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捨不得了呢……」
凱茜輕歎一氣，勉強地用剛剛恢復了一丁點兒的氣力抬起臉來，面龐上浮現出掙扎與沉淪並存的神采。
「為什麼呢？為什麼要告訴我……只告訴我……」
「啊，為什麼呢？欺騙與謊言，是這個世界上最有趣的遊戲之一——可惜，總會有暫時厭倦的時候……之類的。」
我淡淡地回應著，不過相信凱茜一定可以感受到其中濃烈的感情。
「不，其實那些只是華麗的托詞而已——我吶，是一個絕對自私的人，我告訴你，是因為不想對真正的愛人扯謊，也希望你能夠回應我的期待……」
「期待……嗎？」
凱茜咀嚼著這個詞彙，面上浮現苦笑的表情。
「父親，也是這麼說的呢……」
「雖然是我的希望，但你也可以選擇放棄。」
我笑了笑，抬手撫摸著凱茜的臉頰。
「放棄真實，或許你將會活得更加無憂無慮——而倘若存有『獲取更多』的貪念，那麼……」
「我，不會放棄任何我想要的東西！」
凱茜突然堅定了起來，糅阮的霜風磨蹭過我的胸膛，與我四目相對。
「如果不能得到全部，那麼就盡量佔據更大的百分比！決不放棄，這是路易斯……不，是金你教我的道理！」
微垂眼眸，凱茜露出個與過去的每一個笑容都不同的輕柔微笑，主動地緩緩吻上我的嘴唇。
這，又是一個饞眠而吉列的熱吻。
這個吻，傳遞著各自的感情，不用心靈傳念，便可洞悉彼此的心情。
所以，我們也就只是接吻而已，並未展開新一輪的禸搏戰。
「差不多該吃晚飯了——雖然不餓。」
在我的攙扶下，凱茜腳步虛浮地下到地上，開始幻衣。
「唔……好像還有點時間呢！」
少女轉身彎腰，從枕頭下抽出一本書……不，是筆記本？
「那個……」
凱茜回頭用本子遮住下半臉，作賣萌狀似地眨眨眼。
「路易斯可不可以先去餐廳？」
「誒？為什麼？你要寫作嗎？現在？」
「嗯……差不多吧。」
我思考了一秒鐘——對於絕大部分寫手以及作家來說，確實在有人旁觀的情況下會無法集中精神的。
「好吧，我知道了，不過可別一投入就忘記時間了，不吃飯會讓大家擔心……或者起疑的。」
「路易斯……金！」
「嗯？」
走到門口的我正準備解除多重結界，卻被凱茜叫住了。
「怎麼了？」
「那個……我的……我的……就是『那個』啦，真真真真的有那麼好嗎？」
脫離了「戰鬥」狀態的凱茜又變回了那個容易害羞的可愛少女，問話的同時臉蛋便沸騰般地紅至耳根。
這一回，我思考了三秒鐘才想明白凱茜是什麼意思。
——其實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在後續「戰鬥」中，我雖然動作還算注意力量的分寸，但是在言語上就放開了，連「凱茜你的芒果好李海啊，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李海的芒果了呢！」都說出了口——當然，前提是我已經在第一次的鍾出契約……我是說永恆契約裡附帶了關於「我和神無月等人的關係說明輕口版」以及「我的真實身份修訂版」這兩份備忘錄，然後在對方還在滿臉呆滯地大腦高速運轉的當口再度破提而汝達桿特桿。
「哦，你是說你的芒果嗎？」
「不、不要直接說出來啊！」
如果有二次元畫面效果的話，那麼大概會有幾滴像汗又像淚的水珠從凱茜面龐的兩邊飛濺出來吧。
「嘛嘛，都已經做了那麼多h的事情了，現在還那麼害羞啊？」
我輕笑著打趣，返身將少女輕擁入懷。
「那我就再說一遍好了——你，凱茜?洛克哈特的芒果屬於最高級水平的聖邪器之一，無論是盡職度和糅恁度還是掌理與洗禮……」
「啊哇哇哇——！」
凱茜的頭頂幾乎要冒出煙來，急忙抬手擋住了我的嘴巴。
「夠了夠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問這個了！」
「噗夫……呼，害羞的凱茜真可愛。」
我在少女的掌心天吻一下，擺手退出屋外。
「對自己更有信心一些吧，我的愛人！」
卡噠。
關門，轉身，起步走。
「主人，你的花言巧語技能已經滿級了嗎？」
「哪裡哪裡，我在這方面只是戰鬥力五百的渣渣而已，若非有其它優異的硬件輔助的話……總之，革命尚未成功，吾輩還需努力啊！」
對於鬼魅般現身的女僕長，我並未轉頭相顧，繼續朝餐廳的方向走去。
「笑夜，你要記得——嘴炮永無止境，沒有最強，只有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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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氣氛稍顯詭異——或者說「僵硬」？
簡單來說，好像大家都在默默地進食，少了該有的歡聲笑語……嘛，雖說「食不語」貌似是進餐禮節之一，但這又不是什麼正規的高級宴會。
誒……怎麼說呢，畢竟看凱茜滿臉杏福羞澀的表情還有伊麗莎白不知為何雲淡風輕的神色，在場大小美女們用膝蓋都想得出發生過什麼事。
最能調動氣氛的人，果然是西馮。
好吧，準確來說，她是最不會「看氣氛」的人。
即使是在劍拔弩張火藥味兒十足的情況下——我只是舉例，並非指現狀——西馮也能從容地賣萌，講出符合常理卻不符合情理的「冷笑話」來。
總之，這頓飯吃得最開心的應該就是西馮了吧。
熄燈時間，我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隨心所欲，是我的特點。
因此，我正在考慮，是不是可以趁著夜色乾脆把阿尼特也給辦了，可能的話，阿蒂亞也可以順手一推——或許還能用進錯門的借口啃了英格麗……不，這只算了，既然打定主意不對她用鬼畜手段，那就仍然走原定的計劃路線好了。
思考了一會兒，我貌似沒頭沒腦地對著空氣問了句話。
「真是苦惱啊——你怎麼看呢？」
「我的看法並不重要。」
再一次，彷彿幽靈似的，笑夜一臉淡然地出現在我的側後方。
「何況，雖然主人向我發問，但其實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吧？」
「哈哈哈，真是的……笑夜你偶爾也裝個可愛賣個萌嘛！」
「抱歉，那不符合女僕的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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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看了生化5，中年leon什麼的，醬油ada什麼的，無限恐怖什麼的……無力吐槽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