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舞彌。////」發射了火箭彈後,衛宮切嗣果斷帶隊閃人了,他之所以發she火箭彈也只是想碰一下運氣,如果能解決肯尼斯就最好,再不濟也對他們造成一些麻煩,現在他們能做的都做了,再不走就等著被武明和肯尼斯圍毆吧。
「可是切嗣」久宇舞彌發現剛剛衛宮切嗣發she的火箭彈沒有爆炸,不過這也更讓衛宮切嗣堅定了離開的想法。
「快跑吧,demon的master應該已經發現我們了。」衛宮切嗣說完就拉著久宇舞彌往樓梯口跑去。
「想走?」一個重物摔在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面前,那是剛剛衛宮切嗣發she的火箭彈,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沒辦法爆炸了。
「demon的master!?」衛宮切嗣驚訝地發現,剛剛還在凱悅酒店裡的武明已經站在他們面前了,「這是瞬間移動?」
「你可以這樣理解。」武明踢了踢地上的火箭彈,「真難得啊,你連這種東西都搞到了,這種東西在ri國是管製品吧。」
「砰!」衛宮切嗣沒有回答武明的話,趁著武明的注意力集中在火箭彈上的瞬間就對著武明的腦袋扣下了狙擊槍的板機。
「你還是那麼無恥啊,切嗣。」一個讓衛宮切嗣相當熟悉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阿爾托麗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的背後了,不過她卻沒有幫武明擋下狙擊槍的子彈,她很清楚武明的強大,衛宮切嗣的狙擊槍在他面前恐怕連玩具都不如。
「話說你既然來了就不能幫我擋一下子彈嗎?」武明說話的時候,十幾條細小的線在他面前組成了一張網,把狙擊槍的子彈擋了下來。
「和伊芙說的一樣,你懶得要命啊。」阿爾托麗雅搖搖頭說道。
「剛剛那是什麼魔術禮裝,竟然完全沒有魔力波動。」衛宮切嗣的臉色非常難看,從剛剛的情況看來,只要武明手上還持有那種奇怪的線,他的槍就沒辦法傷到武明。
「那不是魔術禮裝。」阿爾托麗雅解釋道,「他只是憑技巧操縱線來戰鬥而已。」
「聖盃戰爭的另一個saber,而且和我們這一方的saber一樣都是亞瑟王。」衛宮切嗣謹慎地看著阿爾托麗雅,一旦情況不對他就會馬上啟動令咒把saber召喚過來,不過他現在卻沒有這麼做,因為他很清楚,武明一個人就能幹掉他和久宇舞彌,就算他召喚saber過來也會被阿爾托麗雅纏住,到時候他和久宇舞彌還是難逃一死。
「你究竟想幹什麼?」久宇舞彌已經打開了所有槍械的保險,雖然她知道這些槍沒辦法對武明產生多少作用,可是坐以待斃也不是她的作風。
「你都來找我麻煩了,我不回敬你一下還真對不起自己啊。」武明拉起厄運,這個動作讓衛宮切嗣緊張起來,如果按阿爾托麗雅說的來推斷的話,武明的這些線可不僅是能擋子彈而已,殺人絕對也是非常簡單的。
「切嗣,你召喚saber,我」久宇舞彌走到衛宮切嗣和武明之間,手上的兩把機關鎗都打開了保險。
「沒用的,舞彌。」衛宮切嗣知道久宇舞彌的意思,久宇舞彌打算自己攔住武明和阿爾托麗雅幾秒鐘,然後讓他召喚saber帶他走,「這個男人擁有匹敵servant,就算召喚saber來也跑不掉。」
「怎麼我又當起了反派的角色,雖然我是魔王,可是這也太扯了吧。」武明有點頭疼地看著久宇舞彌和衛宮切嗣,久宇舞彌現在就是一副準備犧牲自己讓衛宮切嗣逃走的樣子,而武明就是把他們逼上絕路的反派。
「舞彌,切嗣不值得你為他做這種事。」阿爾托麗雅搖搖頭。
「如果你是認識我的話,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切嗣給的,就算要犧牲我來保護他,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久宇舞彌警惕地看著阿爾托麗雅,比起武明,阿爾托麗雅更加瞭解衛宮切嗣的一切,所以相對來說阿爾托麗雅的危險性更大。
「這tmd就算**裸的人參的yin家啊。」武明表示現在他不羨慕,不嫉妒,他現在tmd羨慕嫉妒恨啊,人家衛宮切嗣和他一樣玩蘿莉養成,現在看久宇舞彌的樣子,衛宮切嗣算是非常成功的,可是再想想看家裡的那只伊芙,好吧,武明表示別再和衛宮切嗣比了,純粹傷自尊。
