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倫吉元兩兄弟聽明白後,脈識查探了一下這枚灰色小珠子,並沒什麼問題後,才用脈識包裹小珠子吞噬,吉倫吉元兩兄弟心裡突然有點點噁心的感覺過後,腦海裡便多出些東西,正是死界通用語言。小綠鬼冷平見兩位大人吞噬了死界通用語言珠後,立即用死界的語言道:
「更多的事宜將會由冥府裡的大人們跟兩位大人講解,兩位大人跟小的來吧。」
綠小鬼冷平半彎著身子擺著一個請姿,低肩順眼,那結巴的眼神,奉承的笑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基內心更是矛盾,又想跟兩位大人多說上幾話,以便落個好印象,又恐一不小心得罪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落得個魂飛魄散。
「那走吧。」
吉倫吉元兩兄弟慢慢跟著綠小鬼冷平,眼睛四處瞄來瞄去,這陰間的果然有些不同啊,天上好像沒有太陽月圓,也沒有星辰,但藍瑩得極為好看,整鬼城個看出來頗為明亮,如果不是身上的源力以極緩的速度流失,如果不知道這裡是陰間,如果沒有眼前醜惡的綠小鬼冷平,這裡還真是一處幽幽聖地。這裡的建築……不知算不算建築了,因為所見之的所有建築不是像飛昇禁地的那樣的祭台之物,就是那些看起來像一些陣法禁制一樣的雕刻著怪物柱子,這些東西都是用那種像骨灰一樣的物質灌注而成,大多建築之物上都飄繞著藍旺旺的幽光帶子,有些很很淡化了,只有看上去有些淡淡幽光。
路上再也沒有見到其它小鬼,大約走模約半柱香功夫,綠小鬼冷平來到一處祭台的地方,兩隻鬼爪子結了幾個手決,那祭台便緩緩打開,準確的說,應該是緩緩的是溶化而開,綠小鬼冷平帶頭走了下去,看來應該有階梯一類的東西。
吉倫吉元兩兄弟跟了上去,從那溶開的祭台進去後才發現,沒在人間的那種階梯,只是一條很陡的下坡路,下去之後才發現,這地道一樣的走道越來越廣寬,那壁上發出肉眼可見的藍光,像無數寶石鑲嵌在上面,空氣中氣有著瑩光,整個地道上上下下每處都透著那樣的別樣,真是美不勝收,只是這死界沒有源力,這是個可怕的事情,不過,吉倫吉元兩兄弟並不急,船到橋頭自然直。
「哈哈哈……今日能見神罰之鏈兩兄弟,本閻榮幸之極,榮幸之極啊——哈哈哈」
隨著一陣爽朗的溫潤如磁的笑聲,一個高姚男子憑空出現在前方,手持一白扇,扇子並沒打開,看來應是男子的手中心愛玩物,綠小鬼冷平一見,如見閻王一樣,馬上拜在地上道,大人,兩位大人已帶到,那男子手一揮,綠小鬼冷平如獲大赦,居然在原地消失不見。吉倫吉元兩兄弟不明男子為何人,應該就是綠小鬼冷平嘴裡的城主大人吧,兩兄弟抱了抱拳,算是拖禮了。
男子高姚修身,一身高高衣領包裹到下巴處,一頭烏黑的長高風流不激披在背後和雙肩上,幾縷髮絲卷在身前,渾身散發出高雅尊貴氣息,手中的白扇被握在右手,男子對著兩兄弟微微一點頭,溫文爾雅。
暗掃了一脈識的兩兄弟頭皮一陣發麻,趕緊對著男子又一抱拳,眼前的男子居然給他們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雖說他看起來溫潤如玉文質彬彬,但實力之強,簡直深如莫測。吉倫吉元兩兄弟知道他還會有話要說,靜等著這男子說話。果然這男子開口了:
「鄙人的姓名早已忘了,但鄙人也是由人間而來,只是在死界太久了,姓名這東西早就丟棄一邊了,接下來,鄙人好好給兩位兄弟談解一下死界的情況。」
男子說話的聲音很是好聽,給人一種特別的親近感,他眼裡的眼神沒有那種高高的前輩上位都的那種威嚴,又好似鄰家大哥一般,那稜角分明的輪廓,微笑的的臉龐,沒有一絲嬌做,他右手還是握著白扇,右手包握著左手,緩緩的來回走著道:
「這界面叫冥界,原本是三千眾界輪迴魂責賞之地,但在百萬年前,三界主宰隕落,此界變成毫無法規的世界,也就慢慢的變成了死界,也不知從幾何就用這個名稱了。百萬年前我就掌管這個鬼城,那裡鬼城是整個死界唯一的聚集之地,那時的死城一切井井有條,可以說是絕對的公平,掌握著三千眾界的輪迴責賞。」
男子停了停,溫和的看一眼吉倫吉元兩兄弟,微一點頭,吉倫吉元兩兄弟趕緊回點一下,這男子居然有百年年紀!雖然兩兄弟有很多疑問要問,但也要聽這個男子的介紹,畢竟他可是這裡的城主,有著百萬年壽元,他說的話可謂是死界的歷史。
「自百萬年前,三界主宰隕落,死界的法則也隨之崩潰,剛開始的時候,我兄妹兩還能能管理死界達萬年之久,但後來越來越多的異常出現,一些強大的魂魄開始違反這一界的法則,不斷的吞噬其它魂魄,最後他們強大得連鄙人都不可奈何。還好鬼城有著無數歲月強大們的加持,這鬼城也堅如洪宇,無人可破,否則身為大哥的鄙人,也不可能在這裡和你講解這一些。」
自稱大哥的男子彷彿在說故事一般,無悲無喜,想來也是,畢竟活了百萬年之久,什麼也看透了吧,吉倫吉元兩兄弟不過才三十年上下,只好這樣想了。
「再後來,死界變成了數界,但也只是在鄙人知道了的範圍內,因為傳說死界是無窮之地,但是否無窮,我們也就不管它了,但在鄙人知道的情況下,現在分成了六界,而我們鬼城只能掌控人間的魂魄輪迴了,其它三千眾界也應該早已各自成域了吧」
「本來只要在這裡上任十萬年,鄙人並可飛昇,但三界主宰隕落,法則消殆,鄙人也被困死界百萬年之久,直到十數年前,我們人間居然有帶著肉身飛昇時,我又看到了一絲希望,也許我們有可能不會再這樣永恆般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