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不像貼面舞那樣「名不副實」地全身貼著亂扭,不過探戈在舞者雙方的身體接觸方面絕對少不了就是了。*px的曲目,虛撫在伊麗莎白腰間的手隨之轉移陣地,真切地輕按在她的裸背上。
可以感覺到,少女的心跳狠狠地重了一拍,我不由微笑得更為柔情似水。
「如你所願——然後,失禮了。」
說罷,我的手臂猛地一收,倏然拉近了本就距離不遠的我倆。
四目相對,雙面肅然,同向錯開。
沉重而短促的弦音響起,舞池中的虛擬人群也切換到相應的姿勢。
探戈,start!
古龍說得好:看一個女人要先看腿,再看手。
西?傑尼提克斯的正統女生制服雖然的確是超短裙,但大家通常都穿著純潔無瑕的白色長筒襪——於是腿線被緊緊束縛,無從分辨最真實狀態。
這種襪子也是有好處的:比如,白啄夜噴濺到上面也不容易被旁人發現啦啦啦……
咳嗯!回到正題。
出於對有名有姓的女角們的信心,我自是不會懷疑褪下襪子腿粗一圈這種可怕的景象,不過當探戈的音樂響起,伊麗莎白跨出一步時,我的神念還是忍不住掃向裙擺的高開叉之處。
哇哦……真是耀眼呢!即使比起非人類的美少女們,伊麗莎白也完全夠得上「美腿」的標準哦——話說回來,這「叉」原來開得這麼高啊?距離腰的精準位置僅僅毫釐之差誒!
多餘的辭藻毫無意義,一言以蔽之——我愈發堅定了作為征服者的決心。
關於探戈,有首打油詩寫得好:「探戈就是趟啊趟著走,三步一回頭,五步一招手,然後接著趟啊趟著走。」(注1)
下里巴人,鞭辟入裡。
因此,就算我並不擅長探戈,憑借超人的身體素質以及對各種舞蹈的融會貫通外加理論上的「經驗之談」,在伊麗莎白察覺我似乎好像大概可能不會探戈之前,已然跳得像模像樣了。
耗時,二十三秒。
按著韻律跨步頓足,踩著節奏甩頭展臂——毫無壓力。
唯一的麻煩在於……
照理來說,因為探戈有猛甩頭的動作,所以女方若是長髮,必然是要把頭髮高高紮起來的,變成好像海螺那樣的形貌——可是,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故意的,伊麗莎白的美麗金髮依舊飄逸如風。
於是……
泥煤的這是故意打臉麼?!而且這一場舞跳下來要打我多少次臉啊喂?!
儘管以我的防禦力,疼痛是不可能存在的,不過那種癢癢的感覺……
我是能忍受吃虧的人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除非是我預先謀劃或者現場急速判定必然可獲取更大的「利益」。
所以,被伊麗莎白的長髮一激,我撫在她背上的手可就不怎麼老實了——說是這麼說,其實也就是藉著換位換手的時機,用難以分辨究竟是愛撫還是確定位置的速度摩挲一兩下罷了。
嗯嗯……果然啊,美少女的嬌軀,永遠都是那麼地讓人愛不釋手呢!
以潘多拉的體質,自然能做到簡單的下腰,而令我稍微有那麼一丁點兒驚訝的是,伊麗莎白對於舞蹈動作中我對她做出提脛貼面、挽足托舉以及最後身體多處緊靠、鼻息交錯的情況也並未表示抗拒。
好吧,放在三次元,或許這些真的不算什麼,但這裡是二次元轉化而來的現實,我也自認足夠瞭解伊麗莎白的性格,因而……
哎呀呀,大腿的手感實在太讚了,差點忍不住想要開吃了呢!
既然是「差點」,那麼就是說我最終還是沒有動「槍」。
「你真是太棒了,伊麗莎白——不過請容忍一下我的好奇心吧!是哪個幸運兒得到了教導你探戈的機會呢?」
「呵……」
像是被我逗樂了,少女偏斜著腦袋,細長優美的眼睛微微瞇起,卻是貌似答非所問。
「馬布裡的家教很嚴哦,可不會允許隨意與異性直接接觸呢!」
也就是說,類似於潘多拉新手訓練那樣的虛擬教學麼?
