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雁夜,別說了」遠阪葵無力地坐在地上,她甚至沒有見間桐雁夜的勇氣,在未遠川一戰中,目睹了黑櫻狂暴的一面之後,她已經沒辦法想像自己的女兒承受了怎樣的痛苦,而這個名為間桐雁夜的男人也為了她承受了同樣的痛苦,沒錯想起間桐雁夜那張像是馬上就要枯萎的臉時,遠阪葵的內心就感覺到陣陣絞痛。
「這是魔道家族的悲哀,只要生於魔道家族,就沒辦法逃避這種宿命。」遠阪時臣歎了口氣,「兩個同樣擁有良好天賦的姐妹如果沒有繼承魔術回路的話就會走火入魔。但我只能把魔術回路交給作為長女的凜。而櫻則沒有,而櫻如果入魔的話,時鐘塔的人很樂意把她泡在福爾馬林裡。」
「這種事我早就知道了。」間桐雁夜不以為意地說道,「那又怎樣?」
「你說什麼?如果我不把櫻送到間桐家的話,她就會」遠阪時臣還沒說完話,間桐雁夜就一起把他打飛起來了,在他落地之前,間桐雁夜的左手單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你的身體怎麼會」
「就算你不送櫻去間桐家,你也可以讓櫻跟其他的魔術師家族聯姻,我可以肯定像櫻這種魔術資質卓越的的人物肯定會成為所有魔術師家族的首選。」間桐雁夜把遠阪時臣提到自己眼前,
「你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吞併間桐家而已。現在黑櫻已經完全繼承了間桐家的一切,你滿意了吧!!」
「這不是真的」聽到這些話,遠阪葵再也忍不住了,推開教堂的門,在她面前的則是她的丈夫和昔日的友人。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直接去問櫻,當然,是未來的那個。」間桐雁夜勒著遠阪時臣的手更加用力了,「時臣,你或許不知道,你現在所受的痛苦,比起櫻在間桐宅受的痛苦根本什麼也不是。」
「這種力量,你的身體不是應該已經」遠阪時臣掙扎著說道,現在間桐雁夜弄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哦,沒錯,原本我的身體應該快要壞掉了。」間桐雁夜地手更加用力的抓住遠阪時臣,「只不過angel已經把我治好了,所以如果以身體素質來評價的話,我大概相當於一個國家級的運動員吧。」
「紅蓮之火,遵循吾之號令,燒盡眼前之敵。」遠阪時臣的身體突然冒出大量火焰,不過間桐雁夜在火焰釋放之前就放開了遠阪時臣並且後退了幾步,所以遠阪時臣這一次的術式沒有對間桐雁夜造成任何傷害。
「振翅蟲,二段進化。」間桐雁夜後退的同時召喚出了兩隻體積和人類差不多的蟲子,在遠阪時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把他抓住,而遠阪時臣身上的火焰非但沒有傷到這兩隻蟲子,還被它吸收掉了,「你究竟要固執到什麼地步啊,時臣。」
「這是什麼啊!!!」遠阪時臣被振翅蟲抓住後,振翅蟲的鉗子理解刺穿了他的皮肉,這時候遠阪時臣感覺全身都像是要被撕碎了一樣,身上的每一滴血液彷彿煮沸的開水一樣,好像隨時都會撐破皮膚噴出來。
「其實我本來是想殺掉你的,不過如果你死了的話,葵和凜都會傷心的。」間桐雁夜看來遠處正在走過來的遠阪葵一眼,示意她停下,「所以你就放心吧,我是絕不會殺掉他的。」
「那你在幹什麼?」遠阪葵也不得不停了下來,說到底,現在遠阪時臣的命掌握在間桐雁夜手上,自己其實也做不了什麼。
