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突襲後一擊即退的人是……
謝娃?阿洛瑪。***
不,她應該已經不是吉爾等人認識的那位女戰士謝娃了,甚至……不再是一個人類。
雖然大體上的輪廓還不算走形,但是那個套著謝娃的皮相,彷彿壁虎一般吸附著倒掛在牆上的生物,顯然具備了脫離「人類」範疇的各種異常特徵——雙眼血紅,皮膚角質化,四肢關節處和脊椎上都長出了尖銳的紫色鉤刺,而兩邊肩胛骨與胯骨後翼以及被內爆的三個洞中,都躥出了一條猶如那只變異舔食者超長「吡——」一樣的黑色觸手型刺須。
這是為什……啊啊,不僅是我,其餘人等也全都失誤了呢!
——應該先給謝娃「喂藥」的。
既然被普通的喪屍抓傷咬傷都會按照免疫力大小而終究屍變,那麼被更高等的舔食者、暴君以及追蹤者一起深入淺出地進行過體液交換的、早已陷入深度感染的謝娃,會如此迅速地變異重生也就不算奇怪了。
事實上,根據臨時推測,我的治療魔法很可能反而加速了這一過程——當然,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至於上回諸女身中巨型憎惡的「疾病瘟疫」卻為何可以讓草野「續命」,自是因為魔法與魔法互相抵消的緣故,何況「生命力場」作為仿領域,必然帶上了一星半點兒「法則」的力量。
唔嗯?法……則?腦海中驟然閃過一絲靈光,可惜我沒能立即把握住,因為……
「哦,不!謝娃——!」
吉爾疾呼出聲,音調中充滿了痛惜,隨即毫不猶豫地和克萊爾一齊舉槍。
不過,變異的謝娃行動相當靈敏,猶勝於高速的舔食者和迅捷的獵殺者β,第一波射擊並沒有傷到她……它多少血皮。
冱子,讓她安息吧!
盯著不知為何捨了諸女,山巒震盪地直衝我襲來的謝娃,我淡淡傳念。
是!
劍氣鼓動,雙方身形交錯間,勝負已分。
望著謝娃的屍身,我輕歎一氣,似是安撫頗有兔死狐悲之感的吉爾、克萊爾、瑞貝卡以及……不知何時默然進入室內的艾達。
我會讓她——還有他們,乾淨地走。
說罷,煉獄魔炎從我的腳下蔓延開去,將所有的屍體以及屍塊焚燒成虛無。
接著,我一臉嚴肅地將目光轉向臉色漸漸發白、緊抿著薄唇卻額角冒出冷汗的瑞貝卡。
不等我開口,好像承受不了我的「光壓」的瑞貝卡自己搶先說話了。
「我知道的!所以……所以……吉爾,拜託了,我不想變成噁心的怪物。」
瑞貝卡顫抖而堅定地握著吉爾持槍的手,緩緩指向自己的太陽穴。
吉爾先是一愕,然後大叫著甩脫了瑞貝卡的手。
「我說等一下!」
隨之,我接口了。
「瑞貝卡?錢伯斯小姐,看來你誤會我的眼神了。」
快速掃視諸女一周,我將視線放回瑞貝卡每分每秒變得蒼白的臉上,繼續作出解釋。
「你需要治療,只有我能救你——」我淡淡地說道,「或者,艾達,你知道解藥在哪裡嗎?」
倚靠在一張電腦桌邊的艾達,眼睛眨也不眨地回視了我足足三秒,接著垂下了眼瞼。
「不,我不知道。」
嘿誒……?好像變得乖巧了?不不不,身為優秀的間諜,又怎麼能連這點察言觀色的本事都沒有呢!
「等等!等一下!」
瑞貝卡的眼中果然升起了希望的火焰。
「你說你能救我?你有解藥嗎?」
「啊,算是吧……」
我一偏腦袋,瞟向冱子。
「來幫忙。」
「義不容辭!」
「慢著!」
出聲阻止的人是克萊爾,她也許是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急忙乾咳一聲調整急躁生硬的語氣。
「呃,我的意思是……金,能不能請毒島小姐把這次的機會讓給我?」
「你們……在說什麼?」
一無所知的瑞貝卡滿頭霧水地望著我們。
吉爾略顯頭痛地踏前一步。
「請快一些——誰也不知道瑞貝卡能支撐多久,不是嗎?」
「你說的不錯——看來必須作弊才行。」
我點點頭,拽起冱子和克萊爾兩人的柔荑。
「別爭了,一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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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縫隙——原位面時間暫停。
哎呀呀,這可真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兌現剛剛答應了冱子的「諾言」呢!
「一起什麼的,我才不要!」
克萊爾力圖甩開我的手——那你還乖乖地被我拉進時空縫隙幹什麼?
傲嬌嗎?喂喂,純正的歐美系才沒有這種屬性存在哦!
管她究竟怎麼想的……
「一起不行,那就分開做好了。」
說話間,一個我的聲音已然變成了兩個「我」重疊的同口同聲。
——真實分身術。
一開始,自然別無二致……
熱情的少女大體相仿,一旦放棄心理上的自我約束,無視了人間的陳規教條,這一場為了「製造藥品」而不得不進行的「愛之儀式」,很快就變成了激烈的競賽。
又在戰鬥中變得這麼濕了嗎冱子?
所以快點進來呀金……
啊克萊爾你不用脫光也沒關係的……
誒,什麼意思?
聽說過制服誘惑麼?按照我說的運用幻衣術看看……
哦,好像挺有趣?
冱子你還真是會挑高難度的體位啊!
嗯嘸果然這樣會變得很深呢……
咦?克萊爾……哎呀,無力作出回應了啊——那麼,來試試一挑三如何,我的冱子『學姐』。
好啊!
時間在流逝……
當然,流逝……或者說流失的,並不只有時間——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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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吉爾、瑞貝卡以及艾達驚訝的目光中,前一秒我攜著冱子與克萊爾快速又逐漸地消失於空氣中,然則眨眼間,我們便出現在了三女的面前——只不過,克萊爾的神色稍微還有點兒恍惚,艷麗的潮紅也沒有完全褪去。
啊哈!對於克萊爾來說太激烈了嗎——「通天塔」模式下的子宮**神馬的咳咳……所以,稍事休息後便不願再干坐在空無一物的時空縫隙中的克萊爾,體內的「餘韻」尚未全部平息來著。
由此導致的後果,便是精神不振的瑞貝卡和若有所思的艾達好奇地瞅著俏臉嬌艷的克萊爾……
—————這就是分割線—————。
ps:明天國慶節,提前祝大家節日快樂;然後,你看,第一天總歸要走親訪友什麼的啦,所以……你懂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