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收起武器,本王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saber受傷後不久,一輛由兩頭公牛牽引的戰車伴隨著大量的雷霆切入了saber和迪盧木多的戰鬥,因為伊斯坎達爾的介入,saber和迪盧木多都跳到一邊警戒起來。
「這個傻大個,就這種智商,他究竟是怎麼征服其他國家的?」雖然不是第一次知道伊斯坎達爾的這種說辭,可是再次聽到這些話的阿爾托麗雅忍不住吐槽起來。
「我猜他是把對方的智商拉到和他相同的高度,然後用自己豐富的經驗去打敗他們。」伊芙只能想到這個可能性了。
「那個大個子好像在發出群嘲啊,我們要不要出去呢?」雖然隔著挺遠的一段距離,可是憑黑櫻的實力還是能聽到伊斯坎達爾在說什麼,伊斯坎達爾奚落了肯尼斯(迪盧木多的master,綠帽男一個)一番後,開始對周圍隱藏的servant發出群嘲。
「雖然我想說最好別出去的,不過好像不行了。」伊芙無奈地說道,「哥哥這次也太愛顯擺了吧。」
伊芙說話的時候,戰場的上空突然出現了極強的魔力波動,一道空間裂縫憑空出現在眾人上方,然後這道空間裂縫裡伸出一隻骨爪,像是很用力地撕開了本來就不小的空間裂縫,這時候所有人才看清楚,那是一頭骨龍,它以自身龐大的威壓震懾這在場的所有人。
「哈哈,你們這幫該死的rmb戰士,敢跟哥比坐騎?」一個非常囂張的聲音從骨龍的背上傳來,等骨龍完全爬出了空間裂縫後眾人才看到,骨龍的背上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正是武明,女的自然是白露了,武明因為玩wow的時候經常被rmb戰士的坐騎比下去,現在看到伊斯坎達爾還在秀坐騎,他馬上讓白露召喚骨龍來撐場面了。
「這是巨龍嗎?」剛剛出場的吉爾伽美什有些詫異地看著這條骨龍,他生前可沒有碰到過這種生物。
「不會吧,竟然有人比我還愛顯擺。」伊斯坎達爾看了一眼自己的神威車輪,再看了一下白露的骨龍,好吧,什麼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他算是完全明白了,神威車輪或許可以放在saber他們面前秀一秀,可是放在這條威風的骨龍面前,還是別丟人現眼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saber的體內有一部分龍族的血統,所以她能感覺到這條骨龍的龍威,這絕對是真貨。
「我是參加這一屆聖盃戰爭的servant。」骨龍慢慢地降落在地上,白露自我介紹道,「我的職階是demon(惡魔)。」
「其實姐姐你不用管陪他玩這種無聊的遊戲的。」伊芙張開翅膀飛到骨龍背上,她的模樣一下子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這個女孩也是servant。」迪盧木多握緊了手裡的雙槍,雖然伊芙看起來很嬌弱,可是她背上的翅膀和全身都不停地散發的澎湃的魔力都在明確地告訴他,這個女孩將會是聖盃戰爭裡最強的敵人之一。
「大家好,我也是servant。」伊芙落到骨龍背上之後也自我介紹起來,「我的職階是angel。」
「angel?demon?聖盃戰爭什麼時候出現這種職階了。」愛麗斯斯菲爾不解地看著伊芙和白露,至於武明,她選擇性地無視了。
「嗯,還有一件事很讓我在意的,那個自稱是angel的servant剛剛叫demon做姐姐。」saber謹慎地站在愛麗斯斯菲爾旁邊,現在的局面因為伊芙和白露的介入而變得更加混亂了。