「我只是讓他變成一個普通的丈夫而已,雖然會很痛苦,不過比起黑櫻經歷的地獄,你現在這種痛苦算得了什麼啊。」間桐雁夜冷冷地說道,「這是櫻的願望,遠阪家已經不需要再以魔道家族的形式存在了,所以遠阪家的魔術刻印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剛剛振翅蟲其實是給遠阪時臣注入了一種特定的術式,是武明根據衛宮切嗣的起源彈的原理來設計的,不過和起源彈不同的是,即使對付完全沒有使用魔術,這個術式也能徹底毀掉對方所有的魔術回路。
「不要啊」教堂裡只剩下遠阪時臣的哀鳴了,遠阪葵也沒有幫忙的意思,應該說她也希望遠阪時臣以一個普通的丈夫的身份活下去
「夢醒了嗎?征服王。」霜之哀傷刺穿了伊斯坎達爾的心臟,因為伊斯坎達爾的戰敗,王之軍勢具現的最後一片沙地也消失了,整個固有結界只剩下無邊無際的冰原,還有那看不到頭的天災軍團。
「啊是啊。」伊斯坎達爾的嘴角流出了大量的鮮血,轉身看了一眼早就倒地不起的吉爾伽美什,在白露用霜之哀傷刺穿他的心臟前的幾秒鐘,吉爾伽美什已經被白露一拳打碎了所有的內臟,「本王也算是撐到了最後嘛。」
「讓我長見識了呢,單純的軍隊戰術方面,我還真不是你們的對手。」白露看著周圍的天災軍團,雖然後來她又多召喚了幾批,可是伊斯坎達爾和吉爾伽美什憑藉著精密的戰術安排,硬是頂住了好幾波天災軍團的強攻,現在留在這裡的天災軍團幾乎都是重生過的。
「你也很厲害,單憑一個人的意志對抗了整支軍隊,說實話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伊斯坎達爾知道這些所謂的天災軍團其實都是白露的精神分割體,簡單來說白露同時操縱著上萬個亡靈的動作來跟他們打,最後還親自加入了戰場。
「因為你有你的夢想,而我也有我的堅持。」白露說著發動了冰霜符文,霜之哀傷的寒冰開始向伊斯坎達爾的其他部分蔓延,不過伊斯坎達爾依舊面不改色。
「這一次,又沒能成功。未盡的夢又這樣遺憾地結束了。但細細想來,這應該是值得為其賭上一生的,僅有一次的夢想才是。」伊斯坎達爾喃喃自語著,任憑寒冰封住他的身體,「既然同樣的夢能重複兩次,那再做一次也沒什麼不可思議的了。」
「睡吧,征服王,做個好夢。」冰霜符文的力量瞬間爆發,把伊斯坎達爾整個冰封起來。
「本次遠征,也讓我心潮澎湃了一回」伊斯坎達爾已經被完全冰封了,只留下他那若隱若現的話
「是時候了呢,魔王。」朱月的聲音在愛因茲貝倫城堡的上方出現,每一個音節都散發著恐怖的魔力量。
「對啊,是時候送你下地獄了呢,月之王。」朱月的聲音響起的瞬間,武明就出現在了愛因茲貝倫城堡的天台上,而他面前的,正是他在這個世界的目標--朱月,「你可算是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龜縮到最後呢。」
「因為現在已經足夠了,rider和archer都已經掛掉了,算上之前掛掉的3個英靈,已經有5個英靈死掉了。」朱月說著往武明的方向走去,「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現在小聖盃就在你的身上。」
「那當然。」武明自信地說道,「現在我一直把小聖盃留在這裡,這裡可不是聖盃召喚的四個靈脈之中的任何一個,所以如果聖盃要在這裡降臨的話,起碼還要再死掉一個英靈才行,不然聖盃是沒辦法降臨的。」
「我知道,不然我也沒必要親自來了。」朱月輕輕地打了個響指,以她為中心,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外擴散,這股力量非常霸道,竟然憑借力量強行入侵冬木市的魔力流運作,這種行為簡直就是直接跟蓋亞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