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小明,來幫幫老師的忙。」籐村大河指著一大堆的試卷相當無節操地抓武明和衛宮士郎當苦力,對此衛宮士郎已經是司空見慣了,不過武明可不是衛宮士郎那種老好人,他可是非常不願意這麼做,可是籐村大河再怎麼說也是他的班主任,沒辦法,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啊。
「衛宮,說實話我很佩服你的能力,被這隻老虎壓搾了那麼久竟然還沒死。」武明放下試卷後抹了一把汗抱怨道。
「其實籐姐這個人很好說話的,你相處就一點就知道了。」衛宮士郎解釋道。
「我只知道我今晚放學後還要去你家做客。」武明抱怨道。
武明之所以抱怨是因為上次籐村大河嘗到武明的料理後,以老師要深入瞭解新學生的情況為由讓武明去衛宮士郎家吃晚飯,不過下廚的是武明這個客人,衛宮士郎和間桐櫻做的晚飯雖然不錯,可是比起武明那種僅僅略輸於五星級酒店大廚的料理,籐村大河自然知道孰優孰劣,於是武明就非常悲催地被籐村大河徵用去當苦力了。
「小明,你是不是不願意去士郎家做客啊。」籐村大河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武明和衛宮士郎背後,現在她的笑容要多燦爛有多燦爛,可是武明和衛宮士郎卻嚇得冷汗直流,「剛剛我好像聽到了什麼,是老老什麼?」
「老師,這絕對是你的錯覺,我從來沒有說過老虎這兩個字」武明貌似因為慌亂而口不擇言,然後
「哦,老虎啊」籐村大河的名字『大河』在日語的發音裡很像老虎,為此她也被人用這種名字稱呼過,從此老虎這兩個字就成了她的禁言,現在武明竟然不打自招,他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接下來的杯具人參了。
據聞這一天衛宮士郎閒得很,原因就是有人幫他把他原本要做的是全都做了,這個人好像還幫學校的其他社團做了不少義務勞動,而且臨走的時候也沒有留下什麼信息,自此學校裡多了一個傳言,學校裡有一個比衛宮士郎更加好用的免費勞動力,雖然後來找不著了,不過這個傳說還是一直流傳著。
「我了個草。」武明像死屍一樣趴在課桌上,籐村大河把他的勞動力壓搾得夠嗆。
「武明,衛宮。」就在衛宮士郎還想為籐村大河辯解的時候,遠阪凜走進了衛宮士郎的課室。
「遠阪,就算你是學校的優等生也不能隨便跑到其他教室嚷嚷吧。」武明有氣無力地擺擺手。
「我記得有幾個社團的工作需要幫手,不知道要不要告訴籐村老師呢?」遠阪凜相當腹黑地抓住了武明現在的死穴。
「你狠」武明可不想再被籐村大河抓去當苦力了,只好屈服在遠阪凜的威脅之下。
「天台。」遠阪凜用只有衛宮士郎和武明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了一句話後就走了。
「她找我們去天台幹嘛?」衛宮士郎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不知道,最好是找咱們玩3p。」武明敷衍道,熟知原劇情的他當然知道遠阪凜找他的目的了。
現在有一個servant在這個學校範圍內佈置了結界,如果結界發動,這個學校的人都會成為這個servant的魔力源,最後被吸乾魔力而死,作為冬木市的地下管理者,遠阪凜自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可是單憑她和archer要解決這件事有些冒險,所以乾脆叫上衛宮士郎,而現在武明雖然敵我未明,可是遠阪凜根據這段時間的觀察,她知道武明不會放任這種隨便傷害普通人的是發生,再加上武明也不是聖盃戰爭的直接參加者,從這個角度來說,找武明幫忙比甚至找衛宮士郎這個master幫忙更加靠譜。
「所以你是要我們去把這個結界的節點毀掉咯。」武明有些失望地說道,「真是的,我還以為你是找我們玩3p的。」
「你這個混蛋」遠阪凜雖然很生氣,不過多年養成的優雅舉止還是讓她強行壓下了怒氣。
「不過你不覺得你在開玩笑嗎。」武明突然問道,「你讓人類去解開servant的魔術,那是不是太兒戲了。」
「如果這句話是從其他人的嘴裡說出來的話倒是很正常,不過」遠阪凜瞇了瞇眼睛,「對魔線人偶師來說這種事不是很簡單嗎?」
