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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卡嘉莉,烏茲米先生也不希望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基拉安慰道,現在房間裡只剩下他和卡嘉莉兩個人了,因為擔心卡嘉莉一個人會想不開,所以基拉並沒有跟小劍一起走,「振作起來,我認識的卡嘉莉可很堅強的。」
「爸爸他爸爸他不可能就這樣一定有什麼原因。」卡嘉莉聽著基拉的話點了點頭,其實她並不是不知道這件事不對勁,可是父親逝去的悲痛讓她沒辦法專心思考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罷了。
「嗯,卡嘉莉,我會幫你找出真相的,烏茲米先生的事,我一定會幫你搞清楚的。」基拉想起了剛剛真的提醒,那並不是真無故放矢,而是真正的現實,如果是有人殺死了烏茲米的話,接下來卡嘉莉就很有可能有危險。
「謝謝你,基拉,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所以」卡嘉莉說話間再次想起了父親過往的種種,雖然因為處理政務跟卡嘉莉見面的次數不多,可是作為一個父親,他還是很關心卡嘉莉的。
「不,卡嘉莉,你並不是一無所有的,你並不孤獨,因為你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基拉伸手進褲兜裡,很快摸到了那種印有cagalli和kira這兩個名字的照片,被蕾諾和盧西亞帶去孟德爾殖民衛星後他就一直把這張照片帶在身上,在他看來現在是最適合告訴卡嘉莉真相的時候,雖然不能抹去卡嘉莉的傷痛,起碼應該讓她有一點安慰。
「我知道,基拉,我還有你。」基拉還沒有把『兄弟』這個詞說出口,卡嘉莉竟然已經吻住了他,插在褲兜裡的手似乎有千斤重,無論如何,如果現在告訴卡嘉莉真相的話恐怕會再次傷到她,縱使心情很複雜,基拉也只能輕輕地把卡嘉莉推開,卻無法再提起真相。
「氏格爾,你不覺得這是很不錯的餘興節目嗎?」武明打開電視機,plant頻道裡正播放著某個粉毛的演唱會,「要我說迪蘭達爾也是一個淫才,這種尺度的衣服,說實話我也就在某些特殊電影裡才能看到。」
「那個是間桐小姐吧。」武明身邊的氏格爾平靜地說道,雖然看起來很像,可是作為父親他沒理由認錯自己的女兒,拉克絲可不會穿這麼暴露的衣服,而且他也見過嫣紅形態的間桐櫻,所以很自然地就猜到了。
「我當初只是試試看而已,沒想到小櫻真的能唱啊。」武明對于氏格爾的反應感到有些失望,他原以為氏格爾應該會大吃一斤才對,「不過你也淡定過頭了吧,聽說拉克絲那丫頭為了找你都快把永恆號調出來了,不出所料的話阿斯蘭那小子也在往這邊趕了。」
上次尤里烏斯-7墜落事件後,武明突然對氏格爾和帕特裡克說了句『你們被軟禁哦。』,氏格爾原本還不以為意的,可是他很快就發現武明並不是說著玩的,他打電話沒辦法打通,上網的話他登錄的id也會改成另一個人,交通工具的簽證也因為身份資料缺失而無法辦理,他和帕特裡克要離開伊甸園的話只能通過步行,可是就算能離開g市,他們也沒辦法回plant,畢竟不能指望他們能像武明一樣瞬間移動到殖民衛星裡。
雖然自由上沒有受到限制,帕特裡克和氏格爾就算跑去piao或直接進同/志酒吧也沒問題,可是在阿斯蘭或拉克絲看來,帕特裡克和氏格爾似乎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拉克絲打來伊甸園找氏格爾的電話全都占線。
因為父親的『失蹤』,拉克絲天生的警覺性讓她刻意地避開別人的視線,也正是在這個時候,迪蘭達爾突然叫來了間桐櫻這個假的拉克絲,因為嫣紅形態下穿上禮服的話,不仔細看恐怕沒人會發現那是假貨,再加上迪蘭達爾的刻意操作,幾乎整個plant的人都以為那是真的拉克絲。
「武明,我實在想不出你要這麼做的原因,能跟我說一下嗎?」氏格爾並不覺得是有誰出錢請武明囚禁他和帕特裡克,畢竟要做這件事的話,以武明本人的價錢,那筆金額足夠把plant的國庫掏空,而且他也不覺得武明缺錢,對於這個癱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來說,錢真的只是一個數字。
