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你能理解我為國家的努力嗎?」saber激動地說道。
「為國家的努力?」白露有些不屑地說道,「國家可不是單靠一個人的努力就能變得強盛的,況且就算一個人努力拯救了一個國家,可是只要這個國家的本質沒變,他就沒辦法改變這個國家的走向。」
「你知道什麼?我已經為國家犧牲了我的一切了,不管是ziyou還是性命。」saber對白露怒目而視。
「我說一個故事吧。」白露淡淡地給紙杯裝滿了酒,「在一個亡靈橫行的時代裡,有一隻殭屍,她沒有生前的記憶,她擁有的記憶也就是成為殭屍後痛苦的每一天。直到某一天,她被一個強大的法師從亡靈巫師的手中救出來,然後得到獲得ziyou的死亡騎士的幫助,成為了擁有自己的意志的一個戰士。」
「這個殭屍雖然沒有生前的記憶,可是她確信自己是當時唯一倖存的王國的一員,所以她可以為了這個國家付出自己全部的努力去對付亡靈。在所有人的努力下,人類終於反攻到亡靈的大本營了,為了永遠讓亡靈從那個世界消失,需要有一個人去承受亡靈的力量來控制那些亡靈,而這個殭屍正好是唯一一個有可能承受亡靈的力量而不會被同化的人,雖然有很大的危險,可是為了自己想保護的國家,這個殭屍還是決定去控制那些亡靈,當然,最後她是成功了,她成為了亡靈的君主。」
「這真是一個大團圓結局的好故事,對吧。」白露喝下了手上的美酒,可是現在卻感覺有些索然無味。
「後來呢,我是說她成為亡靈的君主之後。」saber雖然覺得繼續聽下去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的結局,可是她也知道,她沒辦法不聽下去,那是一個和她一樣為了國家付出所有努力的人,如果連聽下去的勇氣都沒有的話,她也就沒有繼續談論理想的資格了。
「她回到自己的國家,不過迎接她的不是人們的歡呼,留給她的只是一場蓄意已久的埋伏。」白露歎了口氣,「那一天,她親手屠戮了自己的同胞,不對,應該說是曾經的同胞,她甚至懷疑自己當初執劍的理由了。從此以後,她拋棄了屬於人類的身份,只剩下一個名為巫妖王的稱號,除了自己的家人,不管是誰,她都可以痛下殺手。」
「亡靈的君主,巫妖王啊,真是有趣。」吉爾伽美什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看著這個相貌平凡的女孩,雖然看似羸弱,可是沒人能否定她堅定的意志,「這樣子看來,騎士王你實在是夠天真的。」
「的確,比起白露小姐,我還是被過去束縛著,實在太慚愧了。」阿爾托麗雅看了一眼saber,「不過這一次,我一定會跟過去做一個了結的。」
「那你呢,demon的master。你的願望是什麼?」伊斯坎達爾向武明問道。
「我其實沒什麼願望要聖盃幫我達成的,因為我太貪得無厭了,單憑聖盃是沒辦法達成我的願望的。」武明自嘲道。
「那你為什麼要爭奪聖盃。」saber不解地問道。
「因為跟兩個無節操的傢伙做了約定,其實我參加聖盃戰爭的目的不是為了聖盃,如果得到了聖盃我馬上就會把它毀掉。」武明放下了酒杯,「至於我參加聖盃戰爭的原因,我只是為了對付一個傢伙。」
「你要對付誰啊?」伊斯坎達爾很有興趣知道,究竟是誰能讓武明這個強大的master為了對付他而參加聖盃戰爭。
「真是的,說曹操曹操就到。」武明看著一個沒人的角落,「你也要來參加嗎,畢竟你也是王,參加王的酒宴也沒什麼不對,你說是吧,月之王。」
「沒想到你竟然沒死啊,魔王。」一個黑色長髮的女人如同鬼魅般站在武明面前,其他人竟然不知道她是怎麼走到這個位置的。
「你想殺我的話還差了點,月之王。」武明把手中的酒喝掉,然後重新給自己倒滿,「不過可惜啊,你是沒機會享受這些美酒了。」
「愛愛爾特璐琪。」身為時鐘塔的學生,韋伯驚訝地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聖堂教會的死敵,愛爾特璐琪·布倫史塔德,「死徒二十七祖怎麼會在這裡」