「隨便揭別人的老底可是很失禮的哦。大小姐。」武明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被揭穿而有什麼生氣的表現,對於他來說,魔線人偶師這個稱呼只不過是魔術師協會那幫傢伙閒的蛋疼給自己編的外號而已。
「能幹掉死徒二十七祖第十祖和第二十祖的人沒必要害怕區區一個servant的術式,對吧。」遠阪家雖然已經沒落了,可是要調查那些裡世界的大事還是很簡單的,武明打倒尼祿·卡奧斯和梅勒·所羅門的事可是機密中的機密,遠阪凜竟然能調查到估計也是因為武明參與聖盃戰爭引起聖堂教會和魔術師協會的注意,然後故意告訴遠阪凜的緣故,不然單憑遠阪凜現有的勢力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事。
「武明,我們快點去解除那個術式吧,不然會有很多人受到牽連的。」衛宮士郎是個老好人,他對於這件事不僅沒有推辭,反而主動請纓甚至想拉攏武明幫忙。
「這個術式解除起來沒什麼難度。」武明站上了天台的欄杆,「只要破壞核心的魔術印記就行了。」
「那個核心印記在哪裡?告訴我,我去解除。」遠阪凜問道。
「我說在男廁所,你還要去嗎?」武明突然戲謔地說道。
「別開玩笑了,武明,我們在說正事。」衛宮士郎也算是對武明有一定的瞭解了,武明這種不著調的性格實在讓人蛋疼。
「我沒開玩笑,的確有一個魔術印記在男廁所裡,不過核心印記嘛。」武明突然從天台上跳了下去,「我現在就去擺平它。」
「武明!」衛宮士郎嚇了一跳,馬上跑到欄杆前,不過這個時候武明已經不知道哪去了。
「別管他,魔線人偶師可是擊敗死徒二十七祖的高手,他要是就這樣就會摔死那才是笑話。」遠阪凜見自己的目的達成,解釋了一下也就走了。
「那我們就這樣就不管了。」衛宮士郎覺得自己好像打了瓶醬油。
「誰說的。」遠阪凜白了衛宮士郎一眼,「武明只是去解除術式而已,我們要去擺平那個servant。」
「直接去對付servant?」衛宮士郎有些遲疑了,因為衛宮士郎沒辦法像正常的master一樣供給魔力,現在saber已經很虛弱了,「可是saber她」
「沒關係。」不知道什麼時候,saber已經來到衛宮士郎身後了,「我可以戰鬥。」
「saber,你什麼時候來的。」衛宮士郎之前已經讓saber呆在家裡,不過他沒想到saber竟然跟著來學校。
「因為我覺得那個叫武明的男人太危險了,也許他比berserker更加可怕。」saber嚴肅地說道,「我不能讓master這樣子暴露在危險中。」
「可是saber,你確定你有能力對付魔線人偶師嗎?」遠阪凜問道,「他可是能以人類之身打倒死徒二十七祖的高手。」
「這個」身為英靈,saber也知道死徒二十七祖的什麼樣的存在,那可是足以對抗英靈本體的怪物,現在她只是聖盃的一個投影,實力跟本體相差了十萬八千里,按這個理論來計算的話,武明只要一招就能送她回英靈殿了。
「沒必要打倒魔線人偶師。」這時archer實體化了,「只要愛因茲貝倫的berserker陣亡,那這個男人就不能在插手聖盃戰爭的事了。」
「你說的倒是簡單,要知道,berserker的真實身份很有可能是人類的始祖,你以為這種存在是你能對付的?」遠阪凜嘲笑道,雖然她現在還不確定伊芙的身份,可是伊芙的力量是有目共睹的,完虐最高位職階的saber,空手擋下archer的寶具,這種力量簡直就是作弊。
「沒關係,只要我用寶具牽制住她,然後saber解放你的寶具真名,這樣子不管那個servant有多強也難逃一死。」archer可不相信伊芙有saber的阿瓦隆這種逆天的防禦寶具,面對兩個servant的絕招肯定要死。
「那好吧,現在我們和武明還算是合作關係,我們先去把佈置學校的術式的servant解決掉再說。」遠阪凜沒有廢話,直接去找間桐慎二和rider的麻煩了。
「希望武明快點破解這個術式吧,如果這個術式發動,學校的人都會遭遇的。」衛宮士郎作為魔術師的天賦實在差得可以,所以他只能寄望於武明這個專業的魔術師了。
其實就算衛宮士郎不說武明也不打算放任這個術式運行,他雖然不喜歡當好人,不過他的目的只是引出其他6組的servant完成聖盃戰爭好讓伊芙徹底復活而已,他可不打算把普通人扯進來,在他看來普通人甚至沒有知道裡世界的必要,那就更沒必要被裡世界的是波及到了,有時候他也自嘲這是偽善的表現,本來就自稱魔王竟然還想救人,實在是太過自相矛盾了,不過他也沒辦法讓自己不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