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鈿女已經『成功』了呢!」
我自語著輕笑道,雙手隨意地輕撫著側躺於我左右,甜睡中的胡夢與琴美……
一切盡在我的謀算之中。
先前,和rider展開「對決」的我需要全神貫注,於是思考如何「處置」伊利亞的自然是和琴美上演純愛舞曲的那個我了——當然,半途中夢魔本性使然的胡夢又擠了進來。
在游刃有餘地1vs2的同時,我也在積極開動腦筋。
「這種」事情可不是能夠隨便集思廣益的,只好我一個人冥思苦想了——幸好身體的快樂讓思考的過程一點兒都不辛苦……
監之禁之凌之辱之調之教之?沒意思。
對付小蘿莉都要使用強硬的手段實在無聊得很,或者說那樣委實不夠爽——嗯,後者才是重點。
既然否決了鬼畜路線,那麼怎樣才能對已經被我抓獲的伊利亞展開「純愛」之途呢?
還好,「我」有好幾個。
所以,我決定上演一出鈿女背叛的戲碼,放走伊利亞。
當然,暫時還要把卡蓮蒙在鼓裡——演戲須得*真才行嘛!
何況想要騙過人小鬼大的伊利亞(人家實際年齡十八歲來著),就應當做到「騙過敵人先騙過自己人」。
所以,實際上正是我暗中傳念影響了諸女對看守者的選定。
「現在,該讓追兵出現了。」
摸了摸下巴,我展開神念,鎖定死亡魔姬們的所在,發出了「追捕」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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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糊弄過出逃途中遇到的我方人員,順利地離開間桐邸,來到了街道上,鈿女和伊利亞稍許跑了一些距離,她們的身後這才響起了類似警報的尖嘯聲——這是我故意設計的狗血產物,目的就是為了提醒「敵人」……
「快!」
鈿女索性一把抱起小孩子身材的伊利亞,飛身前躍。
嗖嗖嗖……!
數道曼妙的人影後發先至,將她們包圍。
星村真姬那、山神異月、琉翁水剃生、遠岡明、轟旗神佳——五位死亡魔姬組成前後有序的陣勢封住了對方前進的通路。
其中,只有真姬那接到了我的「密令」,知道鈿女不過是演戲而已——為免露出破綻,其他人均不知情。
鈿女放下了伊利亞,低聲道:「我會擋住她們,不過肯定拖不了太久,你能否跑掉就看自己的本事……和運氣了。」
「哼……」
伊利亞目光閃爍而複雜地仰望著身邊才見面不久的「同伴」。
「雖然總覺得你會幫我這件事情很奇怪,但是……不許死哦!」
鈿女洒然一笑:「哈哈,我是好心沒錯,拚命的傻事兒卻是不會做的!放心吧,快走!」
魔姬已然緩緩*近,鈿女「快」字出口,漫天的長巾如天羅地網般灑向所有的「敵人」。
由真姬那率領的五位魔姬四散而開,轟旗神佳跨前一步,利刃出鞘,將面前的飄帶一刀劈開。
小蘿莉逃跑了,拐向邊路,小明當即舉起狙擊槍,真姬那立刻向魔姬們傳念急聲道:金的命令是活捉,明,你的狙擊會殺死那個小女孩的!
聽到真姬那的傳念,除了小明重新背起長長的狙擊槍,異月也只得無奈地把雙槍插回了槍套中。
「白飄織棺!」
鈿女使出了最適合拖延時間的技能。
被神佳劈開的長巾迅即「生長」起來,紛紛揚揚地捲向對手。
小明飛身後撤,異月躥向一旁,水剃生的拳頭上燃起地獄火……
「哈……其實,我一直想和你們『鶺鴒』練練手呢,可惜總是找不到好機會啊!」
真姬那嘿然輕笑,雙手變作異型巨爪,和揮舞著雙刀的神佳一同迎向堵塞了整個前方與側方空間的飄帶。
鈿女雖然是從擁有強大超自然力量位面而來,但是《鶺鴒》世界是不存在法術的,因而她的「心靈傳念」並不能像我一樣鎖定單個目標,而是像聲波通過空氣般定向於某個空間方向,其中人員均可接收。
所以……她不能現在就暴露「演戲」的事實,免得導致戰鬥停頓。
順便一提,實際上無論是鈿女停下步伐放下伊利亞的角度也好,還是真姬那帶領魔姬們的站位也罷,都是經由我事先授意的,是有預謀地堵住了其它通路,使得伊利亞不得不往衛宮邸的方向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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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教會,簡潔的地下室……
「真是令人震驚啊……英雄王。」
話是這麼說,可是言峰綺禮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淡然,不怒不笑,彷彿旁白似地正在陳述事實。
他的身前不遠處,那個黃金甲破破爛爛,不復一直以來光輝形象的吉爾伽美什倚在牆邊,只是冷哼一聲,卻是極其難得地既沒有勃然暴怒也沒有輕蔑地反駁。
在單挑的情況下被正面擊敗,若非綺禮見計劃中的時間已到而使用令咒召回了他,堂堂英雄王可就要悲慘地溶解在血海之中了。
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吉爾伽美什緩緩開口。
「注意你的措辭,綺禮。」
他的聲音沙啞,語氣中潛藏著無處發洩的熊熊怒火。
「下次,我會在第一時間將那個雜種挫骨揚灰!」
「嗯……」
綺禮不置可否地支應了聲,繼續施展他所擅長的治療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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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擇路或者說潛意識導向的伊利亞闖進了衛宮邸。
於是,她在進入院內之時便觸動了衛宮切嗣留下的預警魔術。
當然,能夠感應到魔力異動的人自然不包括睡得雷打不動的籐村大河。
不過,櫻看來是不想暴露自己魔術師的身份,因而假裝沒有醒來。
那麼,便只有我和悄然起床的saber出門察看情況了。
迅速出得門去,伊利亞正喘了口氣抬起頭來,鮮紅的大眼睛裡情緒複雜得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你是……!」
發現闖入者是那個恐怖至極的berserker的master,即使看上去只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女孩,saber也立即全神戒備起來。
「不許再往前走一步!」
說著,騎士王亮出了不可視之劍。
可是,她並沒有馬上出手,而是緩緩地向對方迫近。
是正在感應berserker的方位?
還是……顧慮到身後屋內兩位相談甚歡的「普通人」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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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鹽啊鹽……嘖,愚民太多,不勝唏噓,奈何奈何!