「只配仰視本王的雜種竟敢俯視本王,你們罪該萬死!!」雖然其他人還在觀望,可是吉爾伽美什的高傲卻不允許他沉默下去,十幾把寶具瞄準骨龍背上的三人發射了出去,每一把寶具都注入了不少的魔力。
「好吧,能不能玩點新鮮的,金閃閃,這種招式早就爛大街了。」武明輕輕地一揮手,所有的寶具都被厄運抓住了。
「那個人類竟然接下了archer的寶具,而是還是同時接下的!?」坐在神威車輪上的韋伯·維爾維特(伊斯坎達爾的master)驚訝地看著武明,他很清楚魔術師和英靈之間的差距,所以被武明現在做的事嚇了一跳。
「你玩這個玩得那麼順手,難道你經常和姐姐玩捆綁play嗎?還是說」伊芙突然說道,這句話直接讓厄運打了n個死結,武明幾乎把吉爾伽美什的武器砸在伊芙身上,白露的臉馬上就水蒸氣暴走了。
「伊芙你在說什麼啊。」白露紅著臉制止了伊芙的話。
「思想給我放純潔點。」武明無奈地扔掉了吉爾伽美什發she的武器,本來他可以用這些武器來還擊的,可是現在厄運已經打了幾個死結,他可沒有精確操縱那些武器的自信。
「該死的雜碎,你們這是在蔑視本王的權威嗎!!!」看見武明把自己的武器扔掉,吉爾伽美什已經怒不可遏了,幾十把寶具從他背後的空間伸了出來。
「吼!!!」吉爾伽美什還想繼續攻擊的時候,一個黑影從一旁竄了出來,二話不說就對吉爾伽美什發動了攻擊。
「到此為止了!」阿爾托麗雅的速度比黑影更快,搶在黑影打到吉爾伽美什之前把他踢開了。
「難道你是」雖然沒有看到阿爾托麗雅的正面,可是saber單憑她的背影就認出了她的身份,「不可能,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冒認我!!」
「冒認你?」阿爾托麗雅輕蔑地看著saber,「我為什麼要冒認,就憑這個不敢面對過去的身份?還是這份只能沉醉在夢境裡的理想?」
「你」雖然saber很想動手,可是阿爾托麗雅的話卻像鐵錘一樣拚命地衝擊著她的信念。
「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你最好在一邊看著就好了。」阿爾托麗雅說完就不再管saber,轉身走向剛剛被他踢飛的黑影,這時那個黑影已經調整姿勢站起來了。
「亞瑟」黑影像是詛咒一樣說著阿爾托麗雅的的名字,一步一步地走向阿爾托麗雅。
「難道這個servant是我以前認識的騎士。」saber從黑影的話聽得出來,這個人生前很有可能認識自己。
「你想知道嗎?」阿爾托麗雅淡淡地說道,「他是我最應該道歉的人,被我遺棄的戰友。」
「難道是!?」聽到阿爾托麗雅的話,saber只能想到一個人,那張讓無數婦人著迷的臉浮現在她的腦中。
「吾名亞瑟·潘達拉貢,不列顛之王。」阿爾托麗雅的身上瞬間爆發出強大的魔力,吹散了黑影周圍的迷霧,一個身穿漆黑鎧甲的騎士出現在眾人面前,「今日,我以叛國罪之名下達制裁,制裁原圓桌騎士,第一騎士,蘭斯洛特。」
「亞瑟!!!」聽到阿爾托麗雅的話,蘭斯洛特馬上撿起剛剛被武明扔掉的一把劍,以一個極快的速度砍向阿爾托麗雅。
「我不會寬恕你的罪過,我要親手制裁你,以亞瑟王的身份!」阿爾托麗雅全力衝向蘭斯洛特,外放的魔力幾乎掀掉了一層地皮。
雖然阿爾托麗雅說得很絕,可是她和蘭斯洛特的戰鬥卻非常詭異,手持必勝黃金之劍的她沒有用劍跟蘭斯洛特戰鬥,不對,正確地說應該是阿爾托麗雅一直都在避免使用必勝黃金之劍,每次蘭斯洛特揮劍砍她的時候她都是盡力躲閃,實在躲不開就用手擋下來,然後靠著聖盃黑泥的恢復力修復身體的損傷,雖然暫時蘭斯洛特還沒辦法打敗阿爾托麗雅,可是再這樣拖下去的話,阿爾托麗雅肯定會落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