「武明,你打算怎麼做。」因為抑止力的關係,武明現在還不能殺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可是就這樣放過他們也不是武明的作風。
「還用說?」武明一臉流氓樣地說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什麼意思?」衛宮切嗣被武明無厘頭的話搞懵了,尼瑪你是在搶劫嗎。
「字面意思,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和女人交出來,然後馬上滾蛋。」武明指了指久宇舞彌。
「你」衛宮切嗣聽到武明的話馬上舉起了狙擊槍。
「我答應你的條件。」久宇舞彌想都沒想就打斷了衛宮切嗣的話,「不過你必須放切嗣走,不然的話」這時候久宇舞彌拉開了外衣,當然,她現在不是準備寬衣,因為她的衣服裡綁了好幾塊烈性炸藥。
「臥槽,衛宮切嗣你以前是不是在**手下混的。」武明唧唧歪歪地說著,同時拉走了衛宮切嗣旁邊的箱子,然後指著衛宮切嗣手上的狙擊槍說道,「把你手上的東西交出來,然後滾吧。」
「切嗣,你走吧,別忘了你的目標。」久宇舞彌在武明卸下了衛宮切嗣的武裝的時候雙手抱頭蹲下,對衛宮切嗣提醒道。
「舞彌」衛宮切嗣雖然不甘,可是卻毫無辦法,只能轉身離開了,為了那個他心中的理想的世界,他還不能死。
「沒人哭泣的世界嗎?」武明輕蔑地笑道,「我已經見過這種世界了,可是那絕不是你期望的。」
武明的話想鐵錘一樣抨擊著衛宮切嗣的內心,久宇舞彌的臉一直在他眼前揮之不去,他不知道的時候,眼淚已經流過他的臉頰,衛宮切嗣現在心亂如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武明放過他,可是衛宮切嗣知道考究這個問題根本就毫無意義,最重要的是怎樣才能打敗武明。
「對了,阿爾托麗雅,為什麼你跟蘭斯洛特打的時候不去砍他啊。」武明一直都想問這個問題,只不過他因為其他的事忘了。
「這個」阿爾托麗雅搖搖頭,召喚出了必勝黃金之劍,「我已經發誓不會再以國王的身份來使用這把劍,現在持劍之人是名為阿爾托麗雅的少女,而不是不列顛之王,亞瑟·潘達拉貢。」
「你還真是固執得可以啊。」武明實在沒想到阿爾托麗雅竟然是因為這種理由不用劍,他原本還以為是聖盃黑泥的關係導致必勝黃金之劍沒辦法使用。
「雖然我已經不是王了,可是身為騎士,我不能違背自己的諾言。」阿爾托麗雅歎了口氣,「我必須以王的身份去制裁蘭斯洛特卿,可是現在」
「這種問題你自己慢慢地去傷腦筋吧。」武明擺擺手,「我可不像你那麼古板,砍人的話什麼東西順手就拿什麼來砍好了。」
「我可沒有『騎士不曾死於徒手』。」阿爾托麗雅苦笑道,「難道你以為一把西瓜刀就能跟蘭斯洛特對抗嗎?」
「那是你的問題咯。」武明走到久宇舞彌面前,「跟我們走一趟吧,久宇舞彌。」
「你準備去哪裡?」阿爾托麗雅發現武明不像是要回酒店。
「現在間桐雁夜已經到了伊芙那裡了,難道你現在就想跟蘭斯洛特開打?」武明白了阿爾托麗雅一眼,然後有些邪惡地看著久宇舞彌,「況且老子難得搞到一個女人,不去開房還真對不起自己啊。」
「哼。」對於武明的話,久宇舞彌只是冷哼了一聲,「不管怎麼樣,我是絕不會透露有關切嗣的情報的。」
「關於衛宮切嗣的事嗎?」武明想了想,有些疑惑地問久宇舞彌,「我不覺得衛宮切嗣在這場聖盃戰爭的計劃有什麼特別的,雖然阿爾托麗雅知道的不多,可是剩下的用點腦子都能猜到。」
「那你想幹什麼?」久宇舞彌想不出除了瞭解衛宮切嗣的計劃,武明究竟還能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開房啊,阿爾托麗雅也一起來吧。」武明沒發現,他的節操恐怕已經低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
「我可以砍你嗎?」阿爾托麗雅的必勝黃金之劍已經架在武明的脖子上了,雖然她知道這麼做根本沒有用,可是看著武明的臉,阿爾托麗雅總有一種想砍人的感覺。
「開個玩笑,別當真嘛。」武明非常光棍地軟了,自顧自地拿起了剛剛衛宮切嗣留下的箱子,裡面有手提電腦。還有不少的槍械,「走吧,我們去玩一下這些衛宮切嗣留下的玩具,就是不知道衛宮切嗣的電腦能不能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