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哼……」
為了打破對方的尷尬,我乾咳一聲,然後索性用公主抱將其橫抱起來。(「總之,大戰之後休息一下準沒錯,我送你回屋。」
「等……」
吐出一個字,卻似乎意識到反對肯定無效,於是凜閉上了嘴巴,只是用美麗的大眼睛不停地眨著我。
進入她自己的臥室,我才將她放下。
少女忽然想到了一件困擾的事情,蹙眉微聲道:「呃,休息什麼的……如果不洗個澡的話……」
「邪氣吸納——」我施展出這一強效清潔法術,接著裝出一副後悔的表情調笑道,「糟糕糟糕,不應該這麼做的,否則就可以幫助困擾的大小姐洗澡了呢!」
「一廂情願的笨蛋!我不會找笑夜嗎……哼!」
凜好像恢復了點兒精神,生氣似地瞪了我一眼,結果臉又紅了起來,馬上刺溜一下鑽進了被窩(注1)。
咦?她連外衣都沒脫——還好我事先用過邪氣吸納了。
「吶,金……」
只露出半個腦袋的少女忽然喚住了轉身離去想要找笑夜「玩玩有愛的遊戲」來打發無聊時間的我。
「那個孩子,說了要找我報仇這樣的話呢……」
孩子……?哦,是說卡蓮吧。
我停下了腳步,重返凜的身邊。
少女貌似一直注視著我……
我閉起一隻眼睛,摸了摸鼻子。
「嘸……天朝有諺『冤冤相報何時了』,不過最終還是要靠力量說話呢——喂,我可不准你隨便放棄自己的生命哦——這是令咒的命令!」
「呵……」
凜噗地一下笑出聲來。
「安啦,我才不是那種爛好人呢!」
「嗯,那就好——反正我會保護你的,你什麼都不必擔心。」
「嘻……聽上去真是可靠啊!」
「當然,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不是麼?」
「嗯。」
「好好休息吧,你是純粹的人類,先前的戰鬥中卻使用了超出界限的力量,雖然我給你的『興奮劑』沒有副作用,但是身體承擔魔力分流帶來的疲勞還是需要恢復的。」
少女思慮著歎了口氣。
「呼嗯……結果,事實上我還是憑借了你的幫助才能成功的呢……」
「不必自謙,我只不過是引發了你的潛力而已,如果換做毫無天分的人,才不會有那麼大的效力。」
「啊……那些『知識』,開始遺忘了呢——果然是有時限的呀!我說,你給我的『興奮劑』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呃……在達到某個條件之前,我認為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不想說就算了……」
「別鬧情緒嘛,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並不是好事。」
當我開門的瞬間,凜又叫住了我。
「金!」
怎麼回事?我並未在她的床上動過「手腳」啊?
「不……沒什麼……」
大小姐的目光游移著離開了我。
「……」
我皺起眉頭,用盡全力沉思了兩秒,然後毅然鎖上房門,回到床邊坐下。
「誒?你、你要做什麼?」
明明是你的眼神出賣了自己的心情,所以請不要一副小白兔看到大灰狼的模樣!
我調整好神態和語氣,認真地盯向她。
「凜,你是不是希望我陪著你?」
「哈?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啊?」
少女立刻大驚小怪似地叫了起來。
「出去啦!不是你讓我休息的嘛!」
「沒關係,女孩子偶爾柔弱一下才顯得可愛哦!」
「哼,原來我在你的眼裡一直都是不可愛的啊!」
「斷章取義啊喂!果然女人天生是不講理的生物嗎……」
大小姐斜眼瞟著我。
「啊啦打擊面太廣了哦!」
我笑著歎了口氣,然後福至心靈般決定了一件事情。
「嗨嗨,是我錯了,但是啊……」
停頓了一下,在凜的輕呼聲中,我的手鑽進被窩中捉住了她溫軟的小手。
「我呢……喜歡你。」
——???!!!???!!!
以上,形象地表現了少女此刻的神色與心情。
發呆中?那我就乘勝追擊咯!
俯下身子,我凝視著凜的美眸,吻住了她因驚訝加混亂而微啟的櫻唇。
柔軟的清香。
也許是剛才說了很多話的關係,稍微有些乾澀,但那個豐滿柔潤的重疊感實在是讓我好想一口把她吞進肚裡。
少女的嬌軀震顫了一瞬,似乎想要逃走,但根本沒有使用比點頭更強的力道,完全就是象徵性的矜持嘛——何況我空閒的那隻手還托住了她的後頸呢……
被我握住的小手條件反射般反握過來,緊緊地、用力地、顫抖地……
這麼緊張啊……
嗯,這種純純的緊張感也是我喜歡的二次元美少女的重要原因之一呢!
我們同時閉起了眼睛。
溶合、品嚐、濡濕……
「啊……嗯……」
凜發出了含混的鼻音,抗拒這兩個字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基本上迷失在了超出想像的美妙初吻中。
沒辦法,不是自誇,就算不使用永恆之力,我千錘百煉實戰得來的經驗技巧也不是純潔的大小姐能夠抵擋的。
不過,實際上我為了不嚇到對方,只是用了「貼、碰、擦、滑、抿、觸、舔」這些動作而已,並沒有把這個吻轉變成口舌交纏的深吻。
唉,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偶爾想要體驗一把正常的「過程」而非直奔本壘麼?
「唔……」
一個走神,溫軟的觸感便消失了,我睜開雙眼,正見少女拉著被子稍微離我遠了一點點——可是被窩中我們的另一隻手依然交握著沒有放開。
「啊、這個,你、你幹什麼啊?不、不是,那個……你、你是servant,怎麼可以……」
我輕歎一氣。
「事到如今,你想說的只有這些嗎?」
「我……」
「我希望聽到你的答覆。」
話是這麼說,不過既然沒有抗拒我奪走她的初吻,那麼應該也算是一種默認了吧?
凜的聲音極其細微。
「……不可以。」
——不可以……?
我皺起眉頭。
「什麼?」
「我說『不可以』啦!」
我用臉追了過去。
「你沒有說『不要』,而是說『不可以』,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分割線—————。
注1:遠阪凜睡的是床還是榻榻米?嘛,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遠阪家再怎麼沒落,也是帶有歐式風格的,反正前文中和笑夜「吡——」的時候已經設定成「床」啦!
ps:今天要看的番好多咕……必須減掉什麼才行——啊啊,寶貴的時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