞇著眸子一看,陌生的電話號碼,猶豫著要不要接,但對方顯然像是有急事找他一樣,打了一個又來一個,最後,他沒有辦法,只好接著電話步出了貴賓休息室外。
寧茵無聊的看著旁邊書架上的雜誌,等了好一會兒,雷應琛神色有些複雜的走了進來。
「茵茵……」
「額……」
「我現在得出去一趟……」雷應琛半蹲在地上,捏著寧茵的手,有些為難的說。
「為什麼?」寧茵急切的看著外面來往的人群,著急道,「馬上要登機了吧!你有什麼事情非要現在出去嗎?」
「一點急事,去去就回,還有一個半小時登機,我應該能趕回來……」
雷應琛緊緊握著寧茵的手,語氣也有些焦急,寧茵吸了一口氣,有些不情願的開口,「好吧,去去快回,我等你……」
「嗯,護照和機票你先拿著,如果登機的時候你還沒看到我的話,你就先進去,我肯定會趕過來的……」
這話說得,寧茵莫名的傷感,尤其是雷應琛將兩人原本擱在一起的護照分開一本塞在她手裡時,她心口一悸,急切的抓著他的手,不肯。
「應琛,還是別走吧,陪我一起等,有什麼事情交給別人去做吧……」
「一點小事而已,去去就來,看把你緊張得,乖,等我……」
親吻著她的額頭,雷應琛溫柔的輕哄著她,很快,他就站了起來,看了看表,指了指外面,「我得走了,相信我,我一定會陪你的……」
「額……」寧茵也跟著站了起來,其實是抓著他的手不想放,但看著雷應琛是真的很著急了,便沒有辦法,只好鬆了手。
「應琛——」
看著他急切朝出口的方向跑去,寧茵抓著自己的護照,突然心口一陣煩悶,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不該像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子一樣表現得這麼依依不捨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的心隨著雷應琛背影在眼前的消失,突然像是空了一樣。
「應琛,我等你——」
她只好喃喃自語著,又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心思全無的不停張望著,等待著他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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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應琛直接去停車場取了自己的車,看了看時間,來回去酒店一趟,他應該還是來得及的。
只是,正當他發動引擎時,一把泛著寒光的尖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閃爍的寒光倒映在後視鏡內,雷應琛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翛然一緊,「你們是誰?」
「是誰不重要,你看外面……」
對方冷冷的開口,雷應琛皺眉搖下車窗,頭偏過去一看,旁邊一輛黑色的跑車的車窗緩緩被搖下,一張妖孽到極致的臉突然出現在他的視線內。
「你是誰?」
冷靜的開口,雷應琛目視著車裡的男人,眸光微冷。
「雷先生,這樣待著別人的老婆私奔的確很浪漫,只是未免有些不太厚道吧!」
男人開口,語氣輕諷。
「我問你到底是誰?」雷應琛一開口,脖子上的尖刀就入肉一分。
「想要知道答案,就和我一起來吧!」
跑車很快發動,從雷應琛車前滑出,身後的男人則是冷聲吩咐,「要想你機場的女人好好的,你就跟上前面的車……」
雷應琛目光一沉,聽著身後男人的話,知道他們竟然還會將手伸向等待他的寧茵,他眼裡頓時噴出憤怒的火,腳下要門一踩,車子很快就跟在前面的跑車後面,衝出了機場的地下停車場。
「我警告你們,不准動她!」
「少廢話,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著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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