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憐的女人……
哼嗯?沒有被當做食物吃掉,而是作為生殖苗床……麼?
不過,從這個成熟美女眉角間的風韻來分析,她在被這株植物「吡——」之前就已經閱男無數了。
「艾克塞拉?!她是安佈雷拉非洲分部的首席執行官艾克塞拉!」
看清女人面龐的吉爾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呼聲——作為bsaa的骨幹,她沒有理由不認識身為安佈雷拉高層的艾克塞拉。
「奇怪,她怎麼會在這裡,還……」
哦?是那個原著中的女反派兼高級boss嗎?哼哼,被植物俘虜,陷入循環往復的痛苦與快樂,在看不到止境的絕望中迷失了人心,這還真是……相當適合她的終末呢!
嘶嘶……
沙沙……
哎呀呀,看來吉爾發出的「人聲」驚動了不少「朋友」啊——四周,看似平平無奇的花草樹木齊齊露出了猙獰可怖的醜惡嘴臉,大多是巨大化的食蟲植物,比如豬籠草、捕蠅草、土瓶草之類。
哦,錯了——只有嘴,沒有臉。
在被病毒感染的植物發難之前,在毒島冱子的劍氣湧動之前,我雙手一合一分,漆黑的煉獄魔炎之龍便咆哮而出,將整個花園化作一片火海,而影分身則環成一圈護住我方,直至變異的植物們在沙啞低沉的嘶鳴聲中化為灰燼。
我伸手一招,黑焰凌空匯聚成一小團,沒入我的掌心無蹤。
三女:「這……」
她們驚訝的自然不是我這一手出神入化的魔法控制力——對於完全沒有一丁點兒魔法理論知識的她們來說,我就算表演魔法中的「入微」技巧也不會引發任何讚歎。
她們驚訝的事情只不過是……
我獨獨留下了花園中央的噴泉。
「不覺得很適合她麼?」
我邪然一笑。
「無邊無際的折磨,至死方休的贖罪……」
魔神契約中傳來微妙的動靜——吉爾與克萊爾貌似打了個冷顫。
「該死的,為什麼我覺得非常不舒服?」
吉爾皺著眉頭靠近我。
「我一分鐘也不想多待在這裡了。」
「不舒服?呵呵,也許是因為……」
我歪了歪脖子,向吉爾投去邪惡的目光。
「在某個平行空間裡,你正在體會艾克塞拉的痛苦與快樂吧!」
吉爾一下子爆聲氣道:「真、真是個惡劣的玩笑!」
「當然當然……」
我用雙手拍了拍她的臉頰。
「只是個玩笑而已,我會保護你——你們,還有大家的。」
沙……
「唔!唔唔——!」
也許是先前連續的巨大躁動之音加上吉爾的大聲嚷嚷使得艾克塞拉恢復了一絲神志,她突然拚命振動聲帶,試圖向我們發出求救的信號——也沒多餘的空閒乃至理智去思考我方的身份以及出現在安佈雷拉總部的目的了。
沙……
糾纏著艾克塞拉的籐蔓顯然產生了「不滿」的情緒,它們「簌簌」地收縮著,使得被圈圈勒緊的高峰噴發出乳白色的岩漿;它們用力禁錮住拚命掙扎的獵物,如同盤踞在黑暗中的妖魔,拒絕將她歸還給正常的世界,但凡深入溫暖粘膩之處都擠壓出了滾滾白沫;它們擁擠著使其陷入籐蔓堆的深處,並且我的動態視力(?)、鷹眼術加神念可以清晰地看到艾克塞拉翻起了白眼,喉嚨上一鼓一鼓,似乎有兩股勢力的對沖交織在了一起。
在三女呆然的目光中,在劇烈的痛苦和愉悅的交錯中昏死過去的艾克塞拉的面龐消失在了層層疊疊的籐蔓裡,而我最後一瞥得到的景像是……她被稀疏的籐條纏繞著的小腹似乎大得有點兒異常。
「我說過了——這是她的贖罪。」
我面無表情地轉身示意毒島冱子繼續破壞地板。
「而且,最後離開的時候,我肯定會徹底毀滅這裡,必然將結束她的痛苦——至於現在,就讓她多『享受』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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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n層——喵了擦的,居然在十一區的地下挖這麼多層,安佈雷拉絕對是傻掉了吧?呼,算了,當初在醫院的時候我就滿懷疑慮過了……哼,反正不關我事,就算真的地震了,我也能帶三女安然撤離。
「這裡……我記得地圖。」
克萊爾可愛地偏了偏腦袋,單馬尾一晃一晃。
「往前過了那個拐角,再……」
「打住。」
我舉手作「stop」狀。
「影分身,保護好她;克萊爾,你帶路。」
咚……!
一聲悶響讓我們的腳步齊齊停頓,隨即便見一個人影仿若炮彈一般從走廊拐角處「飛」了出來,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
然後,我便看清了那個軟倒在地之人的面目。
——艾達?王。
無法想像,在沒有恰當交通工具的情況下,她是如何穿越喪屍圍城,跑到這個東京總部來的——而且,她不是被安佈雷拉掛上黑名單了麼?回這裡來找死不成?好吧,實際上如果我再不出手,她很快就會香消玉殞了。
按照我的本意,著實不太想救艾達的,不過一來吉爾和克萊爾已經向踩著沉重的步伐、甩著成年男性肘截面粗細的第三條腿現身的「暴君」開火,二來嘛……哼,原來如此,因為之前一直有先入為主的觀念,再加上艾達化妝得比較巧妙,導致我產生誤判,然則現下她臉色灰敗,反而讓我看出一些端倪來——什麼啊,和眉角「漏氣」的艾克塞拉不同,艾達素顏的面相,有力地說明了她根本就還未曾被男人染指過。
不可思議?呵,自我到處穿越以來,「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得還少麼?
哼嗯?話說回來,這倒是不錯嘛,強行把跟吉爾類似的性格剛毅型美女變成我的私寵,可是很值得嘗試的有趣遊戲呢!
想像著美好的前景,我不禁心情大好,瞟了眼被吉爾與克萊爾有節奏的不間斷連環射擊延緩了前進步伐的暴君,又瞅了瞅靜待我的指示而沒有隨意行動的冱子,邪然勾起嘴角,雙手輕輕劃過虛空,十條在空氣中留下深痕的黑線便釘入了暴君雄壯的軀體。
黑暗破滅之光?變式——撕裂重罪!
我輕拿重放,將雙臂交錯與身前……
噗噗啪啦啦……!
分屍成功後,我給身著破損勁裝短打的艾達扔了一個高階治療魔法,使她的氣色迅速好轉——嘿誒?看樣子艾達運氣不錯,被暴君打到卻並未外出血,從而僥倖沒有染上病毒嘛……嘁,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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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快了快了,短則五章,長則十章,應該就能進入《i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