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好無聊啊。////」白露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她對於上學的興奮感已經過去了,現在有沒什麼事做,她當然感覺無聊了。
「白露同學」間桐櫻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白露剛開始上課的時候還是挺認真的,不過過了一段時間後就沒興趣了,現在這種樣子讓間桐櫻很無奈。
「要不待會我們放學後去逛街吧,我來冬木市那麼就都還沒在這裡好好玩過呢。」白露突然提議道。
「嗯,好吧,我也要順便買些食材,晚上我還要去學長家做飯。」間桐櫻同意了白露的提議。
「既然這樣,要不今晚我和明都一起去衛宮家吧,明也很擅長做料理的。」白露眼前一亮,突然說道。
「好啊,人多一些也熱鬧些,不知道學長答不答應,不過應該沒關係吧,學長從來沒有拒絕過別人的。」間桐櫻思索了一下後也就答應了,如果衛宮士郎知道武明今晚要去他家的話,說什麼他都不敢答應。
與此同時,在學校的天台上,遠阪凜正在和archer商量對策。
「archer,關於昨晚的那個berserker,你有什麼看法。」遠阪凜無聊地望著遠方。
「正常狀態的話我不是她的對手,那種恐怖的速度和力量,就算是佔據最強servant之座的saber也望塵莫及」archer搖搖頭,「如果我能使用我最強的寶具或許還有一戰之力,其他時候就別想了,可是我卻不能這麼快就暴露我的寶具。」
「那她的真實身份方面呢?」遠阪凜想到只要是傳說中的英雄,都會有一些致命的弱點才對。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年紀就有這麼強的戰鬥力的英雄,那簡直就是神明一級的力量。」archer的話讓遠阪凜嚇了一跳。
「難道說,那個女孩不是人,而是神或半神?」遠阪凜不敢想像了,如果是這種級別的對手可不是她和archer能對抗的。
「雖然你讀不出她的能力參數,不過我能感覺到,那個女孩身上擁有的神xing絕對不低。」archer的話更證實了遠阪凜的猜想。
「那我們得更加小心了,這一次的對手很有可能就是一個神。」遠阪凜皺了皺眉頭
「遠阪就算了,伊莉雅你們怎麼也來了。」武明手上的勺子不由自主地掉在地上。
「因為今天突然想來看看士郎,所以我就放了阿爾卡特一天假,順便嘗嘗武明哥哥的料理咯。」伊莉雅很有禮貌地說道,不過她和伊芙一臉蹭飯的模樣卻把她們兩個人的目的完全表露了出來。
「沒關係啦,白露同學已經去買新的食材了,應該是夠吃的。」間桐櫻不知道伊莉雅她們的身份,所以只當是武明和白露的朋友來蹭飯。
「吶,saber,不要這樣子看著我嘛。」伊芙無所謂地看著saber。
「你們來這裡究竟想幹什麼。」saber突然拍案而起。
「那個,saber,現在這裡有那麼多外人,你要解決私人問題也不要跳這個時候吧。」伊莉雅制止了正要暴起的saber,的確,這裡有很多普通人,打起來的話肯定會傷及無辜的,這與saber的信條相勃,所以她只好強行壓下自己的怒氣了。
「saber,你跟一個小孩子動什麼氣啊。」籐村大河(衛宮士郎的英語老師,衛宮切嗣的朋友,也是經常在衛宮士郎家蹭飯的常客)有些不樂意了,在她看來,saber和伊芙之間肯定有些不愉快的過節,不過她覺得不應該跟伊芙較真。
「說起來,我連切嗣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伊莉雅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傷感,她並沒有想原著那樣憎恨衛宮切嗣,所以對於這個父親,她還是很關心的,「他最後走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士郎。」
「切嗣嗎?」衛宮士郎停下了手中的烹飪工作,「他走的時候很安詳。」
「是嗎?那就好。」伊莉雅歎了口氣。
「伊莉雅,你跟切嗣是什麼關係啊。」籐村大河從伊莉雅和衛宮士郎之間的對話發現,伊莉雅和衛宮切嗣貌似有什麼關係。
「因為切嗣是我的父親。」伊莉雅不鹹不淡地回答。
「哦,原來是切嗣的女兒」籐村大河神經比較大條,所以反應也慢了半拍,「你說什麼!?你是切嗣的女兒!?」
「千真萬確。」伊芙舉起手像乖乖的小學生一樣說道。
「這樣啊。」因為籐村大河的神經夠大條,所以也很快就接受了伊莉雅就是衛宮切嗣的女兒的這件事,「事先說明了哦,士郎,你不准欺負伊莉雅小妹妹。」
「我是士郎的姐姐啦,不是妹妹。」伊莉雅反駁道。
「我知道,你是姐姐嘛。」籐村大河權當伊莉雅是那種喜歡裝大人的小孩子,「士郎,以後記得要謙讓這個姐姐哦。」
「」衛宮士郎只能無語地看著她們的對話了。
「衛宮,你的煎牛肉要焦了,要是搞砸了的話我一定會把它們全部塞到你的肚子裡去。」衛宮士郎還在發呆的時候,武明的威脅讓他不得不回過神來。
「來了。」衛宮士郎只好乖乖地去做飯,雖然他和伊莉雅在聖盃戰爭上是對手,可是現在不是戰鬥,他也沒必要較真。
在衛宮士郎和武明這兩個家庭煮夫的努力下,一頓豐盛的晚餐擺在眾人面前,遠阪凜也是過來蹭飯的,所以她沒有參與做飯,間桐櫻雖然想幫忙,可是衛宮士郎還是拒絕了,廚房容不下太多的人,因為衛宮士郎家的廚房實在不大,伊芙、籐村大河這些懶蟲就無視好了,至於白露,如果想死的話抹脖子比較舒服,不用這樣子找虐,她做的料理可是連阿爾卡特這種不死之王都無法承受的生化毒藥。
晚餐的氣氛很熱烈,可是遠阪凜和saber卻刻意和伊莉雅他們保持距離,她們兩個從頭到尾都沒有怎麼說話。衛宮士郎雖然對於自己有一個蘿莉體型的姐姐很糾結,可是經過一段時間後也就接受了,晚餐期間他還算是有說有笑的。
「吶,士郎,你有什麼願望,能跟我說一下嗎?」晚餐期間伊莉雅突然問道。
「我沒什麼願望,如果真的要說的話,我想成為正義的夥伴。」衛宮士郎想了想說道。
「都是切嗣教的。」籐村大河早就料到了衛宮士郎會這麼說,她可是從小看著衛宮士郎長大的。
「切嗣啊。」伊莉雅說到衛宮切嗣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能釋懷,「我有記憶的時候都是聽到他說他要拯救世界的。」
「切嗣那個笨蛋。」籐村大河搖搖頭,「老是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你們不用在意的。」
「不過這才是我的父親啊。」伊莉雅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