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應琛咬著她的耳垂,性感的聲線就這樣爬進她的耳膜內。網
輕吻著她,雷應琛知道剛自己到是舒服了,可他女人還沒舒服呢,這麼一想,他抽回手來,直接將女人的睡裙撩了起來,繞到後面貼住抱她,一手扶著輕輕抵著,就這麼慢慢的側著又磨又擠的,弄得寧茵的心一下就快要被融化了一樣。
女人身子早就癱軟了,魂魄飛天,身體細細地感受著男人給予的愛意,嚶嚀著,咬住唇不敢鬧出大的動靜,這不是在別墅,這可是在別人的豪宅裡。
雷應琛伸了手指輕蹭著她柔軟的唇瓣,低低啞聲道:「寶貝兒,不要怕,叫出來,我喜歡聽。辶」
他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動作,緩慢的用手愛撫著自己的小女人,這時候,窗外已是晨光初上,兩個竟然為這點破事兒鬧騰了這麼久,大床之上,鴛鴦戲水,隱秘的水聲孱孱…澌…
親吻、愛撫慢慢地就狂亂而肆意。
迷糊之中,誰也分不清究竟是誰的喘息聲和呻吟聲交織成一片。
激烈的交纏中,他倏地強勢霸道地扭過她嫣紅的小臉蛋來,俯下身纏纏綿綿地吻著,這動作太高難了,寧茵心裡緊張,私密處被這男人的手牢牢地霸佔著、欺負著,身子還這麼扭著,好辛苦。
「不行了,應琛……我不行了……」
渾身一緊張,某處隨著一陣亂顫,知道她是到了最快樂的時候,雷應琛趕緊地放開她的嘴,不要命地揉捏起來,感覺到她的戰慄,他也緊隨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兒,咬牙切齒:
「小妖精。」
……
激情難耐,她的身上,新添了紅印點點。
情事氾濫,他的背上,被撓出紅痕道道。
「茵茵,茵茵,你真好。」他吻她,吸,吮她,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地說著下流又羞恥的情話,心肝寶貝的話兒,一句句低聲叫著哄著:「告訴我,你喜歡怎麼弄?說,你要怎樣我都滿足你,這樣,好不好?恩?喜歡?……」
她迷亂了,全身泛著情事中特有的誘人粉紅,一切的感官和知覺全部都集中到了被他肆虐的地方,耳朵裡聽著他的話,似乎懂了,似乎又無法理解,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小女人像白玉蘭般在他的身下綻放,他驕傲地勾起唇角,雄性生物與生俱來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握著她腰的大手更是緊箍,猛烈的,急切的,緩慢的,讓她的身體如波浪般不停的搖動。
一波一波,死去活來。
僅僅用手,她就已經快要死去。
「應琛……不要了,我會死的……求求你!不要了!」
她渾身像被人給撕裂了似的,散了架了,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帶著哭腔討饒,真怕被他給弄死在床上,這個男人真瘋了。
「好,好,我的寶貝,別哭,我錯了……以後不這樣了。」小心翼翼的將手指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順勢將她翻轉過來摟緊,抵著她的額頭,低聲道歉。
「你不是人,畜生。」她無力地軟在他胸口,哭著控訴。
他在她的眉眼溫柔的吻著,下著軟:「是……我是畜生,行了吧,我不就對你這樣麼?誰讓你總餓我?早就想好了要伺候你……」
「嗚……」
雷應琛淺笑,將女人抱在懷裡,赤,裸著身子往浴室裡去,將彼此洗乾淨後,再將迷迷糊糊的女人抱回到床上。
她累極的閉著眼睛,感受著男人在自己身上輕輕的按摩著,然後肌肉就慢慢放鬆了下來,緊繃的神經終於舒展了。
她正想坐起身來,卻又被男人給按壓了回去。
「怎麼了?」
雙腿被分開,而男人倏地埋下頭在她雙,腿間,唇舌並用——
「啊……應琛,別!」
他在親她那裡……
寧茵如水的美眸像是快要滴出淚來,喉嚨更像著了火,瞬間噎住了。
不知道是舒服還是歡喜,女人重重地呻,吟了出來,而男人靈活的舌尖正在舔弄著她被肆虐後紅腫不堪的柔軟花瓣。
羞恥感讓她雙腿一併,就緊緊夾住了他的頭,但下一秒,就被男人雙手一撥,給大大地分開了,「別動,寶貝兒,剛才弄疼你了,現在補回來……讓你好好的過個癮……」
話言未落,他又低頭輕柔的舔弄著,一圈一圈,將她仔細細細地舔吻了一遍,看著花瓣兒綻放,他邪惡地低歎:「好美,舒服麼?寶貝兒……」
她緊閉著雙眼,不敢看他,那秘密處冒出頭來的小珍珠被他挑,逗似的含進了嘴裡,色,情地輕輕啃咬著,手指卻在她中間往裡擠入,攪動,擴張,再探一指,輕輕撐開,低低的笑:
「打開一點,以後就容易了。」
寧茵的神智早就恍惚了,被他舔弄得沒有了思維,茫然了心神。
摩挲著她濕潤水澤的花瓣兒,他的聲音有些啞了,「等一下,寶貝……」
「嗯!?」
「喂你吃好的。」說著,雷應琛邪魅一笑,很快就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微瞇著眼打量他,然後心突突直跳,看著他拿起別墅的房間內有陳釀許多年的葡萄酒邪惡的走向自己,這本是他早前看到,是想拿來讓她睡前喝一小口,駐顏養身的——
可這會兒,他要做什麼……
只見他捏著那瓶葡萄酒,先往自個兒嘴裡喝了一小口,卻不吞嚥,而是含在嘴裡,然後俯在她身下,一點一點餵給她。
天啦!
寧茵的臉染得比葡萄酒還要紅艷,看著他小口小口的抿著渡給她,在她脆弱的柔軟聖地輾轉纏綿,然後抬起來,再用舌尖舔弄在在她豐盈的紅果上,淡淡的紅暈泛在她艷麗的雪白肌膚上。
美得讓他,情難自禁。
「喔……應琛……不要這樣……羞死……」她揮著小拳頭,意亂情迷的輕喃。
「給你消毒,乖……」雷應琛啞聲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她羞怯的仰著小臉,原本認為他就是邪惡那麼一下下,哪知道這男人玩得沒完沒了啦,就著細長的葡萄酒瓶口就往她裡面塞,緩緩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