「……」
我故作誇張地張大嘴巴,但無聲響發出,靜默兩秒。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才是幸運兒……嗎?」
伊麗莎白笑而不語,雙手撫搭著我的胸膛與肩頸,迅速調和好呼吸,我也用響指關閉了mpx。
然後,伊麗莎白將飄落前方的髮絲向後斜撩,露出了真誠的微笑。
「恭喜你……通過了我的第一項『測試』——順便,我也解氣了。」
……誒?
解氣我倒是能明白,果然是故意不扎頭髮啊……畢竟這次我的確是辦事不厚道,換做哪個女生都有發飆的理由,也就與我「同樣」出身大家族的伊麗莎白能夠容忍吧——小小的懲戒卻是在所難免。
不過……測試?是了,昨天午餐時伊麗莎白確實有提到過這麼一嘴,不過我本來還以為是學院醫療機構的什麼「測試」來著。
見我毫不掩飾的滿腦袋問號狀,伊麗莎白頷首示意我入座,接著親手將瓶中的液體倒入兩個酒杯中。
我聞到了酒的味道,不禁微微挑眉。
伊麗莎白會意地作出解釋說明。
「我不喜歡高度酒,但我喜歡果酒,所以你不必擔心會醉倒——除非你是天生沒有脫氫酶的人,路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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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5章再下一城
倒不是伊麗莎白離經叛道,事實上,大不列顛的習俗在飲酒方面對年齡的限製出奇地寬鬆,五歲開始就能在家庭內部飲酒——而當時我的「生日宴會」則純粹是為了照顧到來自世界各地的賓客的風俗習慣,所以才沒給年輕人們準備含酒精的飲料。
眼下,伊麗莎白慵而不懶地靠在椅背上,將淑女的坐姿稍稍變異了一些,舉杯與彼此視線的中點,銳利而嫵媚的目光透過琥珀色的汁液,彷彿向我發起了挑戰。
這既是挑戰,也是邀約。
啊啊,伊人有約,豈有不應之理!
我和伊麗莎白互相用微笑試探與揣測著對方的真意,然後同時唇沾杯沿,品味那色澤溫潤甜香清雅的酒液。
哈!不必擔心會醉倒……麼?
確實,我從來都不是酒道行家,但通過體內的魔力分解酒精所產生的消耗來判斷這果酒中的酒精含量百分比,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錯,這甜美的果酒喝起來毫無澀口之味,亦無滑落肚中後的火燒火燎之感,可這些都只是表象而已……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世界的科學家會蛋疼得發明出「暫時壓抑酒精活性」的方法,也不知道伊麗莎白試圖把我灌醉的圖謀為何,不過沒關係,這才是充滿樂趣的生活呢——讓我再愉悅一些吧,伊麗莎白?馬布裡!