「看來我的女兒在人類的世界裡還真是有名啊。」『愛爾特璐琪』對著愛麗斯斯菲爾和韋伯施了個提裙禮,「自我介紹一下,我不是愛爾特璐琪,我的名字叫朱月,也就是你們所知的月之王。」
「因為那兩個傢伙把愛爾奎特的存在封印了,所以你只能用愛爾特璐琪的身體了,對吧。」武明已經大致知道朱月以愛爾特璐琪的身體出現的原因了。
「話說你們這是準備趕盡殺絕嗎?我記得我們之間沒什麼恩怨才對。」朱月非常優雅地走到武明身後,自顧自地跳起舞來。
「原本我們是沒什麼恩怨的,不過現在,你覺得我能放過你這個害死伊莉雅的兇手嗎?」武明的氣息裡已經摻入了殺氣。
「伊莉雅!?你說伊莉雅被她」聽到伊莉雅的名字,愛麗斯斯菲爾不顧一切地衝到武明身邊,拉著武明的衣服。
「放心。」武明輕輕地撫摸著愛麗斯斯菲爾的腦袋,另一隻手用力地握緊拳頭,「那是未來的事,我是不會讓這件事再發生的,我保證。」
「未來?」聽到這個詞,衛宮切嗣看了一眼阿爾托麗雅,「難道說你們是」
「沒錯,不僅是他們,我也是來自未來。」朱月旋轉著跳到衛宮切嗣身邊,舞姿沒有一絲凌亂,「你十年後的樣子可是讓我印象深刻呢。」
「看來這場宴會真是讓人興奮啊,不僅有美酒,還能欣賞到這種舞蹈。」伊斯坎達爾看著這個渾身散發著優雅的氣息的女人,曾經幾乎征服了整個歐亞大陸的征服王竟然開始顫抖起來,伊斯坎達爾非常清楚,那是生物的本能,名為恐懼的危險預警。
「朱朱月!?」韋伯知道朱月這個名字的含義,一千多年前的朱月之亂對於裡世界的人來說簡直就相當於第二次世界大戰。
「姐姐。」朱月出現後不久,伊芙已經站在白露身後了。
「雖然你換了一副嘴臉,可是你的氣息簡直讓我作嘔。」白露厭惡地看著朱月,繼續喝酒。
「我猜你也是這一屆聖盃戰爭的master吧。」結合武明他們的談話,saber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
「沒錯,我是average的master。」朱月舉起右手,三枚鮮紅的令咒馬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一次你選擇直接參加聖盃戰爭來拿聖盃了嗎?」武明饒有興致地看著朱月手上的令咒。
「你還是要想上次那樣阻止我嗎?魔王。」朱月輕蔑地看著武明、伊芙和白露,「你們好像都被那兩個傢伙限制住了。」
「這沒什麼,只要我願意,我隨時可以使出全力來對付你。」武明倒是說得沒錯,抑止力的禁制可以封印風斬冰華和阿爾卡特,可是對於世界級的武明、伊芙還有白露來說,只要他們願意,隨時都可以憑自己的力量來打破禁制。
「你現在還不是慫的要命?」武明嘲笑道,「有本事你親自來這裡啊。」
「朱月不是在這裡了嗎?你這是什麼意思?」阿爾托麗雅有些不明白。
「阿爾托麗雅,你覺得如果朱月是本人來了這裡,我們現在還有可能安安靜靜地喝酒嗎?」伊芙無奈地說道,「現在你看到的朱月只是她存在的投影而已。」
「不是傀儡,也不是幻覺,這就是朱月,只不過她只是一個投影。」白露一旁解釋道,雖然投影一般只能投影沒有思想的死物,可是對於朱月這種能修改既定現實的人來說,投影自己的存在來參加王的酒宴還是很簡單的。
「你來這裡有什麼指教嗎,月之王。」伊斯坎達爾問道,「如果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的話,我想你是不會再自己的敵人面前現身的。」
「我只是來尋求幫助而已。」朱月毫無顧忌地說道,「武明他們那邊擁有3個servant,加上他本人,不管是我還是你們對上他是沒有勝算的。」
「月之王,注意你的言辭,不管是誰,只要侮辱本王,本王就會讓他知道人類最古之王的厲害。」吉爾伽美什側視著朱月說道。
「今晚的話我就先告辭了,雖然我也想留下來看熱鬧,不過我想我要是再不走的話就要被魔王找到我的本體了。」朱月優雅地跳完了舞蹈的最後一節後整個人像是影片暫停一樣停了下來,然後慢慢地淡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