「如果我說我只是覺得有趣,你信不信呢?」武明不緊不慢地說著,他也不在乎氏格爾會不會相信他的話,相信也好,否認也罷,哪怕對方曾是coordinator的領導人,被軟禁起來的氏格爾並不會對現狀有什麼影響。
「比起有人收買了你,這種說法的可信度倒是高得多。」氏格爾並沒有否認,在他看來武明確實能幹出那種讓人蛋疼菊緊的事,就算武明現在跟他說伊甸園已經做好了另一個創世紀,馬上就要拿去轟plant了也不是不可能。
「不好玩,帕特裡克就夠死板的了,你比他還要食古不化。」武明似乎也沒興趣開玩笑了,「要說我這麼做的原因的話,大概就是覺得這個世界太無聊了,無聊的人一直在做無聊的事,如果存在所謂的上帝的話,上帝肯定也會因為這個無聊的世界而頭疼吧。」
「無聊嗎?從人類以外的角度來看也許真的挺無聊的,拋開人類本身的想法不談,現在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重複舊有的過錯而已。」氏格爾搖了搖頭,「可是作為存活在這個世界的人,我不能忽視那些曾經流下的淚,那些悲傷的過往。」
「你說得很對哦,我們已經重複太多次那些相同的錯誤了,而現在有人想要終止這一循環。」武明看著窗外的星空,plant的殖民衛星群相比於地球地球很渺小,可是在武明看來那並不是不值一提的東西,「我在想,如果讓那傢伙成功地遏制這個循環的話,這個世界也許會改變吧。」
「不管是誰都沒辦法遏制悲傷的過往,我們要做的不是忘卻,而是將它銘記,以後絕不重複這樣的事,這才是正確的做法。」氏格爾有些低落地說道,如果是以前他或許還會覺得徹底杜絕悲劇是正確的,可是經歷了那麼多的事,他很清楚那只能是童話中的幻想。
「如果能有個千百年的時間的話,我們人類應該就能學會那些道理了,可是現實並不會給我們太多的時間哦。」武明說著按了輪椅上的幾個按鈕,他身後的打印機很快就印出了一張高清照片,「不久前火星基地的觀星者高達無意間拍攝到了這玩意。」
「這是什麼東西」氏格爾注意到了照片上被可以畫上紅圈的位置,那看起來似乎是普通的星星,可是根據他所知道的資料,那個星域上只有幾個特定的星座,那是從未見過的光點,「這種東西能說明什麼?也許那只是超新星爆發而已。」
「嗯,dd(深宇宙探查開發機構)已經把它當超新星爆發現象處理了,所以它是被埋在幾千萬張無關的星圖照片裡的,我一時無聊連接上那些傢伙的電腦才翻出了這張照片。」武明似乎顯得很隨便,不過這也是事實,也許dd的技術甚至比plant還要先進,可是武明要去入侵的話,那些所謂的高端防火牆還不足以阻攔他的腳步,以至於武明已經翻看完了觀星者高達的全部資料,dd的人卻還是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
「這才是正常的,難不成單靠這麼一張照片你就想說有問題?別告訴我那是要來入侵我們的外星人。」氏格爾覺得那種做法並沒有什麼不對,只是武明能那麼簡單地去翻看那些資料倒是讓他囧了一把,現在看來只要是存儲在計算機網絡上的資料,基本上都瞞不過武明瞭。
「我用veda推算了一下藍移的速率,如果是外星人要來地球的話,那大概是兩三百年以後的事,不過」武明說話間,身後的電腦屏幕突然亮了起來,「喬治·格倫當年對木星的探測裡,帶回的除了evidence01,還有這份資料。」
「引力**算參數?不對,這數值不正常」氏格爾並不是天學家,可是他知道在木星這種巨大的行星附近,引力波應該跟地球一樣相對平整才對,可是在某個位置上,他發現了一塊面積大概相當於兩個月球直徑的空缺,「是當時的儀器錯誤了嗎?」
「我曾經看過一個科幻故事,故事裡的外星人是一種能同化一切物質的單一個體,可以說整個星球就是一個生命,當然,也可以說是無數的外星人組成的一個聯盟。」武明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按照科幻故事的規律,那些外星人自然是侵略地球的啦,故事裡的人類的科技可比現在的要強得多,不過卻還是幾乎被打得全軍覆沒,最後還是主角去solo,搞主角光環大爆發才解決了問題。」
「你究竟想說什麼。」說實話,氏格爾由始至終都沒能看透這位傳說中的滅世魔王,平時的相處中只覺得他是一個普通人,可是某些時候卻能準確地算計世間的一切,所有人都無法逃離這個魔王的手心。
「人類,還有這個世界,必須要改變哦,不然是沒有未來可言的。」武明沒有繼續回答氏格爾的問題,而是驅動輪椅的馬達離開了房間,只留下氏格爾一個人繼續看間桐櫻假扮拉克絲開的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