或許是我的判斷錯誤,在接下去的交談中,伊麗莎白並沒有給喝光了一小杯果酒的雙方「續杯」的意圖,我也不可能傻乎乎大咧咧地自己伸手。
儘管我聚精會神地與伊麗莎白交流著,絕不允許紕漏的出現,不過對方也不曾向我詢問直擊要害的敏感問題。
當然,作為無法迴避的關鍵,伊麗莎白還是平靜地從結論的層面上發出了探詢。
「路易斯,你跟洛克哈特同學……洗禮過了嗎?」
對於這個問題,堅決不可猶豫。
「是的,就結果來講,我們洗禮過了。」
「……成功了?」
伊麗莎白看上去臉色未變,可她畢竟不是泰山崩而心如常的猛士抑或能夠進行記憶封印性格轉換的奇人,故而那微微閃動的目光以及努力控制聲調的態度,徹底將其心緒的激盪出賣給了我。
真是……這個位面果然有些麻煩,憑空臆想都能吃出好大的飛醋來,重點是還未到我全面施展啪啪啪神功的時機,於是只能用「旁敲側擊」的輔助手段了呢……
嘛,為免誤會加深,我還是快點解釋清楚吧。
「啊,成功了——用了只有我能用的特殊方法呢!」
只有我能用,而非「只有男性能用」,聰慧如伊麗莎白,再也不可能想歪。
「……嗯?!」
望著我似笑非笑若有深意卻又雲淡風輕光明磊落的表情,思緒奔騰的伊麗莎白再也無法維持冰山面具,露出了疑竇叢生的神色。
「只有你能用的……特殊方法?」
「是的——對於我的『同調生體著裝』,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麼?」
說著,我的身上光華閃動,又變回了男生制服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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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解釋說明與提問回答,伊麗莎白也得知了我作為全世界唯一「彌賽亞」的驚人事實,並且獲悉「第三種洗禮方法」。
令我偷笑的是,剛剛聽到我簡要口述方法的時候,雖然伊麗莎白沒有像凱茜那樣當場把「變泰」破口而出,但那抽搐了四微秒的嘴角充分說明她的眼神是看「紳!士!」的眼神……
咳,好吧,似乎這並非值得偷笑的事情?
所以,我立刻表示「姐姐啊」,錯了,「學姐啊,你誤會學弟我了……」。
嗯,果然心裡還是忍不住發笑——同樣尷尬可愛卻又有著不同風情的臉龐,我還將見識到多少張呢?
「舌頭……嗎?」
伊麗莎白咀嚼著這短短的單詞,迅速作出了決斷——顯然,她絕不允許自己出現優柔寡斷的一面。
「呼……路易斯!」
伊麗莎白站起身來,被酒精延時起效染紅的面龐滿是冷肅之色。
「你通過了我的三項測試——不可思議的默契度、未曾改變的堅定心意,還有……夫夫,我不喜歡酒量比我差的男人。」
……原來如此,在從未配合過的前提下跳高難度的舞蹈檢驗雙方的契合力,以及在酒精的刺激下進行類似測謊般的言辭交鋒啊!
雖然有夠不講理和不科學,但卻符合伊麗莎白的作風——最重要的是,正中我的下懷呢……
「所以,你願意成為我的制御者嗎,路易斯?l?布麗姬?」
迎著伊麗莎白直視向我的目光,我也從座位上起身,換上鄭重的神色,緩步移動到她的跟前。
呀咧呀咧,真拿她沒辦法呢,明明是十六歲的大姑娘了,還喜歡做中二的騎士夢什麼的……我就陪她玩玩也無妨!
「yes,mylady!」
雖然如今的我已經不是墮天使,但過去的記憶可不會丟失——在等級森嚴的地獄,對人類古代的禮節自是有系統的整理分類以作參考與對比,因而眼下我要擺出單膝跪地的吻手禮毫無遲滯。
哼,滿足一下伊麗莎白過高的自尊好了,因為保持著原有的風味,吃起來才可口嘛!
當然,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悄悄刺激目標身體的機會——即便只是輕吻指尖,我也能達到「親吻花瓣」的效果,讓她全身戰慄!
不是恐懼,而是愉悅。
隨後,洗禮開始。
「那個凱茜?洛克哈特都能做到的事情,我伊麗莎白?馬布裡沒有理由做不到!」
哈哈,不錯不錯!就是要有這種氣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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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特別是對於快樂的忍耐,有時候比忍耐痛苦更加困難。
無論是對我還是對伊麗莎白來說,想要抵擋心中奔騰的洪流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我有「永恆之力」相助,雖然無法避免加重精神煩躁的副作用,但至少不會犯下必定留有遺憾的錯誤。
相比之下,伊麗莎白讓我很是暗讚——僅憑意志力支撐的她儘管難以將嬌艷的哼吟完全封鎖在喉嚨裡,不過那咬牙抿唇的鏗鏘表情依舊詮釋著心智的清明,並未像凱茜一樣被我玩弄於舌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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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無賴勇者的「氣功」不錯,可以考慮取其精髓——完全沒有犯罪證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